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宸的話,一時間讓兩個女人同時蹙起眉頭。
“爸,我不要。”讓她白惜惜和顧傾城道歉,不如殺了她更直接。
白逸宸一道鷹銳的冷眸掃過去,毫不客氣的說道:“要是不到錢,就給我滾出白家。”
“對不起。”在白逸宸的高壓之下,白惜惜不情不願的對傾城說出這三個字。
傾城嘴角的冷意微微上揚:“不敢當。”
白逸宸這才把目光繼續落在對面的人臉上:“最近還好吧,我去醫院探望你,說你已經出院。”
“借你的福,還不錯。”傾城說着淡淡的舉起白開水的杯子放到嘴邊喝一口,不慌不滿。
這種時候,比的就是誰先耐不住性子,誰先開口,就代表你劣勢了。
即使傾城今天是受威脅纔來赴約,氣場上也不能落於他人。
這樣的不動聲色,反而讓帶着目的前來的白逸宸有些摸不到底,說話也帶着試探性:“你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嗎?”
“自然。”傾城當然知道對方的心底在畏懼什麼,無外乎就是畏懼自己背後的那些人。
“很好。”白逸宸似乎很滿意於這樣答案,嘴角的弧度越揚越深,就如一汪溫泉之中出現了一個漩渦,使人深陷其中,永無爬出來的一天
。
這樣的感覺令傾城很不舒服,臉上的表情依舊平淡。
這時,不等白逸宸繼續開口,一旁的白惜惜用力的把手中的咖啡杯扣在玻璃桌表面,引起一聲巨響,還好,這裡是咖啡店的角落位置,當前的時刻,咖啡店內的人也不多,沒有引來過多的注意。
傾城擡起眼眸看向一臉憤怒的人,淡然的等着對方接下來的話。
白惜惜開口了,話語憤怒之中還帶着不屑一顧:“爸,你和這個女人廢話這麼多做什麼,直接跟她說出我們的目的不就好,反正她從來沒有拿你當爸爸過。”
“閉嘴。”
白逸宸呵斥她一聲,傾城的聲音隨即傳來:“白總裁,就如你女兒說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吧,我婆婆還在家裡等我回去。”
那隱藏的意思就是,要是沒有等到我人,就會找來。
白逸宸蹙了蹙眉頭,給予白惜惜一道警告的眼神,這纔不緊不慢的對傾城說出今日來到目的:“我要你給白氏集團注資。”
傾城聽完,那臉上的笑容就彷彿對方是在開玩笑:“白總裁實在說笑了,不要說我憑什麼給白氏集團注資,就是我有錢,我也對一個扶不起阿斗的公司沒興趣,不對,應該說,對於一個有你這樣老闆的公司沒興趣。”
傾城毫不給面子,把白逸宸貶的一文不值。
說來也奇怪,這一次的白逸宸並未生氣,反而是繼續淡淡的開口道:“話可不要說得這麼滿,你沒錢但是有些人可有。”白逸宸的算計如此明顯。
以那些人對顧傾城的寵愛,他相信只要是她的一句話,那些人肯定會把錢乖乖雙手奉上,這就是白逸宸今日打的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