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宅內,由於胤禛一家子的到來,越發的熱鬧起來了,費揚古和烏拉那拉夫人更是開心,自家女兒能有機會回家過這麼多日,算是胤禛給予的安撫了。
早膳後,費揚古父子三人陪着胤禛,帶着龍鳳胎一起出門了,女眷們則一起坐在了花廳內,陪着覺羅氏一起聊天。
“小姑子,在這裡過的還習慣嗎?若是下面的人做的不稱心的事情,你就與我們二人說!”嘎魯看着清宴說道。
“大嫂,哪裡有不稱心的,在孃家住,也是打擾了!”清宴看着兩個嫂子回來了,有些不太自在,誰家出嫁的閨女都沒有像她這樣住回來的。
噗嗤!
兩個妯娌笑起來:“小姑子,你可別多心,你能回來,全家都極開心的,額娘最近的笑容都多了,我們兩個啊,巴不得你多住些日子。”
“你兩個嫂子都是好的,咱們家又沒有那些齷齪的事兒,所以,她們二人還是很盡心盡力的!”覺羅氏說道。
妯娌二人趕緊稱是,在孃家的姐妹幾個裡面,她們的日子過的最舒心,婆婆是個慈愛的,連丈夫都是上進的,後院內更沒有那些齷齪的女眷。
小姑子更是皇家的嫡福晉,爲人厚道,與其她的姐妹相比,真的是要舒心很多呢。
“這次我回家,額娘還說一定要孝順婆婆,能有這麼個婆家,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呢。”嘎魯捏着手帕捂嘴笑起來了,“小姑子更是和善了,孃家的姐妹裡面,還真的沒比我過的好的了!”
清宴聽了嫂子的恭維,小臉紅了起來,這兩個嫂子比她大了兩三歲,若不是阿諢們非要先立業再成家,兩個嫂子都不會這會子了才嫁進來的。
“嫂子們說的我不好意思了。”清宴抿嘴笑起來。
“你們幾個關係極好,額娘就放心了,小乖在府邸,若是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告知給兩個嫂子。”覺羅氏對兩個兒媳還是非常滿意的,不光是能夠照顧家裡,妯娌二人的關係還非常的融洽,更沒有任何的爭端,讓府邸非常的寧靜。
“婆婆,您放心,我們妯娌會全力的支持小姑子的!”耶布楚克應道。
賽託和鄂碩都是有能力的,根本沒有什麼權力之爭,家裡的所有關係,都沒有分配到兩個兒子的手裡。
“嫂子......”清宴不好意思的瞧着兩位嫂子,畢竟,費揚古把自己經營的人脈全部送到了清宴手中。
“你阿諢們是男兒,應該自己來闖蕩,妹妹在那個地方生活,應該是有自己的人脈的!”兩位嫂子都是開明的,她們嫁入府邸的第一日,賽託和鄂碩就已經說了,這份人脈和家裡一半的產業都要給清宴。
在清宴未出嫁時,家中所有置辦的東西,都是她自己出的銀子,所以,家裡的東西就算是給了清宴,都是不爲過的。
“嫂子說的沒錯,你阿諢都說了,男兒有志在四方,若是用姊妹轉來的權利,根本不牢靠的!”耶布楚克很是開心,鄂碩是個能夠託付終身的人。
回門時,耶布楚克發現了自家阿諢慢慢的發生了改變,喜的阿瑪和額娘很是開心,鄂碩把阿諢給丟盡了西山大營,親自讓人調教了一番。
“額娘,我阿瑪與額娘還說讓我多謝爺,我阿諢真的改變了!”耶布楚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酸澀的笑容。
清宴瞪大了眼睛,瞧着耶布楚克。
“小姑子在這裡,我也不覺得丟人,畢竟,我孃家的狀況,額娘是知道的,霸氣的兒郎們哪個不是紈絝呢?連我家的阿諢都是這樣的!”耶布楚克直接說道。
清宴看着耶布楚克苦澀的笑容,萬分慶幸自己的兩個阿諢是最爭氣的,在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時候,外面的人上來回稟,說是的覺羅氏的二夫人來了!
烏拉那拉夫人的臉色瞬間陰了,過年前,烏拉那拉夫人甚至連年禮送的都很少,若不是擔憂會落了清宴的顏面,這些東西都不會送過去的。
“額娘,她來幹什麼?”清宴納悶起來了。
烏拉那拉夫人搖頭:“我沒回孃家,不清楚她來做什麼,你們二人有聽說什麼嗎?”
忙碌過年,她極少會關注孃家的事情了,若不是孃家發生了什麼事情,應該不會登門拜訪的。
嘎魯與耶布楚克對視一眼,京城內確實有一些覺羅氏的流言,不過,那些都是圍繞着八福晉傳出去的。
“說罷,讓我有個準備!”烏拉那拉夫人瞧着二人的樣子,她心中清楚,應該是孃家又鬧騰出了事情來。
嘎露尷尬的笑了一下:“額娘,是八福晉的流言,據說,八福晉去了孃家,插手了孃家後院的事情,現在,她被孃家的嫂子給趕出來了!”
話畢,清宴心中有底兒了,胤祀是給非常要臉面的人,福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是肯定要做出了一定的防備的。
“小乖,你覺得呢?”烏拉那拉夫人拿捏不準,她與八福晉沒有任何的來往。
“額娘,應該是八爺的臉面看不過去,勒令八福晉回孃家解釋。”清宴看不上胤祀的假仁假義,但是,他是皇子,表面功夫做的非常的不錯的。
“讓她進來吧。”烏拉那拉夫人明白了,不再猶豫,她已經不去孃家了,若是有人找上門,她更是不怕的。
“妹妹....”覺羅氏二夫人瞧着烏拉那拉夫人的,趕緊呼喚着,清宴坐在了烏拉那拉夫人的身側,她彷彿看不見一樣。
“嫂子,你沒看到四福晉在這兒嗎?”烏拉那拉夫人瞧着覺羅氏的樣子,臉上漆黑一片,這位絕對不是個善茬。
“妹妹,這事兒真的要幫幫嫂子!”覺羅氏二夫人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清宴有些愣了,這位絕對是個好強的,怎麼會當衆哭訴呢?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烏拉那拉夫人好奇起來了,二嫂子從來都是一臉的笑意,今日反而是這般狀態了。
“嫂子,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說!”烏拉那拉夫人在清宴的眼神暗示下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