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累壞了吧?
四爺一顆心柔柔的。這大半年,他在外總會思念他。
蘇培盛那奴才也沒少暗示他該找個女子,但是他想都沒想。他想抱着的,只有這個小東西而已。
四爺不敢貿然的摸上她的臉,外面進來手是冷的。
等了一會,纔敢輕輕的摸摸她的臉。
纔剛碰到,她一雙大眼睛就睜開了。先是迷惘,然後是驚喜!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李絮跳起來像是小孩子一般衝進四爺懷裡。
“哎喲!”剛站穩才發現半邊身子麻的不像話,根本站不住啊。剛纔睡覺壓得。
“嬌嬌怎麼了?”四爺見她一臉痛苦,嚇了一跳張嘴就要叫太醫。
“沒事,腿麻了。”李絮想着這可好,大半年不見了,一點情趣都沒了都被自己毀了啊。
四爺好笑的攔腰抱起她,兩人一起坐下。“你呀你,起來那麼早做什麼?坐着睡能不腿麻了麼?”說着就給她揉腿。
“爺,我好想你。”李絮把頭埋進四爺還未來得及換的明黃龍袍裡,深深的繡着他的味道。想念太久,擁抱都變得不真實起來。好像做夢一般。
李絮傻乎乎的掐了自己一把,嘶,好疼。
四爺看着她傻氣的小動作,內心更是柔軟的一塌糊塗。也顧不得她腿麻了。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上那嫣紅的小嘴。
吻得忘情的時候,李絮自己也忘記了腿麻。貪婪的,瘋狂的親吻。四爺壯年之人,大半年沒有解決過,可想而知什麼情形。
抱着自己喜歡的女子,香軟的身子在自己懷裡。像是更瘦了的小小東西。
四爺漲的都發疼。一刻也忍不得。
一把就拉下她的瀆褲,兩人就這樣穿着衣服狠狠的頂進去。很緊,但是因她已經動情,並不困難。
李絮背對着四爺被他進入,有些疼,可是也沒有拒絕四爺的熱情。緊緊的用自己的後背貼近四爺的懷抱。
四爺卻不肯放她,依舊扳着她的頭一下一下的吻她的嘴角。一邊吻一邊問:“嬌嬌喜歡麼?”
李絮是思念,甜蜜,與身體的欲-望結合在一起。
怨不得這種事要心心相印的兩個人做起來,纔是最舒服的。這種由心底發出的渴望另她着迷。小手撕扯着四爺的龍袍,像是想要和他肌膚貼在一起纔好。哪裡顧得上回答他的話?
四爺伸手進了她衣裳裡頭,捏上她的小白兔,狠狠的揉了揉。
“喜不喜歡?嗯?回答爺。”四爺似乎帶着幾分暴力。
李絮卻不怕這也的暴力,無論沉淪到什麼時候,她內心其實都不怕四爺。有時候顫抖,那也不過是身體反應而已。
“爺,抱,要抱你……”李絮只是不滿,這也的動作她抱不住他。
四爺勾脣一笑,將她的褲子全部褪下,扳過她的臉吻上去。一隻手有力的抱着她纖細的腰身,一隻手就抓住她一條腿曲起來。
李絮不知道四爺要做什麼,只是順從的配合。
四爺一個深吻,緊接着就是忽然間的旋轉。
原來四爺就着這樣的動作一下子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而原本結合地方絲毫未曾分開。
“唔……”李絮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被四爺這個狂野的動作一下子就弄到了頂峰。
四爺鬆開她的嘴,她就迫不及待的叫出來了:“啊……啊……爺……”
四爺狠狠的律動,知道她此時舒爽,揉着她的腰身道:“說你喜歡。”
“喜……歡。”李絮那一陣感覺還未過去,聲音帶着酥-麻道。
四爺多時不曾解決,這一回也不想忍着,狠狠壓着她的腰身動作了幾回,就怒吼着噴發了。
四爺本想起來,可是李絮卻緊緊的抱着他,又吻上了他的嘴角。
“嬌嬌還不足?”四爺笑着迴應。
李絮其實不是想要,只是好想這樣抱着他,吻他。
可是兩個原本沒分開的人,這樣激情如火的親吻,很快就起了反應。四爺輕柔的又一次動作起來。
“好想你,好想你……每天都想。”李絮迎接着四爺的動作一雙小手從四爺的眉眼摸到四爺的胸膛,接來龍袍的扣子,一路摸下去。
四爺迴應她的,是嘴上越發用力的親吻和更加狂野的動作。
許是這樣太累,許是四爺不過癮。一把抱起她往踏上去。
李絮緊緊勾着四爺的腰,遠處看去,身材嬌小的女子被男子抱着兩個人緊緊的親吻着彼此,是那麼和諧。(好不和諧)
四爺將她壓在榻上,狂風暴雨都無法形容此時的激烈。
“嬌嬌,嬌嬌,叫爺想死你了,嗯?大半年都想着你這嬌軟的小身子,壞東西。”
李絮只管抱着他,緊緊的抱着,承受着四爺這樣的猛烈進攻。
四爺看着她嬌花一般的身子上有了不少的紅印子,有種凌虐的美感,更加的不受控制。狠狠地索取。
捏着她肉肉的臀-瓣瘋狂律動。
不控制的下場就是,第二次也不會太久。四爺甚至覺得比第一次還要舒服。
李絮被撞擊的太狠的時候,忍不住咬上四爺的肩膀。
結束的時候才發現嘴裡有了血腥味。
“爺,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李絮心虛又心疼。她只是被他弄得太……瘋,而不是嫌棄他。
“嬌嬌小牙口真尖。可是爺弄疼你了?別怪爺,實在是想你想的緊了。”四爺想着只怕是他放出太過瘋狂,叫小東西受疼了。
“沒事,是我失控,我看看嚴重麼。”李絮推了推四爺道。
四爺緩緩的離開她的身子。就起身查看她身上了。都不要緊,四爺又看了看那處。有些紅腫了。
“別看啊!”李絮害羞的推他,忙併腿。
四爺不管,用力的掰開她的雙腿,甚至用手撥弄了幾下就爲了看清楚。
沒有什麼撕裂,四爺才放心了。擡眼就見她臉紅的厲害,四爺使壞,壓住她的手,親着她的臉,一隻手就開始搗亂。
李絮想叫不敢大聲,想罵他,他卻使壞叫她說不出話。
無奈的承受着,四爺用手真就叫她又去了一回。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