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洛奇快要吐血之際,他身旁的小女人開始咯咯咯的笑出聲。
“笑什麼,有那麼好笑嗎?”
“好笑。”
南洛奇一聽,眼神開始陰森森詭異起來,聲音之中也多了一絲警告:“媳婦,不要以爲你現在懷孕了,我就拿你沒有辦法,醫生已經說了,你現在已經過了前三個月,我們可以適當的活動一下。”
“流氓。”原本笑的很歡的顧傾城,一下子止住了臉上的笑容,雙頰也同時鼓成一個包子,氣呼呼的。
這男人也實在太不要臉了,自己都成了這副摸樣,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忍心,忍心對一個孕婦下手嗎?”
“爲啥不忍心,你已經讓我好久沒吃到肉了,我都快餓死了,還有什麼不忍心的。”
“前兩天不是才吃。”
“你也說是前兩天了,你都說了,一日如三秋,就算我們是兩日,那就是兩個春秋了,一個季節三個月,那我就是十二月沒有吃到肉了,十二個月啊,老婆,你老公快被你餓死了。”
傾城一聽傻眼了,在心底嘀咕,這男人真是奇葩,‘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竟然可以這樣解說,下一刻,她完全不想在搭理,就準備站起身。
“老婆,你又要拋棄我了嗎?”
“我沒有。”傾城決定嘴硬到底。
“那你現在起身幹嘛。”
“我去洗澡不行啊。”
一聽到‘洗澡’這兩個字,南洛奇原本迷離的雙眸立即清晰、詭異起來,傾城一見到這樣,立即防備起來:“色、狼,你想都不要想。”
這麼久的夫妻,她要是連這個男人這點的心眼都摸不透,那麼她就真的只能是笨蛋了。
又被拒絕了,沒勁、真沒勁。
把頭埋進被子,南洛奇可憐兮兮的聲音繼續傳入傾城耳中:“我好可憐啊,媳婦不給我肉吃就算了,現在連我要洗鴛鴦浴的福利都剝奪了,這天下還有比我更可憐的男人嗎?”
這樣惡趣味的南洛奇,令傾城唯一的感覺就是:“這男人傲嬌了,沒救了。”
理也不理,傾城直接走到衣櫃旁,拿起睡衣,走進衛生間,並且從裡面把門反鎖了起來,這樣的反鎖,就是那個男人有鑰匙,從外面也打不開。
這樣還不算,傾城眼底繼續閃過惡趣味。
在南洛奇看到自己媳婦透過朦朧的浴室玻璃,把裡面的軟簾全部拉起來之際,他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雙目赤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朦朧的浴室玻璃內,那道緩慢開始脫衣服的身影。
“啊啊啊啊,他這個媳婦啥時這麼壞了,竟然學會了這一套。”
南洛奇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找鑰匙。
“混蛋,竟然打不開。”
南洛奇的話音剛落下,衛生間裡面就傳入一道訕笑的聲音:“色、狼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門被我從裡面反鎖了。”
“老婆。”南洛奇傳入衛生間的聲音都是可憐兮兮。
只是某女人絲毫不爲所動:“想都不要想,不是說我不給你肉吃嗎?那我就坐實了,省的你沒借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