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本是女方回孃家的日子,今日可是很不同,不少女方的家裡都把聚會放在了悅來客棧,清宴讓人準備的抽獎環節,吸引了不少的人。
大家大過年,並不是衝着抽獎環節來的,多少人在背後等待着最終人選出來。
雅間內,康熙與費揚古並肩坐在的一起,佟貴妃好奇的看着臺子的正中央的位置,上面已站着一個人。
“給皇阿瑪、額娘請安!”清宴趕緊行禮,康熙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小乖,這抽獎到是新奇!”清宴到招攬了不少的生意,他與費揚古過來時,雅間基本已經預定一空了,不少人都聽康熙過來了,都從家裡趕緊過來了。
清宴看着外面越發熱鬧的街道,隱身的侍衛們紛紛把路給攔住了,那些臣子們看着侍衛們的阻攔,只能望飯莊興嘆了。
“老四,安全能保證嗎?”佟貴妃最擔憂的是康熙的安全問題。
“阿瑪,這接到的兩側堵有人阻攔,每個阻攔的地方都有悅來客棧的人,他們都知道誰纔是真正訂了包間的,雙方都有確認才能進來。”胤禛直接說道。
清宴附和的點頭,費揚古父子三人也派遣烏拉那拉氏的侍衛的過來守着路口,那些朝臣們瞧着御前侍衛們過來,來晚的都覺得心裡忐忑,好似錯過了一個晉升的機會。
康熙到不在意,費揚古當了多年的九門提督,要這點事兒都弄不了,大概也不能勝任這個位置了。
“嵐婭,咱們今日過來,也是體會一把情趣的!”康熙拍拍佟貴妃的手,讓她不要太擔憂。
清宴靠在二樓的窗戶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熱鬧的大廳,聽着那些百姓們像在商議抽獎的事兒。
掌櫃站在臺子上,直接對外宣佈道:“掌櫃說,春節的抽獎,下面與雅間分開,我抽取的僅是下面的獎品!”
瞬間,大堂歡呼出聲,經驗抿嘴一笑,不過是免單和四百兩的獎勵,就讓他們樂呵起來。
“小乖,這想法到是不錯!”康熙也在琢磨,是不是要在正月十五時,給皇家來一場這樣的宴會呢?
胤禛比較欣賞清宴的策劃,不光調動了食客們的消費的數量,畢竟,消費到了一定金額,才獲得抽獎的機會。
午膳時,清宴讓掌櫃準備了不少的拿手菜,康熙吃了後,不禁覺得御膳房的那些御廚們的收益,真的是不行。
“小乖,這膳食到不錯,以後,隔三差五的送一頓午膳進宮也是成的!”康熙到給清宴發了一個通行牌子。
“是的!”清宴趕緊點頭,“阿瑪,你也多用些,這些很多是你喜歡吃的!”
清宴給費揚古夾了一些菜餚,讓他多用些。
午膳後,康熙帶着佟貴妃去了內寢休息,費揚古父子三人才鬆口氣。
鄂碩與賽託用的格外的難受,必須憋着某些話不能問。
“小乖,在宮裡怎麼樣?”鄂碩與賽託都聽說了的,董鄂氏沒少折騰清宴,尤其是,董鄂氏一族被艾欣覺羅氏家徹底的拋棄後,她們必須要找一個發泄口,很不幸,清宴便成了這個發泄口。
清宴無奈的一笑,“阿諢,我真的沒事兒,三福晉的那點子手段,還用不到我的身上!”
清宴僅是這麼一說,其實,她明白日子過得這般的安穩,是胤禛上面支撐着,如若,沒有胤禛在的話,她遇到的問題會更多的。
樓下,因抽獎的名單逐漸公佈,不少人都沸騰了,某些家裡免單的桌子,開始加菜,清宴難得心情好的不在意了。
“這也行!”費揚古看着下面加菜的人家,眉頭不禁皺起了起來,不是說,不會有這樣的人嗎?
“阿瑪,難得春節,你在意這麼多做什麼?”清宴不在意的揮揮手。“咱們悅來客棧到底是要給客戶一些福利的。”
清宴一說,費揚古便明白了,悅來客棧的名聲這麼大,有百姓們的幫襯的。
胤禛坐在一旁,與賽託倆天,看着清宴滿臉的開心,不在意小乖當個散財童子。
“四阿哥,小乖這樣散財,您也不管管?”賽託看着胤禛,總覺得他應該阻止一下清宴的瘋狂。
誰承想,胤禛好不在意的搖搖頭,小乖的東西,他不在意,府邸的那些銀兩,都讓小乖折騰了,也沒有什麼關係。
“不用的。”
胤禛一句話,把賽託直接噎住了,這位是是金錢如糞土嗎?
“這纔是君子所爲。”費揚古滿意的點點頭。
胤禛笑了笑,在岳父的面前,她只有多護着清宴,才能得到這位的歡心。
“阿瑪,小乖是該好好的管管了,讓額娘知道了這些事兒,你覺得額娘還會放過小乖嗎?”賽託也是爲了小乖好,覺羅氏的時間比他們三人都要充裕,小乖要是有一方面做的不對,覺羅氏完全可以用額孃的身份,直接與小乖說的。
清宴惱火的瞪了到賽託一眼,這話都能說出來。
“阿瑪,你看阿諢就知道找我麻煩!”清宴哭喪着小臉,外面突然一聲翻桌子的聲音響起,清宴快步走到了窗前,看着下面的場面。
“四四,你看看下面的那人,是不是誰家的奴才?”清宴指着鬧事兒的人問着胤禛,不得不說,這些人真的比一般人更猖狂,他們的身後還有主子,百姓們肯定是惹不起的,爲了家族的平安,把到手的利益損失了一些。
他站在清宴的身後,看着下面鬧事兒的奴才,不禁半眯起了眼睛。
“蘇培盛,去看看下面鬧誰人的人,一會,讓人給帶過來!”胤禛直接吩咐蘇培盛去處理此事兒,悅來客棧絕對不能有這樣的禍患出現,要不.....誰還會過來呢?
這些舉動,也是爲了給雅間的那些人看的,讓他們知道悅來客棧是能調查出所有的黑手的。
片刻後,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奴才被帶上來,他走路都晃晃悠悠的。
“誰啊!”此人一進門便開始叫嚷道。
胤禛冷冷的看着他,此人不過是三十歲上下,看着衣服,像是阿哥身邊的等奴才,最少胤禛的府邸是沒有這樣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