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胎忙碌起來了,胤禛樂呵呵的與清宴二人世界了,哈豐啊則因爲天氣太熱,被拘在了殿內。
“你是故意的吧?”清宴坐在了馬車內,瞧着胤禛得意的笑容,無奈的嘆息了。
胤禛低沉的笑起來了,清宴歪着小腦袋看着他。
“宜肯額必須要不斷地進行磨鍊,所以,我纔會讓他提前接手的。”胤禛對宜肯額的能力高度讚揚。
瑚圖裡豐生扎喇芬更是跟着宜肯額的左右,二人能夠有一個商量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清宴聽胤禛說着兩個孩子的事兒,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他們的能力真的很棒的,這麼熱的天氣,若是中暑了怎麼辦?
“四四,咱們去府衙那邊看看,宜肯額比較畏暑,若是府衙沒多少的冰塊,肯定會中暑的。”清宴歪着腦袋說道。
胤禛樂呵起來了,清宴果然是太在乎孩子了。
“罷了,我和你一起去。”胤禛惦記了孩子們,“蘇培盛,轉頭去府衙。”
清宴看着角落處的冰山,在那邊可能連冰山都沒有的。
馬車加速往府衙行駛,沒多一會,胤禛和清宴的馬車就從偏門進入了二進院落,二人下了馬車,瞧着龍鳳胎正坐在了殿內,在大殿上,雖然放了冰塊,他們卻還是熱的小臉通紅。
府尹瞧着胤禛和清宴在了,心底咯噔一下,本來瞧着兩位小主子過來,他們還能輕視一些,這兩位過來了,沒人敢輕視他們了。
“阿瑪、額娘!”宜肯額已經有些中暑了,頭有些發暈。
“素蘭,去準備藿香正氣水,另外,去從後面的馬車上,讓人準備幾座冰山。”胤禛冷冷的下達了命令。
宜肯額聽着胤禛的吩咐,發白的小臉纔有了一絲絲的血色。
清宴快步走了過去,直接給宜肯額灌了一些藿香正氣水,又讓他喝了一些冰鎮的酸梅湯。
殿內格外的小,只有兩座冰山鎮守,整個殿內非常的悶熱。
“額娘.....”宜肯額小聲的呼喚着清宴。
其實,他是一直硬挺着,若是在府邸的話,他絕對就躺下了,在這裡,他對卻不敢躺下,若是認輸了的,會給胤禛的差事帶來不小的麻煩。
府尹擡首瞧着胤禛和清宴的背影,二人連一句話都沒說,蘇培盛帶着奴才們在搬運冰山,四五座大冰山擺放在了冰臺上,殿內瞬間涼爽了很多的。
“阿瑪,我有些頭暈!”瑚圖裡豐生扎喇芬小聲的嘀咕。
“讓袁御醫過來給你們看下,外面的人有跪着暈倒的嗎?”胤禛看向了宜肯額。
“有,我已經讓人去診治了,在一進院落的迴廊裡面。”宜肯額按照康熙的辦法進行懲罰,在身體不適時,會有專門的大夫診斷的。
胤禛安心了,宜肯額已經是做的滴水不漏了,這樣就很好了。
“好了,你們兩個先去馬車上休息一會!”胤禛伸手一左一後抱起了孩子們,“閉上眼睛!”
宜肯額已經無法走動了,可能稍微走動了一會,就會暈倒。
“素竹,你去看着孩子們。”胤禛坐在了瑚圖裡豐生扎喇芬的椅子上,“另外,準備一些有浮冰的酸梅湯。”
清宴伸手摸了一下瑚圖裡豐生扎喇芬的杯子,居然是溫熱的。
“這個酸梅湯是誰給孩子們準備的?”清宴溫怒道。
府尹的夫人低垂着腦袋,她侍衛誒爲了幫助自己的丈夫,若是讓龍鳳胎能儘快的離開,府尹做的那些事情,應該能隱瞞一些的。
“是府尹夫人準備的。”素蘭直接說道。
清宴的臉色很是難看,若是真的府尹夫人準備的,說明這位很有心計的。
“罷了,看着這麼熱的天氣,給外面的那些人一些酸梅湯吧,看着應該是很熱了,按照皇阿瑪的意思,總不能讓這些人全部都暈了,到時候,誰來辦差?”清宴看向了張德勝。
很快,張德勝就帶着小蘇拉離開了,胤禛從殿外走了進來,端着冰涼的酸梅湯狠狠的灌了一杯。
“你少用一些,對身體不好。”胤禛對清宴管的很緊,所以,對於夏日用寒涼的東西,基本都是在最炎熱的時候才用的。
“嗯。”清宴乖巧的點頭,“爺,我讓張德勝給外面這些人準備一些酸梅湯,既然這麼招待孩子們,咱們也不能怠慢了他們。”
說話間,清宴伸手把宜肯額的茶杯往胤禛的方向推了一下,胤禛伸手一摸,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龍鳳胎回去,從來沒有說過這邊的人如何對待他們的,看樣子,這些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殿內外過分的安靜了下來,奴才們都尷尬的跪在了院落裡面,心中琢磨,是不是要先請罪。
府尹夫妻懊悔,若是知道胤禛和清宴會過來看望龍鳳胎,說什麼都不會做這些手腳的。
“尹敦比,我記得你是大哥推薦過來的吧?”胤禛看着跪着的府尹,臉色很是難看。
尹敦比乃是明珠那一系的臣子,胤褆在明珠的勸說下,讓尹敦比在這個位置上做了十年的時間。
尹敦比?旺盛、興起的意思?
清宴看着遠處的府尹,此人的皮膚不白皙,算是滿人特意的壯漢。
在他身邊的嫡夫人卻像是江南的女子,光從外表看,這二人應該相差不少的。
“是,奴才是大阿哥推薦的。”尹敦比已經很長時間沒與明珠聯繫了,胤褆對哪個位置不感興趣後,明珠那一系的臣子們,很多都已經倒戈去了胤祀那邊。
“現在呢!?”胤禛簡單吐出了三個字,尹敦比直接哆嗦了一下。
三年前,尹敦比娶了身邊這位繼夫人,在她的勸說下,改變了立場,支持的人由胤褆變成了胤礽。
“奴才只會說,忠心於萬歲爺!”尹敦比認爲支持了儲君,應該能討外那誰也的歡心了。
呵呵!
胤禛看着額魯直接從外面進來,恭敬的遞上來了四本賬冊,還有三本龍衛送來的摺子。
摺子裡面詳細記錄了尹敦比的爲人,清宴不得不承認,這位絕對會是個心狠的。
“尹敦比,看樣子,這位時你的繼夫人?出身曹家?”胤禛看向了欺負人。
繼夫人一直低垂着臉,胤禛只能看見她的私發。
“是的,是曹大人的旁支嫡女。”尹敦比認爲這個應該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