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日,所有人都焦急的等待哈豐阿的消息,不知道小阿哥是夭折了,還是已經在康復了。費揚古很是着急,哈豐阿比較像清宴,被費揚古心疼在了心上。
費揚古父子三人與胤褆的院落被解除了警戒,他們四人都沒有任何的問題,軍港內,所有的關注點都放在了胤禛和清宴的院落裡。
每日,費揚古都會派遣奴才在院落的門口等着,若是能看到從園中走出來的人,一定要打探出來哈豐阿的消息。
很快,軍港內流傳出了不少的風言風語,很多是說,清宴的福氣太滿了,妨礙道了自己的子嗣身上,費揚古聽到了有人在亂傳這些流言,直接動了狠手,直接把人給綁在了旗杆上,讓烈日暴曬。
一整日下來,幾個說的最兇的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直郡王,您可有四爺和小乖的消息了?”費揚古安奈不住了,的直接去了直郡王的院落。
胤褆搖搖頭,若是有了消息,他和福晉也不會擔憂了。
“還沒有!”胤褆擔憂,哈豐阿的太小了,若是真的不幸.....清宴可能真的挺不住了。
“哎.....直郡王,福晉的產婆是否挑選好了?生產那日,小乖不在,讓奴才的夫人過去吧。”費揚古以爲清宴能在直郡王福晉生產前解禁,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這個時間,清宴還沒辦法出來。
“費揚古大人,有烏拉那拉夫人幫襯,我真的放心了!”胤褆自己是個大老粗,也不明白生產的事兒,一切都要聽從產婆的。
覺羅氏是幾人裡面最年長的,又有了生產的經驗,能幫襯的尹根覺羅氏,也是極好的。
在封閉的院落中,清宴讓人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通風,給孩子包裹的很厚實,讓胤禛抱着書房處理事情的。
她則看着奴才們在內寢大掃除,在清理內寢時,素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小盒子,很快就被送到了胤禛的面前。
他把哈豐阿放在了書房內的悠悠車內,打開了盒子,發現裡面有三四張黃紙。
“這是....”胤禛打開了黃紙,瞧見裡面所寫的東西,臉色瞬間就慘白起來,這個是....三個孩子的的八字。
“去,把元坤法師請來!“胤禛看着手裡的東西,不敢擅自處理,直接讓元坤法師過來了。
此人乃是胤禛這次從紅螺寺帶過來的,是元一法師最小的師弟了,道行很深,擅長破解任何的詛咒。
據胤祀說,兩廣這邊出現過詛咒,胤禛秉着小心爲上的原則,直接請了元坤法師。
很快,元坤法師身着金黃色的袈裟,從外面走了進來。
“四爺.....”元坤法師瞧着胤禛爲難的樣子,心中暗驚,難道,軍港出事兒了?
胤禛是個不喜歡把喜怒哀樂放在你說那後宮內的,剛纔的一剎那,元坤法師看到了驚慌,這讓他很吃驚。
“您先看看這個!”胤禛直接把小盒子轉了一個180°,面對元坤法師敞開了。
“這是......小阿哥的生辰八字?”元坤法師看着黃紙上書寫的把子,心裡更在嘀咕,小阿哥從出生起就多災多難啊。
“是福晉、宜肯額、瑚圖裡豐生扎喇芬和哈豐阿的生辰八字,一共是四張黃紙!”胤禛都很想知道,這些是什麼人放去內寢的。
元坤法師仔細的辨認了一下,發現這些真的是五瘟詛咒符。
“四爺,請您讓蘇培盛在外面點燃一個火盆,奴才先把這些東西給毀了,再來與您細說,這些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元坤法師先給胤禛用了一個定心丸,然後又點破了這個東西是要問清楚擺放在哪裡的。
“素竹,你從什麼地方找到的!?”胤禛也沒有細問,素竹只是說在內寢。
“回主子爺,是在福晉的牀鋪底下找到的,是腳踏歪了,奴才扶正時發現的。”素竹也很擔憂,不敢多做隱瞞,把所有的細節都說了。
“四爺,您放心,貧僧燒掉後,福晉、小格格和兩位小阿哥都不會有事兒了!”元坤法師得直接說道。
清宴聽了元坤法師的話,懸着的心落地了。
在外面元坤法師把所有的黃紙都丟進了火盆裡,盤腿坐在了蒲團上,開始念着大悲咒。
每年一遍,火盆的火焰就會往上躥一下,讓火苗燃燒的越發的旺盛了。
半個時辰後,火盆的火焰慢慢的熄滅了,元坤法師淨手後,回到了書房內。
“元坤法師,到底是何人所爲?”胤禛想通過這次的事情,徹底的把軍港收拾一邊。
“求詛咒的人應該會損傷更大!”元坤法師把被反噬的樣子詳細的進行說明,額魯和巴彥就去了軍港的訓練場,說什麼一定要把這人給挖出來。
“內寢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清宴最擔憂是對方能進入內寢,若是胤禛不在,自己不就危險了?
“福晉放心,這個不過是雕蟲小技,應該是掃撒的人放過去的!”元坤法師特意算了一下,發現對方並不想傷害胤禛和清宴,他的目標是針對三個孩子。
元坤法師把結果告知二人,清宴愣了的,這明顯是衝着宜肯額來的。
“找人查!”胤禛的臉色難看,不論是龍鳳胎和哈豐阿都是他的心頭寶,一個人都不能傷害的。
“元坤法師,這次多虧您了!”那些皇子被放了進來,螢愛是有什麼特別的效果的。
“四福晉,這些黃紙對四爺和您的影響不大,基本是對三位小主子的影響最大的。”元坤法師在胤禛的暗示下,格外詳細的介紹了黃紙的作用。
清宴聽後,放心下來,元坤法師給三個孩子解除了危險。
元坤法師告辭後,清宴疲憊的靠在了美人榻上,臉色有些慘白,心裡更是難受了。
“四四,咱們還是手軟了嗎?嬤嬤們被杖斃纔多長時間,居然又有人敢搗亂了?”清宴揉着沒心,一臉疲憊的說道。
“不一定是在杖斃嬤嬤們之後!”胤禛琢磨了一下,這黃紙的筆墨看來,應該是在剛剛生哈豐阿的時候,那時候,還有產婆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