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來到了前院,一眼就看到胤礽和陳飛宇坐在那裡喝茶。“太子二哥,陳總舵主,好久不見了!”胤禛高興的走了過去。
胤礽和陳飛宇剛進盛京就聽到了淑慧受傷的事情,於是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老四,本來我還擔心淑慧來呢,但是看到你現在的表情,怕是淑慧醒過來了吧?”胤礽對於自家四弟很瞭解,這個樣子一定是沒事了。
“是的二哥,淑慧今天剛醒過來。這幾天,可是把我給嚇壞了。”胤禛也不怕被人家笑話,反正他對淑慧的感情,別人也都一清二楚。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對了,我們這次過來是想看看老八會不會派殺人來阻擊你們,現在看來,他下手確實挺黑的。”胤礽感慨的說道。
“人不都是這樣,二哥不在了,我自己身爲你的擁護者,自然會被別人惦記。”胤禛想得很開,反正當皇子,這些事情都是早晚的事兒。
“那倒是,對了,你可否抓到了那些暗殺你們的人?”陳飛宇問。
“抓到了,他也招了,說是胤禩派他過來的。”
“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帶着那個人回京,到了京城再讓皇阿瑪審他一次。對了,這次過去之後,我就徹底的‘死了’。”胤礽如釋重負的說道。
“不後悔嗎?”胤禛問。
“有什麼好後悔的,我還得回去和師父學醫術呢,說不定啊,過個了幾年,我就成神醫了!”胤礽從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學習什麼的自然也是極其出衆。就連胤禛算在內,都不是他的對手。
“人各有志,只要二哥開心,我這個當弟弟的就不說什麼了。”胤禛想的很多,等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胤禩不可。
胤礽和陳飛宇站了起來,說道:“老四,我們就不去看淑慧了,回京要緊。”胤礽想的很複雜,如果胤禛要是這裡呆上了一年多,京城怕是快要成了胤禩的天下了!這可不行,胤礽不能讓朝堂上出現不平衡的勢力。
康熙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不管皇子有多少人,一定不會讓一人獨大。
胤禛也不強留,帶着他們來到了大牢,看到了被三貓子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那個暗殺首領。
陳飛宇看到他的時候,一下子樂了,打趣的說道:“沒想到吧,咱們這是第三次見面了!”
“你們認識?”胤禛問。
“他就是暗殺的頭領,我們算這次見過兩回了。”陳飛宇真的是認爲老天開眼了,風水輪流轉了。
暗殺頭領看着陳飛宇和胤礽,當時就傻眼了,吃驚的說:“你們不是死了嗎?”天哪,他們要是沒死的話,那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家人,豈不是就危險了!
“想讓我們死的話,你的手段還是太嫩了。行了,我們帶你回京,等到了京城,自會處置你。”胤礽雖說對他身上的傷挺震撼的,但是呢,聽人家說話的語氣,生龍活虎的。
“罷了,我即然什麼都招了,自然會聽從你們的安排。”
“來人,帶走。”胤礽這次過來,帶了康熙的暗衛。
胤禛送胤礽和陳飛宇離開,然後轉身回去看淑慧了。
三貓子得知暗殺頭領被胤礽帶走了之後,高興的對弘暉說道:“今天咱們真的是雙喜臨門,額娘醒了過來不說,二伯也過來把那個人帶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回家了!”
“是啊,本來皇瑪法就相信阿瑪,這下有了鐵證自然會讓咱們回家。”弘暉不放心胤禩,雖說京城有那拉家看着,可難免會有人趁虛而入。
“咱們去陪額娘聊天吧,今天額娘醒來很精神!”
“走吧!”
兄妹二人去找淑慧,一家人開心的坐到了一起,總算是掃清了這五天來的陰霾!
胤礽和陳飛宇坐在了馬車裡,看了看後面牢車裡面的暗殺頭領,胤礽說道:“這個人很冷靜,只是我很奇怪,如果換成別的死士,估計不會獨活的。”
“一定是胤禛使了什麼手段,保成你別想太多了。只要事情能順利解決,咱們就算是把後面的事情就都解決了。”陳飛宇只想帶着胤礽離開,這些天在宮裡天天的看康熙臉色,他真的是即不敢吱聲,也不敢得罪人家。
“我看你啊,純粹是在宮裡呆不下去了。我知道皇阿瑪對你什麼樣,你也得明白皇阿瑪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胤礽有時候看康熙總是氣陳飛宇,表面上什麼也不說,其實心裡無良的快要樂瘋了!
“我知道,都習慣了。”陳飛宇呵呵一笑,有些時候能看到康熙發小脾氣的樣子,也挺有意思的。畢竟,不是任何人都看到康熙這個樣子。
“好了,咱們把這件事情解決,就可以回谷了。想必師父,也一定是想咱們了。回去之後,再給他老人家帶幾壺宮裡的貢酒,相信他會非常高興的。”
“是啊,師父好喝酒,宮裡的酒他一定會很喜歡!”別說是自己的師父,就連陳飛宇自己都喜歡宮裡的酒,果然好東西都在皇宮。
“在外面呆久了,回宮之後一點也不習慣。”
“沒事,咱們馬上就要離開了,只要你想皇上了,咱們就可以回來看看。”
“知道了,我要睡一會兒。”胤礽靠上了陳飛宇的身上,然後閉上了雙眼。
陳飛宇擺正了一個姿式,讓胤礽靠得儘量舒服一些,也閉上了雙眼。連夜趕路,兩人也都累了。到了盛京也沒有休怎接着往回趕,這比打一場更加的讓人浪費體力!
四天之後,胤礽和陳飛宇到了京城。帶着暗殺頭領秘密進了宮,將人帶到了康熙的面前。“皇阿瑪,這個人就是胤禩派去殺害老四的死士。”胤礽說道。
康熙望着眼前的這個人,問道:“你是胤禩派去的,那麼也就是胤禩派你去殺就太子的對不對?”
“回皇上的話,我不是胤禩派去的。是胤褆讓我去殺太子爺,當初也是我帶着人殺的陳總舵主。胤褆他一直恨太子,我們是死士,只能聽命於他!”暗殺頭領說道。
胤礽和陳飛宇愣住了,這跟在盛京的時候說的可不一樣,居然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