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爺嫌棄過你麼?”弘晝無奈道。
“爺對臣妾極好,從未嫌棄過呢。”年氏拉住弘晝的手道。
“知道就好,你也不小了,進府多年,孩子都四個了,還總是怕爺趕你出去?”弘晝知道,她這個性子多半是小時候在年家形成的。
不管給她多少,她總是擔心他還會要回去。
“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改的。”年氏小聲道。
“今兒好好伺候。”弘晝不欲與她再說這個,只繼續摸着她的小肚子。其實有些肉摸着舒服。
年氏臉紅,但是還是輕輕解開了弘晝的裡衣,摸他依舊精瘦的腰身和後背。
弘晝見此,一腔熱血更是忍不住。
一把將她壓倒,就親上去了。
手更是三兩下就撥開她的裡衣,只剩下了煙霞色的肚兜和褻褲了。
年氏有些害羞,卻不敢攔着,弘晝只一把就將她的肚兜拉下去。三兩下就將她剝光了。
兩人心裡有情,每每接觸都是身心愉悅。年氏便是膽小的再厲害,面對她這一輩子喜歡的男人赤誠相待的時候,也是激動的。
兩人像是兩條幹渴的魚兒遇見了水一般,帶着些許瘋狂。
“不羞了?”弘晝喜歡她這樣放得開些,見她一雙藕臂緊緊抱着自己的脖子,紅脣中溢出叫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弘晝只覺得上頭,如同喝了成年佳釀一般。
“爺……莫要取笑臣妾啊……”年氏一張臉紅的要滴血,只能越發緊緊的抱住弘晝。
“抱得這麼緊,還怎麼動?”弘晝故意逗她。
年氏一下尷尬的緊,抱着也不是,放開又太害羞,僵了身子在哪裡不知所措。
弘晝笑了一聲親暱的罵了一聲笨蛋,便律動起來。
不多時,年氏的尷尬也就被一波波的浪潮取代了,她又抱着弘晝的腰咬着下脣發出聲音。
等到結束,兩人都是一身的汗,明明大冬天,可見這種事着實也是費力的。
等到年氏平復了很久,弘晝才叫人進來伺候擦洗。
兩人都擦洗好了,才重新躺下。
年氏又忍不住咳嗽了一會。弘晝給她拍着背。
“好好的喝藥,過幾日就好了。”
年氏點點頭,有些疲倦的愛着他閉眼。
弘晝見她困了,便也不說話了,抱着她也閉上眼。
年氏又一次咳嗽醒了的時候,奴婢們掌燈進來,她問了一句時辰,心裡糾結的不行。
這是剛睡着不久啊,這樣一夜,爺怎麼辦?
奴婢們伺候她喝了熱水出去後,年氏就又欲言又止的看着也在睜眼看她的弘晝。
“怎的?要把爺推去哪?”弘晝好笑的撐起腦袋問道。
去年有一次,年氏半夜發燒,便是要推着弘晝去院子裡的一個格格處。
弘晝生氣,甩袖子回了前院,次日就把那個格格挪去別處住了。伺候就不許福晉再往年氏院裡安排人。
年氏見他這麼說,不知道如何啓齒。又是一陣咳嗽,她紅着臉道:“只是臣妾一直咳嗽,爺睡不好啊。”
“所以,你就要爺卻別處?”弘晝似笑非笑。
“我……我是擔心爺。”年氏咬脣道。
“既然你這麼不喜歡爺留着,以後爺可就不來了。”弘晝作勢就要起來。
說是說,可他起身的動作分明緩慢的要命。
年氏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看得出弘晝是嚇唬她,可是她還是按住了弘晝。
“那……那爺就今兒別睡好了。臣妾……不叫爺走。”她說罷,就羞澀的滾進弘晝懷裡摟着他。
弘晝笑了笑狠狠拍了一把她的屁股。
“就沒有一回痛痛快快的。你也不想想,爺半夜走了,你明兒怎麼見人?去年那一回還不長記性?”弘晝恨恨的道。
去年她是因爲發燒才叫自己走,但是卻傳話傳成了得罪了自己才導致自己走了,且因此病了。
弘晝那會是真生氣了,恨不得一個月不來。到底還是因爲流言蜚語心疼她受委屈,這才憋了三天就來了的。
不過三天,她病中加上流言和格格們的言語,就已經憔悴的厲害了。
還不長記性。
“可是,臣妾只是怕擾了爺睡覺嘛。”年氏略有些委屈。她出發點是好的啊。
“你就是把爺當成皇子,不是你的夫君。”誰沒有病病災災的?躲什麼呢?
“我錯了。”年氏緊緊摟着他眼皮子又開始打架了。
弘晝本想再說幾句話吧。看着這樣也就不用說了。這也算是親近自己的表現了。要是以前,自己說她,她是絕不會這時候犯困的,困死也的忍着。
他拍拍她的手臂道:“睡吧,睡踏實了就不咳嗽了。”
年氏點點頭,又往他懷裡緊了緊很快就睡着了。
弘晝看了看她,也閉上眼。她得寵,卻沒家世依仗,格格們也敢看不上她。再叫人傳出個半夜氣走了主子爺,她能好過?這都想不通。
他平日裡去哪都是見女人們極力想留着他。沒見年氏這樣的,從不敢留他。
若不是自己時時念着她,就她這樣的要是不管她,能叫人分了。
半夜裡,年氏咳嗽醒了幾回,每次都是尷尬的看着弘晝。
弘晝倒是沒嫌她煩,等她咳嗽過去了,就抱着她繼續睡。
等到了上朝的時間,年氏也不咳嗽了,睡得格外沉。弘晝瞧瞧下了塌,出了外間穿衣。
這可是百年難遇的事。
以往,夜裡如何累,年氏早上也肯定起來服侍他穿衣的。大不了就是伺候自己穿衣之後,她接着睡。少有的幾次是自己不讓她起。
但是這可是沒幾次的他醒來,她不醒的。
可見昨夜咳嗽,她自己纔是沒睡好。
“好生伺候你們主子,白日裡叫她多睡會,好好伺候飲食。看着她喝藥。”弘晝對伺候他穿衣的奴婢們道。
奴婢們忙小聲應了是。
“告訴你們主子,晚膳時分爺就回來了,叫她等着爺一起用。”說罷,弘晝大步流星的踏出院子上朝去了。
四個奴婢起身,望着外頭曲黑的天,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都去忙了。
主子爺對主子,真是好。哪家皇子都有一個寵着的,只怕,她們主子的出身最差了。
罪臣只女啊。可見,女人的福氣要是好,什麼都擋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