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朝我行禮,我趕緊示意他起來,算起來,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這人了啊,今天他咋來了!?
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樣,穆斯開口解釋道:“娘娘,殿下遇刺,我也需要來幫忙維持府裡安全的,您需要什麼人,只管吩咐便是。”
艾瑪太好了!我就需要來照顧這貨的,然後我回院子去呆着,誰要照顧這個死渣渣啊!
不過我還沒開口呢,穆斯就又道:“不過目前殿下還是需要您親自照顧,微臣帶來的人,都是粗手笨腳的士兵。”
那你說了還不如不說呢!沒有替換的人,難不成要我一直在這裡嗎?那我也太倒黴了吧!好容易蘇渣渣栽倒一次,我自己居然也摔了,簡直不能更慘,暈倒了還給我砸出坑來讓我摔,簡直就是災星!
我心裡對蘇宴的不滿還有憤怒又升了一級,可是穆斯似乎像是會讀心一樣,繼續說道:“娘娘,殿下這次中毒,是意外,並不是故意的。”
你腫麼知道?!
我驚駭的看着穆斯,穆斯咳嗽了一聲,小聲道:“你剛剛說出來了。”
我趕緊捂嘴,回頭一看,果然傾荽一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的看着我。
“那,那個……傾荽啊,你去倒茶吧。”
傾荽應是,然後一路小跑着出門了,估計是怕我再說什麼讓她覺得驚恐的話來。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而已……
被情敵壓迫久了,是人都會覺得委屈不是?
沒了旁人,我立即看向穆斯,穆斯也很識相,直接開口保證,“娘娘,我剛剛什麼也沒有聽到。”
我很滿意的笑着點頭,“這就好這就好,御醫說他過幾天就好了,你們查出來是誰下毒了嗎?”
穆斯搖頭,“府裡丫鬟並沒有什麼問題,倒是您身邊的丫鬟有些問題。”
我指了指自己,“我?”
穆斯點頭。
我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傾荽下毒?”
穆斯搖頭。
我瞬間就放心了,“那我身邊沒別人了啊,那些醜丫鬟都是他的人,關我啥事兒?”
穆斯咳嗽了兩聲,“是您身邊新出現了幾個丫鬟,她們並不是府裡的人,可是一直跟在您身邊服侍。”
呃……
“可是我不認識啊,平時我都沒注意看她們的臉,個個都不認識好嗎,我很冤枉啊。”
穆斯囧了一下,又道:“我還沒說和您有關呢,只是這幾人一直潛伏在您身邊,您就一直沒有察覺嗎?”
“這個死渣渣派來的人長那樣,你會仔細看她們的臉嗎?”何況我本身就不怎麼願意記住府裡的這些人。
穆斯有些爲難看着我:“可是這樣就不好查了,對了,您讓御醫把過脈嗎?”
“沒有啊,我好端端的把什麼脈啊。”別又給我整出一個懷孕了,那才叫無語呢。
穆斯皺眉,“您最好讓御醫替您仔細看看,墮胎毒這種要應該是專門衝您來的,這種毒藥就是下給懷孕女子的,要是沒有查出來,那麼墮胎以後就會變成正常的身體虧損無法受孕,這人實在太歹毒了!”
我瞪大眼睛,我去,別說我還真沒想到這裡,實在是被蘇渣渣關傻了,連總有一個人默默想要我的命這回事兒都給忘記了!
哎喲,還好還好,中毒的不是我~
“那你快去幫我喊御醫過來!”
穆斯行了一個抱拳禮,然後飛快的跑了出去,我也起來賺圈圈開始回想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嗯……嗯……嗯……媽蛋想不起來啊啊啊啊啊!這可腫麼辦!?
我急的團團轉,開始有些後悔沒有記住那些丫鬟的臉,但是她們醜也就算了,是真的沒啥辨識度啊!而且誰想記住這些人啊,我又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我巴不得立馬逃跑,然後和蘇渣渣永不相見,最好一併帶走男神,從此……咳咳!
扯遠了,還是想想到底那個丫鬟可疑吧,經過我仔細回想,好像個個都挺可疑的。
傾荽端來了茶水,看到我轉來轉去,覺得眼花,連忙放下托盤一把拉住我,“娘娘您怎麼了?”
我趕緊拉住傾荽,“你說我身邊最近纔來的丫鬟是哪個?”
傾荽皺眉:“這些都是殿下賜給您的啊,老奴記得很清楚,沒有外來的。”
我失望的坐會椅子上,偏偏蘇渣渣又開口了。
“水……”
我倒了一杯差,摸摸,覺得太燙了,不敢心存僥倖,只能拿另一個被子翻起來,來回幾次,溫度就變的低了許多。
讓傾荽幫忙把蘇宴扶了起來,我拿着茶水開始灌。
蘇宴別看人迷迷糊糊,喝水還猛!我這麼灌他都喝了下去,倒是傾荽在一旁似是不忍一樣。
“娘娘,您慢點,太急了會嗆到殿下的。”
我心裡不以爲意,但是到底還是放鬆了力道,慢慢的給他喂水。
一杯水下去,我也覺得累死了,把蘇宴往牀上一放,我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渴死了好嗎。
穆斯領着御醫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御醫還有些忐忑,生怕自己真的又中毒了。
好在我真的沒事兒,御醫把了好幾遍,還是說沒事兒,我這才放過他,讓他去藥房看着。
聽到我沒有其他事情,穆斯也和我告辭,說是去巡邏去了。
我有些同情穆斯,大小也是將軍,好像總是當蘇渣渣的私人似的,經常有事沒事的被使喚,唉……果然蘇渣渣想左擁右抱啊!
鄙視了蘇渣渣的花花心思,我就朝穆斯揮手告別,然後就這麼看着蘇宴,維持一時辰就灌藥,順便照顧他。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我已經困的眯起眼睛隨時準備睡着了。
灌了一肚子的濃茶,跑了不知道多少遍茅廁,就爲了一直照顧昏迷的蘇宴。
傾荽端來了冷水讓我清醒清醒的時候,我都恨不得砸進水裡睡着了再說。
也不知道是御醫不行,還是蘇宴中的毒太霸道,明明說幾天就會好,偏偏一直昏迷。
又堅持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趴牀邊睡着了。
好巧不巧,蘇宴偏偏這會兒醒,看到我以後立即撐起身嫌棄的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