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四貝勒府邸又響起了板子的聲音,這兩個月,胤禛沒少動內務府的板子,那些奴婢們前赴後繼,胤禛不介意直接把人都給清理了。
“四爺,全部已經處理乾淨了!”蘇培盛小聲的說道。
胤禛從袖口拿出了白色的絲帕,仔細擦了擦手,隨意的丟到了一旁去,自從清宴有喜後,對敏.感氣味格外的敏.感,今日,胤禛準備收拾這些人,他身上沾染了這些血腥味,她大概會發現的。
“讓人把院子給收拾趕緊,福晉要是問起不許告訴福晉實情!”胤禛下達了死命令,最近,小乖的情緒很是不穩,大悲大喜都會讓孩子出事兒的。
今日,處理的這些奴婢,基本上是想要爬上胤禛牀鋪的,很快就被胤禛給收拾了,內務府的人換了不少的奴婢,四貝勒府邸沒一人能站穩腳跟。
隨着一批批的婢女,讓她們都格外的失望。
“蘇培盛,最後一次,再有類似的狀況發生,你親自去內務府領罰。”胤禛冷冷的看着蘇培盛。
前兩日,清宴總說身後有人在盯着她,那個時候,他以爲清宴是太過明安了,如若,坐蓐沒有提前回來,是不是就會是去他們的孩子呢?
“奴才知道了!”蘇培盛內心也很後悔,內務府的奴婢們越發的小心,他如此身經百戰的奴才,都有些被迷惑。
清宴未經歷多少奴才們之間的勾心鬥角,瞧着忠心的奴婢,也會有問題,之前,清宴準備了幾個奴婢準備伺候孩子們,這幾個被挑選出來的,一直被蘇培盛與素蘭留心觀察。
連續幾波奴婢裡面,都有那麼一兩個人的出問題。胤禛都開始懷疑蘇培盛的看人的本事了。那些宮女們以爲伺候好嫡長子肯定會被男主人看上。
曾經,烏雅氏伺候過一段時間太子才被康熙看重的,最後能走進後宮,這一段時間的照顧是絕對不能忽視的。
如今,被宮婢們羨慕的烏雅氏早被丟進了冷宮內,胤禛更被限制,絕對不許再去認她。
從小的時候,胤禛便被抱到了城牆共了,佟貴妃扮演了額孃的角色,烏雅氏僅是在康熙面前扮演一個好額孃的角色,等康熙不在場,烏雅氏便會歇下了慈愛的面容,時常刁難他的。
“四四.....”清宴擁被坐在軟榻上,小臉萌噠噠的望着他。
連續好幾撥的人都有被杖斃的,連嬤嬤們都經過了胤禛的挑選的,那些奶嬤嬤們都是胤禛掌管兩旗的包衣,康熙贊同胤禛的看法,內務府的嬤嬤們準備對阿哥的嫡子們下手,他把最終的權利交給了這些孩子們來解決。
康熙瞧着幾個阿哥動手,胤禔與胤禛處置的還好,鬆克里宜爾哈和小乖被照顧的極好。
“小乖,再挑選,咱們的孩子還要幾個月才能出來,奴才們好好的調查一下才好!”胤禛小聲的唸叨道。
清宴乖巧的點點頭,承乾宮內的奴才被康熙杖斃了幾個,宮妃們也都安分下來了。
“好!”胤禛緊緊的抱着清宴,一手拿着三國演義,開始給孩子們開始唸書。
每次,清宴瞧見這些繁體字,看沒一會,就會睡着了,這些根本沒有白話的小說好看。
她瞧着小說上面晦澀難懂的話語,就覺得生無可戀啊。
“又睡!”胤禛瞧着清宴靠在扶手上,雙眼迷離的看着他。
“小乖,你睡着肯定孩子也會睡了。”胤禛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清宴強睜開雙眼,看着外面還未下去的太陽,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昏睡的狀態,連好吃的都不能讓她清醒。
每日清晨,胤禛都把她抱進馬車,等她再醒來,總是在馬車的牀鋪上。
“四四,我.....真的好睏!”清宴撅起了小.嘴.巴,“咱們能不能換一本書來講?”
胤禛直接搖頭,他到希望兒子能更出色。
皇家永遠無法逃離計謀的怪圈!
“不行!”胤禛直接拒絕道。“這男孩子聽着好,女孩子以後也是能用這些計謀管理額駙!”
瞬間,清宴驚愕的看着胤禛,這.....當阿瑪的連女兒未來都想好,比費揚古還疼愛女兒的。
“咱們的女兒實屬不易!”胤禛拍着她的後背,安撫她炸毛的小情緒。
“嗯?!”
“她們以後要管理偌大的格格府,額駙更是被管控,兩口子的關係是不是很好,全憑藉格格的心思的!”胤禛直接解釋道。
清宴是一臉的蒙圈,胤禛一句話說道了十幾年後的事兒,她不禁覺得他想多了。
她靠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耳邊傳來蘇蘇的低音炮。
午後,小乖被胤禛抱着,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
“奴婢與嬤嬤們都要精挑細選,連額娘身邊的奴才都被控制了。”胤禛看了看清宴,女眷都會遇到這樣的麻煩,有時,宮妃們爭鬥的爪牙是這些奴才們。
清宴愕然了,奴才們的異心早早的被發現了,康熙一直想處理,卻沒找到機會。
承乾宮也亂了,康熙讓內務府沒少收拾人,小乖去承乾宮後,差點被人下藥,康熙的臉色瞬間就黑了,馬上讓李德全收拾人,李德全也被勒令再有類似的狀況發生,就去審刑司報道。
“年家的超市關門了?”大潤超市的掌櫃過來稟告年家的店鋪很快就關閉了。“到底怎麼了?”
“只是與年幼齡說,女孩子還是多學點規矩纔好。”胤禛直接說道。
噗嗤!
清宴噴笑出來,他一句話,直接把年氏最賺錢的店鋪關掉了。
“你在毀人財路!”清宴看着他問道。
毀人財路?
胤禛不禁想起曾經,他可不是毀人財路,鹽商和南邊的官員的財路都被他阻攔了。
連京城不少大臣的灰色的收入,也被他一刀切斷了。
“小乖,這話可不能亂說,皇阿瑪有能力斷人財路,我們都不行!”胤禛解釋道。
清宴抿嘴點點頭,斷人財路的事兒,她親自來做,商界上的手段胤禛是不會動懂。她找到了年家的命脈,準備一一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