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不知道呀,爺預備的肯定最好了的。”李絮想着,自己有什麼見識,總不能要一套沙發吧?
至於古代的東西,四爺肯定比她懂。
四爺挑眉,他是個操心這些事的?不過想想,福晉也不會盡心,他就操心一二吧。
“好了,院子也給你了,你可怎麼感謝爺?”四爺拉着她坐下問道。
“可是……可是……我不會。”李絮攪着手指小聲道。
她覺得,四爺一定是要那個的。
四爺哈哈一笑:“你呀你,爺就不能和你做點別的?滿腦子想的什麼?”四爺輕輕的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李絮臉紅了,自己太色了麼?
“那……那……我給爺畫畫好不好?”李絮覺得,自己拿得出手的也就這一個技能了,但願大老闆滿意吧。
“你不會繡花?”四爺挑眉,訝異道。
女子最拿手的不是女紅麼?
李絮臉更紅了,她吶吶的道:“我太笨,小時候每回繡花都把指頭戳的跟蜂窩似得,額娘就不用我學了。”範氏原話是,既然學不會就別學了。
不管嫁到誰家,都是有人伺候的,不會就不會吧。
只是這話不能明着說罷了。
四爺笑道:“還真笨,這麼說來,你字畫很是拿得出手嘍?”四爺向來不太欣賞所謂才女那一套,女子能有幾個詩書都好的。
“寫字學了幾年,阿瑪說我沒什麼天賦的,畫畫我會畫景物植物,畫人物也是不好的。”李絮輕聲道。
“哦,既如此,便將你們蘇州的景物畫一幅下來給爺看看吧,明日畫,現在安置吧。”四爺道。
等兩人洗漱後,李絮就要睡了。
四爺一把拉她進了懷裡道:“這就要睡?”
李絮先是愣,接着就是腹誹,你不是不要這個麼?討厭啦!
“我……爺,我不會。”她只輕輕的摟着四爺的腰道。
“不會要學,乖。”四爺啞着嗓子道。
天知道,她的小手方觸摸他的腰身,還隔着衣料呢,就已經快點燃他了。
李絮搖着嘴脣看了四爺一眼,說不上多麼媚眼如絲,可是四爺卻也看出幾分橫波來。
李絮輕輕的掀起四爺的衣襟,將滑膩的小手伸進去摸着四爺的腰腹。
四爺一把拉住她的手,往上摸。
李絮紅着臉摸着四爺的胸膛,看着不算多壯實的人,這邊還是很壯實的。
她的手方觸及四爺的脖子,四爺就悶哼了一聲。
這樣曼斯條理的觸摸簡直叫四爺無法忍耐。
“小東西,越發會勾人了。”四爺拉着她的手,直接按在那一處。
李絮的臉更紅了,隔着褻褲摸着四爺。
“真甜。”四爺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的掠奪她的脣角。
不多時,李絮就被四爺吻暈了。
原本是主動也成了被動,四爺緊緊壓着她,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
四爺架起她一條腿,摸了摸那一處,見她已經準備好了,四爺一笑:“小東西,越發動情快了。”
李絮害羞,想要反駁,卻被四爺瞅準了機會一下子滑進去。
“啊……”她方要出口的話,就變成了這樣、
“真乖。”四爺喜歡她這樣,俯身親着她的嘴角,下身一點點的動作着。
良久,兩人才大汗淋漓的結束了。
叫人進來伺候了洗漱,李絮幾乎是被架着上了塌的。
一上來就被四爺拉進懷裡了。
所說已經入夏,可是北方晝夜溫差素來是大的,這會子抱着睡也不熱。
“小東西,真銷魂。”四爺親着她的額頭道。
“爺,累。”李絮喃喃道。
“累就睡吧。”四爺拍着她,像是拍着小孩子一般。
李絮心裡說着我不是孩子了啊。可是事實上她被拍的很舒服,沒幾分鐘就沉沉睡去了。
四爺也漸漸的進入夢鄉。
次日四爺不進宮,也沒什麼事,愣是在榻上耽誤到了卯時末,對於四爺來說,這就是極晚了。
當然某隻還依舊睡得很甜。
四爺氣不過,捏着她的鼻子把她弄醒。
“爺?”李絮頭回在早上醒來看見四爺,不由驚訝的很。
四爺見她這懵懂的樣子,一股子火壓不住,又狠狠的壓上去了。
念及她累了,這一次四爺很快就完了。
拉着她起來洗漱了,擺上早膳。
“喜歡什麼,想要什麼,就叫你的太監去找蘇培盛,爺有事,夜裡再來找你,嗯?”吃完了早膳,四爺道。
“嗯,我知道了,我等着爺。”李絮道。
“乖。”四爺摸了摸她的臉,笑着出去了。
李絮心裡碎碎碎念,你先別來了好麼?我想睡覺啊!
烏拉那拉氏得知四爺要給李絮獨立小院。心裡極爲不樂意,可是她也不敢說話。
四爺可沒有交給她這個任務,而是說了一聲罷了。
福晉暗恨,小李氏也是個狐媚子,這才進府多久,就哄着主子爺給她安排了小院。以後有了身子又不知道是如何呢。
福晉生氣,她的嬤嬤忙勸着:“福晉,您可別看錯了人,這會子她可是沒什麼畏怯的,可有個虎視眈眈的大李氏呢,奴婢瞧着,她是想叫主子爺給她請封呢。”
“我呸!她憑的什麼?就她那個德行,我便宜宋氏也不便宜了她呀。休想!”福晉怒道。
“可不是,可她肚子裡還揣着一個呢,到時候要是個阿哥……”嬤嬤擔憂道。
“是個阿哥也是格格生的,有什麼打緊。便是娘娘也不會準她做側福晉的。”福晉對大李氏那是一百個不待見。還沒做了側福晉,就敢處處頂撞她,不就是仗着肚子裡有塊肉麼,倒是誰不會生呢?
福晉心裡暗暗生氣,着急,要是她有個嫡子,大李氏敢這麼頂撞麼?
“所以呀,福晉,小李氏不過是仗着年紀小,哄着主子爺憐惜她,她如今可成不了氣候呢,您可別操心了,再說了立起來一個小李氏,那大李氏也不會太囂張了的。”都怪宋氏不爭氣,本來是叫她對付大李氏的,可她懷着身子卻也病病歪歪的,實在不堪大用。
“哼,就先饒了她。”福晉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