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了,宜妃和良妃的臉色很難看的帶着八福晉離開了,佟貴妃抿嘴笑起來,清宴坐在了左下首的位子。
“額娘,真的沒事兒嗎?宜妃和良妃娘娘的臉色都很難看的!”清宴看着佟貴妃說道。
佟貴妃嘿嘿的笑起來:“當然了,你要知道,這兩個可是讓後宮的女眷有了不少的怨言,當初,郭絡羅氏如何被鎮壓的,在宮內被嚇了絕嗣的藥物,若不是你給的那些保養品,可能就真的不能生育了。”
宮內的女眷們狀況是不斷,像這樣下黑手的,也是有的,但是,她們也是有分寸的,絕對不會對皇子的嫡福晉們下手的。
太子妃那邊是毓慶宮的內鬥了,所以,她們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多管的。
宜妃和良妃太各色了,居然對自己的兒媳下手。
“額娘,不是吧.....”胤禛雖然清楚,還是裝作一副不清楚的模樣,聽着佟貴妃又說了一遍。
清宴聽了,覺得郭絡羅氏做的並不過分,她是一個很喜歡孩子的,從龍鳳胎再道哈豐阿的態度,就能體現這點了。
“小乖,你要知道,妯娌之間的鬥爭也是存在的。”佟貴妃看了清宴一眼,她的身份越高,清宴的處境就會越發的危險了。
清宴與佟貴妃說了一會話,佟貴妃就讓她們一家子,去胤禛原來的院落裡面歇着了。
“四四,咱們能歇幾個小時?”清宴換了寬鬆的衣服,躺在了牀上,三個孩子已經入睡了。
“應該是四個時辰的,所以,咱們休整半個時辰後,再去宴會泰和殿領宴。”胤禛患者清宴,拍着她的後背,讓她安心的入睡。
“四四,宜妃和良妃那邊,大概很是頭疼。”清宴趴在了胤禛的胸前,閉着杏眸了。
在良妃的宮內,宜妃和良妃並排坐着,覺羅氏看着胤祀臉色漆黑,她清楚胤祀肯定還惦記郭絡羅氏了。
成親前,覺羅氏已想過了自己可能要面對的狀況,更記得,她的前面已有一個八福晉,郭絡羅氏出身高貴,做事情有條不紊的,雖說飛揚跋扈,卻是一個真正的貴女。
覺羅氏卻不一樣了,在孃家,女孩子並不受待見,即便,她很是受寵,也只是在女孩子裡面受寵而已。
若是她們與阿哥們的利益衝突,被犧牲的肯定是她們了。
“覺羅氏,你也嫁入皇家這麼長時間了,一些規矩,你也是該懂了!”宜妃看着覺羅氏,眉頭微蹙,胤祀看了一眼胤禟,老九心裡還在琢磨,悅來客棧和玲瓏閣的不斷施壓,胤禟的內心已經有了幾分着急了。
“額娘,你別說了,還不嫌丟人?”胤禟惱火了,“表妹已經說了,郭絡羅氏已經與她斷絕了關係,所以,你們若是逼迫的太緊了。
“老九,你在說什麼?”宜妃惱火的看着胤禟,“是我們不要她嗎?和離這麼丟人的事情,她也能做的出來。”
“那你們說,是誰逼迫的?”胤禟看着宜妃問道,“八哥對她漠不關心,一直忙碌前朝的事情。”
他瞧見宜妃和良妃一眼,心裡泛起了嘀咕,宮內很多人都在說,宜妃和良妃二人給郭絡羅氏下了絕嗣的藥物,胤禟的餘光看着胤祀,這位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絲的表情,好似那些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老九,男兒的心思應該放在前朝的事情上,女眷們應該在後院裡面。”良妃與宜妃交換了一個眼神,溫柔的告知給胤禟。
“良妃娘娘,您管好您的兒媳就好了,不要再去騷擾我表妹了,額娘,我還有事兒,先去休息了。”胤禟直接站起身,看了一眼董鄂氏,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宜妃看着胤禟這麼不給顏面,只好跟着一起離開了。
良妃看着胤祀和覺羅氏,心情不怎麼美妙,自從胤褆從軍港回來了,惠妃就說,不要讓胤祀去她那邊請安了,讓他直接來良妃這裡就好了。
從小,胤祀很少能陪着良妃過年,所以,胤祀今年非常的開心,總算能和額娘一起過年了。
“老八,最近怎麼樣?”良妃對覺羅氏很滿意的,孃家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不像郭絡羅氏會給她那麼大的壓力了。
“還是不錯的,福晉把我照顧的很好。”胤祀很羨慕胤禛和清宴的感情,他也明年,那些是從小培養出來的默契。
覺羅氏小心翼翼的看着良妃和胤祀了,她們家與清宴有了一絲絲的聯繫,良妃看得不過是清宴的面子上,才生活的這麼滋潤的。
“老八家的,在泰和殿,你對郭絡羅氏有些過了,皇家的阿哥嫡福晉,必須要做到高雅的,她僅是親王世子福晉,和你的位置相差很多。”良妃總是表現的一副高高哦在上的。
覺羅氏卻覺得好笑,良妃不過是從辛者庫出來的,哪裡來的高貴?
或許,清宴有一句話說對了,人缺少什麼,就會表現的格外在意什麼的。
“是,額娘。”覺羅氏應道,“皇貴妃娘娘好似站在了那邊.....”
話音落下,良妃的臉色都黑了,佟貴妃的做法,明顯讓良妃顏面掃地。
“好了,皇貴妃娘娘有自己的想法,她要顧慮蒙古那邊的顏面!”良妃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的,胤祀的臉上漏出了笑意。
覺羅氏冷笑起來,原來良妃也是這樣的自欺欺人了,宮內的情況,上流社會的人有多少是不清楚的?
“好了,你們爺去歇着吧,子夜時候,才能離開呢!”良妃看着胤祀和覺羅氏離開了,臉上的笑容沒有了,雙眸盯着院落外面的青石磚上,每次去給佟貴妃請安時,她都覺得有些難看,她的出身其實很高,只是家裡犯事兒了,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進入了那個地方的。
“主子,您要不要歇會?”她們都是良妃進了後宮後,就進了院落的,一直陪伴在良妃的身邊的。
“不用了,一會,把晚宴的常服吧。”良妃揮揮手,讓宮女們離開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心裡很是難受,康熙已經沒有再過來了,惠妃跟不會幫襯了,今後,真的只有胤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