皇帝臉黑的到谷底,一旁的晉王看到皇帝的臉色站起來道“你們,你們食君之祿,竟然違背陛下的心意,燕貴妃是父皇的心頭所好,她已經身爲貴妃了,她還有什麼理由去害母后和公主,我看今天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
趙正揚看着晉王道“那晉王認爲會是誰會下毒呢?現在已經很明顯了這種毒藥來自南詔國的皇室,這裡也只有燕貴妃有條件拿的到這種毒藥,除了她,還有誰?”
晉王指着跪在地上的舞姬道“這不是還有一個,也許是這個賤婢偷了娘娘的毒藥,下到了這裡。”
白君若拍着手,一直看着晉王笑,笑的晉王頭皮都要發麻了,晉王看着白君若猶豫的問道“怎麼,白公子覺得本王說的不對。”
白君若笑着搖搖頭,滿臉的狹促道“晉王,你當你太聰明?還是你們東秦的陛下是傻子?”
晉王臉漲得通紅,大聲道“大膽,就算你是海國皇室也不可以侮辱我父皇。”
白君若一改剛纔的嬉笑,臉色變得陰沉,整個人的臉上變得陰雲密佈,一步一步走向晉王道“若是雪兒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整個東秦國給她陪葬!”
白君若說完整個大殿裡面都安靜了,所有的人都知道白君若他是有這個本事的。
東秦皇帝看了一眼白君若,趕緊笑道“白公子,不要衝動,朕一定讓最好的御醫治好龐落雪的。”
雖然她東秦皇帝身爲皇帝這麼對年,早已經習慣了站在巔峰掌握權力的感覺,被人這麼威脅的感覺雖然不好受。讓他自己都覺得怒氣衝衝,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海國的,別說是東秦,若是他願意四國都要俯首稱臣。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誰有權力誰纔有話語權。
白君若冷笑道“東秦陛下莫不是在敷衍本公子,你們的太醫說這種毒藥是無解的。”
皇帝愕然。轉眼看到跪在地上的燕貴妃道“愛妃。既然這種毒藥出自南詔國的皇室,那你說這個毒藥有沒有解藥。”
燕貴妃看着皇帝希冀的眼神,心裡不悅。心道“好歹你也是東秦國的皇帝,竟然在自己的國家屈服別人,當真是沒用。”
燕貴妃看着白君若嘴角挑起一絲勝利的微笑道“既然公子知道這是南詔國皇室的毒藥,那想必也知道很多毒藥都是沒有解藥的。很不幸,不知道這是誰跟公主下毒。這種毒恰恰是沒有解藥的。”
白君若看了一眼燕貴妃,一步一步走到皇帝的面前,不,準確的是說走到燕貴妃的面前。
燕貴妃瑟縮在皇帝身後。小聲道“陛下。”
皇帝皺着眉頭,這畢竟是他的妃子,又這般美貌。她也不相信這個平常連落花都覺得心疼的女人會下毒。
當即東秦皇帝便說道“白公子,這件事怕是有誤會。燕貴妃是不會下毒的。”
白君若挑眉。
燕貴妃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跟白君若對視道“我可是南詔國的大公主,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父皇母后肯定不會放過你。”
要說女人吧,還是要有點腦子纔對,像她這種胸大無腦的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果然白君若看了一眼東秦皇帝,這一眼就讓東秦皇帝覺得遍體生寒。
“那就加上南詔國好了,我倒是要看看南詔國的國主肯不肯因爲一個遠嫁的公主跟我們海國過不去。”白君若倒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東秦皇帝不悅的斥責道“燕貴妃還不住嘴!”
燕貴妃咬咬嘴脣,看着白君若的眼神說不出的怨毒。
白君若微微一笑拔出纏在自己腰間的軟劍,皇帝皇后都嚇了一跳,晉王大喊道“白君若,你要幹嘛,來人啊,保護陛下。”
就在這個時候,大殿裡面跳出不少的黑衣人,要是龐落雪在肯定知道這些人都是保護白君若的。
所有人都跪地行禮道“見過皇子。”
“起來吧。”
白君若看着圍在皇帝身邊的人,也看到晉王眼中閃過的狠厲,眼睛裡面閃現出一絲不屑。這世界上真小人永遠比僞君子要可愛的多。
晉王道“白公子,我勸你還是放下武器吧,你就這麼點人,我們東秦皇宮的侍衛有上萬人,你以爲你能逃得掉嗎?若是白公子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想必海國也查不到我們東秦的頭上。”
皇帝聽完晉王的話,看了看大殿上不過是十來人,若是在這裡殺了白君若倒也是未嘗不可。
白君若搖搖頭,心道,這父子兩個還真是像,這豫王一定不是親生的,就算是親生的,肯定也是遺傳的皇后,否者這麼卑鄙的事情趙正揚沒有想到,而晉王和皇帝都想到了。
趙正揚道“父皇,我相信白公子是不會傷害您的。”
晉王可算是抓到機會表現了,大聲道“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沒有看到白君若已經拔出劍了嗎?你心裡到底有沒有父皇,還是你已經盼望這父皇出事,你好謀權篡位嗎?”
說完一臉的痛心疾首。
白君若都要給他默默的豎起大拇指了,這個晉王還真是敢想。
白君若哈哈一笑“你這東秦皇帝的命,我還真的沒有放在心上,你以爲我的命,你們東秦國就這麼好留的下的嗎?”
侍衛頭領大聲道“皇子,已經派人通知海國了,隨時都可以滅了東秦國。”
這下皇帝都不淡定了,狠狠的瞪着晉王,自己怎麼可能有這麼蠢的兒子,就沒有想起,剛纔晉王說的時候,自己都動心了。
“白公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白君若冷笑“今日我必定要幫我們海國的公主討回公道,哪怕是滅了你們東秦。都給我滾開。”
皇帝不悅,但是仍舊堆起笑臉道“沒聽到白公子的話嗎,還不滾下去。”侍衛趕緊跑下去,生怕晚一會這把劍就把自己的腦袋削掉。
白君若將劍放到哪個舞姬的脖子上,瞬間四周安靜了......
燕貴妃小聲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白君若冷冷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手上的劍卻一點一點的逼近舞姬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