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關我,那也得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關住我!
可事實證明,蘇宴是對的,他真的關的住我。
翻牆失敗被侍衛長抓回,爬狗洞失敗又被侍衛長抓回,撒潑耍賴更是沒用,侍衛長就是一塊臭石頭,而打地洞卻又遙遙無期……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日,一直到蘇宴生辰前一日,蘇宴那滾蛋終於下令撤走了那一隊侍衛軍。
我看着那個侍衛軍頭頭,組織着侍衛兵正要離去,我立即張開雙臂攔着他,上下打量了幾眼,隨即又雙手叉腰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十分惋惜地說:
“我看你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命不好跟錯了主子。有沒有興趣留下跟着本宮混啊?本宮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順便還把你終身大事給解決一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
我看着他眨巴眨巴着眼睛,等着他回答,他剛要開口感謝我,我就擺了擺手道:
“其實你不用感激涕零的感謝我,若是你真要感謝我。那以後就好好的守在這竹園,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保護本公主就可以了。”
他的嘴角抽了抽,重重地掬了一揖,正要說話,我又擺了擺手,十分善解人意地道:
“本公主一向大度寬容,不會計較你之前那些無禮的行爲,同樣也不會做出什麼公報私仇的事難爲你!”
侍衛長的嘴角抽了抽幾抽,其餘個侍衛也努力低頭忍着笑,侍衛長面色尷尬,卻還是朝着我重重的掬了一揖,哭着嗓子道:“公主,煩請勞駕,下官還要去殿下處覆命。”
聽到這話,我心裡就更不爽了。哎呦,我這個暴脾氣。
我打……是不打不過你,可是我說總可以說兩句吧。
我不退反進,又上前了兩步,直直地看着他,他被我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往後退了兩步,我又上前兩步,就這樣我等着他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才輕輕的擡起手,彈了彈指甲,笑得明媚飄逸地道:
“不是不走嗎?當初本宮問你那麼多次,你哪次不是說誓死都不離開半步?怎麼蘇宴那混蛋一聲令下,你就拋棄誓言,屁顛屁顛兒的跟着跑了?你這人怎麼這般言而無信呢?”
“琉璃月,你說誰是混蛋?”
我一個激靈,感覺這個場景似乎哪裡見過,悠悠轉過頭去,果然就是蘇宴那個混蛋!關我還不夠,又想來找我的碴!
“琉、璃、月”!
我一抖,這人好像要吃了我似的,我趕緊跑回房間,啪的把門給關上!
終於看不見那個混蛋以後我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可是不等我徹底放心,房門就被人框啷一聲踹開,差點兒砸到我好嗎!我這麼貌美如花的美人,被砸壞了臉還怎麼見人!
“你跑啊,琉璃月”。
我哦了一聲,立即往門外衝,沒等我衝出去呢,這個混蛋就把我給拎起來了!我堂堂一個公主!又不是雞崽兒!
“放開!你不是說讓我跑嗎!我都跑了你還想怎樣!”
蘇宴扭曲着一張臉,看起來很難看,像是要把我撕爛一樣猙獰着雙眼盯着我。
好啦,我知道我慫,立即就縮起來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快鬆手,我呼吸不過來了”。
好在蘇宴沒真的想以此弄死我,雖然臉色難看,到底還是鬆開了,我默默往旁邊挪去一點,這個世界像我一樣識時務的俊傑可不多了。
他看我似乎怕了,臉色突然就好起來了,看吧他就是這麼喜歡欺負我這種弱女子,簡直就是敗類!
“你怕什麼,難不成孤還能吃了你不成,放心,就你這種平胸,我還看不上!”
說的好像他胸有多大似的,我萬分嫌棄這種男人,跟我一妹子比胸大胸小,要點臉面不諾。
“你這是什麼眼神!?”
而且經常抽風!說着說着我啥都沒做就又開始撒瘋,好好的做人不好嗎,學什麼瘋狗亂藥啊,長的帥也毀臉啊!
“殿下,您想多了,我沒什麼眼神”。
“哦,你這是承認自己眼瞎啊”。
他居然諷刺我!就算以前也經常這麼幹這回我也記住了!一個大男人,心眼兒小的跟針尖似的,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的救。
“殿下,您想多了,我眼睛看的見,連你臉上的痘痘都看的一清二楚呢”。
蘇宴立即用腳碾碎了門框,我看見他無恥的威脅……妥協了。
“您臉上沒有痘痘,我看錯了”。
心裡無比嫌棄自己的狗腿樣子,可是沒辦法啊,他那麼兇,我這麼嬌弱,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喲!肯定是單身狗當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