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媽媽的心永遠都是細膩的,自家女兒當年和南家那小子的地下情她不是絲毫不知情,只不過她是樂見其成所以沒有點破,後來南家小子出國了,她還遺憾了好一陣,遺憾這番優秀的未來女婿就這樣沒有了,還好,一圈過來了,這這兩人還算是走在了一起。
和自家老公的淺薄眼光不用,珞珈明顯的在南家那小子的眼眸深處看到了愛情這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再自家女兒剛剛說出離婚這兩個字,那孩子會氣成那樣。
被自家老婆這麼一番質疑,林易風終於冷靜了下來,也同時心虛起來:“我哪有想讓女兒剛結婚就離婚啊。”
身爲一個男人,也身爲一個過來人,他知道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代表了什麼,他斷然是不想自家寶貝走到那一步。
珞珈是更沒好脾氣了:“你知道還促你女兒去離婚,你這爸爸到底是什麼心眼啊。”
林易風的頭越垂越低,到最後,他只記得哄老婆,哪裡還記得樓上的女兒。
林雅靜是被男人仍在自己牀上的,還來不急喊痛,就聽到一陣鎖門聲,她畏縮的擡起頭,在觸碰到男人冰冷的黑眸,心底終於出現了後怕:“你..你..要幹嘛
。”
南弘毅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牀沿,而牀上的人就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差點從牀沿的另一邊掉到了地上。
“你別靠近了。”林雅靜委委屈屈的對某人控訴着。
南弘毅終於停下了腳步,黑眸凝視着牀上的人,一字一句道:“我不過去可以,那你就自己給我過來。”
“可以不要嘛?”
“你說呢?”黑眸上的劍眉被微微挑起,其中滿是不耐煩。
好吧,這不就是不行嗎?在高壓脅迫的眼神注視下,林靜雅的心底掙扎了很短的時間就屈服了,原因很簡單,這男人的本性她還是很清楚的,這一刻她要是不主動過去,下一刻她會死的更慘。
“老公我來了。”林雅靜一臉討好的意味。
南弘毅不說話,只是任由對方把頭顱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撒嬌,半響之後,他陰沉沉的聲音傳入對方的耳中:“林雅靜你好得很,要離婚是嗎?”
懷裡的人立即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我沒,我沒..”
下一刻,南弘毅不給對方任何反駁的機會,垂下頭狠狠吻住那張他想了很久的紅脣,同時悶悶的聲音傳入對方的耳中:“老婆,說錯話就該罰,那就肉償吧。”
“啊,不要啊。”她老爸、老媽可還在樓下,真那人就敢這樣的肆意妄爲嗎?
不過,南弘毅還真是任性慣了,當前時刻,岳父和岳母什麼的統統被丟到了腦後,只記得要把眼前的人狠狠活吞下肚,好解解饞。
最終,林靜雅被吃了,甚至到最後,她根本不記得自己被吃了多少次,唯一剩下的一點念頭就是某混球根本就不是人。和某小女人的疲憊不同,南弘毅的精力甚至有點亢奮,在這間房間,這張牀上,他有着太多美好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