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摩天輪!龔思哲帶她來的地方是摩天輪,森林動物園新開了一個摩天輪,不同於其他,被稱爲豪華摩天輪,內置真皮座椅,能夠看到整個濱海市夜景,尤其晚上來看最美了。
倆人隨着摩天輪緩緩上升,謝晴初趴在玻璃上看到跨海大橋,還有零海公園,一會哇一下,一會哇一下,還拿出手機拍了兩張,龔思哲見狀摟過她,舉着手機合拍兩張,看了眼很滿意。
目測應該是到最頂點了,龔思哲裝作毫不在意的叫了一聲,“初初。”
“嗯?”女孩疑惑的轉頭,看到一張俊臉逼近,薄脣附上,她一時大腦空白。
一個關於摩天輪的傳說,一起坐摩天輪的戀人最終會以分手告終。但當摩天輪達到最高點時,如果與戀人親吻,就會永遠一直走下去。
他吻着她,她迴應他,激烈的程度在17k不讓描述。。。手臂收攏抱緊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輕聲道:“初初,我好喜歡你啊!”
謝晴初彎了彎脣回抱着他,“我也是!”
一陣剎車聲驚醒了謝晴初,她左看看右看看,“看海嗎?”
“大晚上帶你來看海,我有毛病麼。”龔思哲解開安全帶示意她下車。從副駕駛跳下來再三確認這是東港商務區,冷風吹的她情不禁縮了縮脖子。龔思哲敞開上衣把她整個人包裹在懷裡,“這我家。”
謝晴初瞪大眼睛努力探出頭,“這兒的房子不便宜呢,葉爸說這片樓都是新蓋的,靠海特別近,屬於海景樓,一般人買不起。”
“現在知道你撿到寶了吧!”龔思哲抵着她的頭嗤笑。
“那你帶我來你家幹嘛?”她可能沒睡醒,腦子還不清楚。帶你來幹嘛,幹你!
把她調轉過身面對自己,龔思哲壞笑道:“謝晴初你是裝傻還是真傻?你覺得我帶你來幹嘛?當然是睡覺。”說完就要摟着她往家走。
“什、什麼,等一下,不行。”謝晴初賴在原地不走。
龔思哲笑了下摟着她的手加重力道,“姑娘想什麼呢?宿舍太遠了,送你回去咱倆都睡不了幾個小時,乾脆今晚在我這住,明天我送你回去。”
頓時謝晴初羞紅了臉,頭拱在衣服裡不肯出來,明顯感到龔思哲笑的肩膀都在抖動,她就更不想出來了,實在太太太丟人了。
一開門屋裡陳設簡約,“你平時就住在這?”
“少,平時都是住在我媽那,偶爾回去的晚,怕打擾她休息就回到這邊。”
小丫頭好奇的東張西望,她還是第一次來龔思哲住的地方,不愧是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因爲沒有多餘的拖鞋,謝晴初就穿着襪子走進屋,龔思哲見狀皺眉,“穿鞋進就行了。”
“不要,踩髒了你還得拖。”
他拗不過便把自己的拖鞋讓給她穿,自己穿襪子。
“穿上,地上涼,我不怕涼。”
“你先去洗澡我鋪牀。”龔思哲從櫃裡拿出新的被套牀單,看姑娘屹立不動,“怎麼?”
“我、我沒有換的衣服。”片刻思考都沒有,又拿出自己的襯衫遞給她,“穿我的,衣服夠大今晚先將就,明天買一套睡衣給你放這兒備着。”
謝晴初洗好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其實就是放聲音演的什麼她沒有興趣,龔思哲也洗完澡擦着頭髮走到客廳,她擡頭看到龔思哲光着上身穿着四角褲,有意無意的勾引一樣,“大哥,你能不能在家把褲子穿好。”
“我在自己家爲什麼要穿好衣服?”
算了跟他掰扯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可看的,隨便撥了一個頻道。”
龔思哲甩甩頭,水都甩在她臉上,蹙眉看着他,他反而一臉無辜,“怎麼了?”
拿過他的毛巾幫他擦乾,少女身上特有的味道讓龔思哲吞了吞口水。
“下次擦乾了,你甩了我一身水。”
龔思哲抱住她,手開始不老實的遊走,摁着她的頭準備親上去的時候,謝晴初一個毛巾呼他臉上。
“不早了,睡覺吧龔隊長。”說完往客臥走。
龔思哲拉住她:“去哪你?”
“回去睡覺啊,龔隊長不會是讓我來睡沙發吧?”
“我怎麼捨得你睡沙發,一起睡,牀夠大,我保證今天不碰你。”
“不行,我晚上起夜會影響你。”
“你去你的,我睡我的。”
“不行,我……”
“小謝同志我要真想的話...你以爲你還能站在這跟我講這麼多?”說完就抱起她走向主臥。
前半夜還好好的,龔思哲只是摟着她,後半夜謝晴初困得半死,突然想上廁所,又困的不想起來,最後還是強撐着起來,腰上強有力的手臂把她箍住,“嗯?”
“衛生間。”實在太困,實在不想說話,手臂鬆開力道放她去。
回來人剛躺下,龔思哲就靠過來輕吻她的耳垂,被他弄得特別癢,謝晴初歪了下頭翻身背對他,原以爲這樣就能好好睡了,結果這大哥一下接一下的親她的後頸,濃厚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頸上,她忍不住縮了縮,轉過頭有些生氣:“你幹嘛?”
“我想親你。”這麼直白的回答讓她都噎住了。
龔思哲扳過她的身體,此處省略10086個字,倆人醬醬釀釀,自行想象。。17k不讓說。。[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謝晴初慌張的抓住他的手,側頭從他的嘴裡掙脫出來喘着氣:“你說好不碰我的。”
“嗯?”聽聽這迷人的鼻音,不過她可沒心情欣賞。
龔思哲咬着她的脖子輕聲說:“我說的是昨天不碰你,沒說今天不碰你。”
大意了,想起昨晚他說的話,好像確實是“我今天不碰你”然而現在已經是新的一天了,狗男人還玩起了文字遊戲。
“龔隊,今天太晚了,下次吧,我真的太困了。”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打哈欠。
“下次什麼時候?明天?後天?一個星期?一個月?”
“哪有你這樣的?我還得給你一個確切的日期,那就等我準備好了再說吧!”
龔思哲埋在她肩頸間低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子上,“今天就先放過你。”
清晨還沒睡醒的兩個人被電話吵醒,龔思哲下意識接聽,“說。”
對面的人愣了幾秒,“老、老大?我打錯了?這不是小初手機?”
“嘶~說什麼事?”他才注意到手拿謝晴初的手機,而自己的昨晚沒電直接關機了。
“哦、哦,在黑石礁街發現一具女屍,好像是周鳳。”
“知道了我馬上到。”風杙大嗓門從電話傳出,謝晴初翻身迷糊的問:“周鳳怎麼了?”
這一問電話那頭風杙不淡定了,林進湊過來,“咋了?沒打通?老大關機怎麼她還…”貼近手機的一刻,正好龔思哲親在她的眼角發出聲音,“風杙說在黑石礁街發現屍體,可能是周鳳。”
他們老大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昨晚他倆在一起,還過夜了,啊啊啊啊啊啊!!
消化了一會屍體可能是周鳳的消息,謝晴初爬起來洗漱,龔思哲拿出兩件T恤,一件自己套上,一件放在牀邊,等謝晴初出來,他指了指,“來不及送你回去換衣服,先穿我的。”
她展開,這也太大了,都能當裙子了,想了一會側眸問,“你有短褲嗎?我牛仔褲昨晚忘了晾,現在還潮的。”
龔思哲坐在牀邊把她攬到身前,細腰一隻手就能掐住,“我的都太大了,你穿不起來。”
“沒有鬆緊腰的?”這一句提醒他了,以前買衣服贈送過一件五分褲,一直擱置沒穿,翻出來扔在牀邊。
等他收拾利索出來,被褥已經疊好,臥室沒有身影,他的女孩全身穿着他的衣服站在客廳劃拉手機,站立看了好一會,聽到他的聲音,女孩回頭,“收拾好了,我們走吧!”
我草我草我草我草草草!!!
“你他媽嚇我一跳,看見鬼了。”風杙給了林進一記暴慄。
“看!”林進把手機顯示給他看。
顯示在6分鐘前,謝晴初發了一件朋友圈,內容是“他和夏天一起來了”還附上一張夜景和二人合照。
我草,虐狗啊!緊接着是龔思哲發的,“你讓我心動,我讓你心安”同樣的合照,不一樣是多了一張謝晴初站在客廳看手機的照片。
一見你就笑的人,終究還是比不上,你一見就笑的人。有的人,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光芒萬丈了。
…he…tui!臭情侶。
底下的評論基本都是局裡的同事祝福,唯獨龔思哲的底下多了一條葉局的評論,只有三個字“你小子”還有個生氣的表情。
兩個人到現場的時,宮正和吳穹剛處理完,謝晴初一下車就吸引了四個人的目光,看的她好不自在。
林進:這衣服是老大的,我見過。
風杙:褲子肯定也是老大的!
宮正:還能跑,看來姓龔的有所剋制。
吳穹:年輕真好。
屍體面部嚴重受損,手腳均被砍掉,謝晴初扒開肩膀處衣料,蝴蝶紋身清晰可見,可以說就是周鳳了,她前腳去警局報案後腳就被人殺了,是普文傑還是金雀?
宮正一手搭在吳穹肩上一手錘腰說:“牙也被人敲掉了,小腿和胳膊還有大面積燒傷。”也就是說除了紋身能證明身份,屁都沒有。
“我查了她,年幼時被人領養至濱海市,後養父母去世她就自力更生了,信息少的可憐。”風杙將信息投到大屏幕上。
現在重點懷疑就是普文傑和金雀,但挖地三尺也沒能找到任何關於倆人的蛛絲馬跡,自從青雛出現後,謝晴初的腦子裡動不動會出現一個人的聲音:
“…眼白有青絲…吸多了,青雛的量一定要把握好…”
這是她睡夢中聽到有人在講電話,聲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葉局聽說了周鳳的慘狀,臉色變得難看,手腳,牙齒都被砍了,跟謝愛國死狀幾乎一樣,普文傑,金雀會不會是U2的人?他們的目標是謝晴初嗎?
周鳳死因是窒息而死,不確定與青雛有沒有關係,面部已毀也看不到眼球,所有線索都斷了,案子成懸案,每個人都愁容滿面。
“我的寶,是不是快了點,你倆都睡了。”葉星靈看到照片馬上就打來電話。
雖然隔着電話,聽聲音也知道葉星靈憋着笑,謝晴初略顯無奈,“我說沒有你信嗎?”
“信啊,我信,碰巧你站在人家客廳,碰巧你在人家脫了衣服,碰巧你穿着人家衣服,一切都是巧合。”
謝晴初:……
“按照這發展速度,大姨這個稱呼馬上就輪到我了。”
越說越離譜,沒有的事也能被她YY成這樣,也不難想今天她這一身有多少人盯着看,她歪着頭夾住手機,手裡還在忙活其他事,葉局敲了敲她的桌子,“來我辦公室。”
聽見是自家老爹的聲音,葉星靈嘖嘖兩聲,老頭子怒了,龔思哲還不快哄哄你未來老丈人。
以爲葉局也誤會了,關上門謝晴初搶先一步說:“什麼都沒有,我只是在他家借住一晚而已。”
葉局先是一愣然後端起茶缸子喝一口說:“什麼什麼都沒有?”
有點此地無銀的意思了,她抽出凳子坐下,葉局又喝一口語氣平淡,“白雪和周鳳的案子牽扯到青雛,現在嫌疑人失蹤,你就別跟了,我交給二隊。”
交給賀支隊就交給他,有必要特地交代一句,再說了,這不是應該跟龔思哲說嗎?怎麼成她了。葉局就是想親口告訴謝晴初,這個案子不想她插手,特地叫來是顯得比較鄭重,顯然這番操作多此一舉了。
有點沒話找話的嫌疑,謝晴初擡腚就想往外走,“還有,呃…你和龔思哲…”
“什麼都沒有。”她豎起手掌打斷了他下面想說的話。
“…一定要做好防護…”,迴應他的只有關門聲,葉局不屑道:“什麼都沒有,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