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午夜,胤褆、胤禛和胤礻我的院落都吹滅到了蠟燭,三人坐在牀邊,等候着入侵者們的大駕光臨,巴彥和鄂碩也帶領着暗衛,隱藏在胤禛院落的福晉。
清宴陪着龍鳳胎睡在大牀上,胤禛特意讓袁御醫爲龍鳳胎扎針的,不讓他們半途醒來受驚了。
“四四,我把孩子們給放進去了!”清宴直接把龍鳳胎放在了空間內,她不願意躲進去,希望能陪在胤禛的身邊。
胤禛與她十指相握,希望能夠給對方一些力量的。
“小乖,其實你進去纔好,這樣我能夠不分心了!”胤禛安撫清宴道。
每次偷襲基本都是子夜時分,今日,反而有些不太正常,都已經快接近丑時了,對方還沒有發起攻擊的。
“四四,那些人是來保護咱們的嗎?”清宴總覺得,他們的神經繃得太緊了,總是擔憂會有人衝着他們不利的,若是那些人是康熙派遣的呢?
胤禛抿嘴一笑,康熙若是派遣人了,肯定不會這麼緊張的,圖裡琛一直管理者和從京城傳遞出來的消息,他們沒有一點消息說是康熙派人了。
嘭!
一聲信號彈騰空而起,胤禛趕緊走到了窗前,發現是烏拉那拉氏轉悠的信號彈,清宴的新瞬間提了起來,這是賽託給予的暗示,警報解除!
“舅兄在外圍隱藏到了人,應該那些人全軍覆沒,咱們要呆着孩子們一起過去?”胤禛擔憂孩子們若是放在了房間裡,可能會有危險的。
清宴點點頭,孩子們只要沒有危險就好了,至於別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計。
“抱着出來吧。”胤禛說完了,清宴直接把孩子送了出來,兩個孩子被裹在披風你,睡得小臉紅撲撲的。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院落,快速的來到了費揚古的園中,發現院落裡面被毀了不少的東西,看來,對方派來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鄂碩的手臂被一個白色的紗布掛在了胸前,清宴看着,趕緊走了過去。
“素蘭,你抱着瑚圖裡豐生扎喇芬先去內寢。”清宴也低了聲音,把女兒交給素蘭。
費揚古坐在了花廳內,等待着三位爺的的到來,費揚古父子三人居住在院落的外面,他們也算是幫着看守兩位阿哥的安全了。
“阿諢,你的手是怎麼了?”清宴走到了鄂碩的身邊,緊緊的盯着他的手臂看着。
“不過是沒注意,被那個人劃破了胳膊!”鄂碩一點不在意。
“趕緊解開,我看看!”清宴多擔憂刀劍上會塗了一些東西,“你以爲所有的刀劍都那麼幹淨呢。”
話音落下,費揚古和賽託都拍拍了腦門,清宴所說紳士,若是有人在一旁使壞,直接衝着他們父子三人過來怎麼辦?
“聽小乖的話,趕緊看看,千萬可別是被人給算計了!”費揚古忽然想到,鄂碩若是不在了,胤禛背後的勢力不就減弱了不少嗎?
鄂碩正好身處了左手,乖乖的讓清宴把紗布給解開了,果然,傷口外翻,傷口上還煩着紫黑色的膿血。
“你看看,我幸虧看了,這個可是不行!”清宴微蹙眉頭,看着上面的膿血,趕緊從荷包裡面拿了一個羊脂玉的藥瓶,從裡面到了一粒兒藥丸,融入水中,拿着自己的絲帕,在他的傷口上擦拭着。
鄂碩的傷口很快就開始流出了紅色的血水,清宴瞧着傷口血水的顏色,心裡總算是放鬆下來了,自家阿諢總算是沒事兒了。
她突然想起,他們還在外面,緊張的打量四周,除了費揚古父子三人和胤禛外,其餘的人都沒有在殿內。
“放心,我已經叮囑過了,小乖,你若是再拿東西,可不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了!”費揚古有些感慨,清宴的那個小地方,可是不能被上面的人知道的。
費揚古邊說邊看相胤禛,希望對方不要泄密的。
“岳父,您放心,我會以清宴的安全爲重的!”胤禛希望費揚古能夠相信自己,危害到清宴的事情,他是堅決不會做的。
真的?!
費揚古父子三人的眼神裡面都浮現了這個問題,胤禛畢竟是康熙的兒子,若是有了什麼好的東西,肯定會先想到了康熙的。
“小乖纔是真正陪我度過一生的人!”胤禛已經能哦故分清楚了。
當年,他沒有分清楚,把烏拉那拉氏整個家族和他的嫡子陪葬了,在之後的很多年時間裡,胤禛都非常的悔恨的。
“阿瑪,我清楚自己在作什麼!?”清宴覺得胤禛是能夠信得過的,否則,她不會這麼做的。“阿諢,這個藥丸你要每日吃兩粒,記得,一定要吃!”
清宴直接把羊脂玉的小藥瓶丟了過去,這個是治療刀毒的,每個有名的刀劍,都會有自己的毒性。
“小乖,鄂碩的傷口有什麼奇怪的嗎?”費揚古有些發愣了,一般的狀況下,清宴絕對不會讓人吃藥的。
“據說,每把有名的刀劍,都會有自己的魂魄,也有自己的毒素,只要碰到它們的人,也會中毒的,阿諢就是這樣的狀況!”清宴不會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難道,襲擊咱們的會是大家族安排的人?”費揚古困惑了,能夠使用的起名刀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鄂碩慶幸,沒有讓那些人逃進後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龍鳳胎肯定會是首當其中的,南邊的反清復明的,都不希望皇家的龍鳳胎能平安長大,清宴還有喜了,若是看着龍鳳胎喪命,肚子裡的孩子指不定是否能保住呢。
“圖裡琛親自去審訊了,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鄂碩,一會直郡王和十爺過來,你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裡要有個低!”費揚古直接說道。
鄂碩趕緊點頭,清宴是要保護的,更何況,袁御醫過來時,他的傷口根本沒有那麼大的破出,應該是後來的發生的病變。
胤禛不在意費揚古的隱瞞,只要不隱瞞着自己就行了。
“四爺,您有沒有懷疑的人選?”費揚古準備親手挖出這個人,居然敢對孩子們下手,就是對烏拉那拉氏下了戰帖。
“沒有,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的!”胤禛搖晃着腦袋,根本不清楚,這段時間,有誰看不慣自己了!
清宴乖巧的坐在一旁,聽着四個男人在一旁一問一答。
很快,胤褆與尹根覺羅氏走了過來,他的手裡,還抱着鬆克里宜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