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晉的遭遇,讓清宴心裡一慌。
碰到了家暴,連維護女眷的人都沒有,連公主都無處伸冤。
“小乖,你是我們幾個人裡面最幸福。”董鄂氏瞧着出嫁後,清宴並未有一絲成熟,還像小姑娘一樣,心裡越發的想吐糟了。
清宴讓董鄂氏卸妝後,發現她雙眼處都是青紫的,右臉頰更是紅腫起來了。
OMG!
她不禁在心裡吐糟,胤祉看似溫文爾雅,實則也是個狠厲的,能把嫡福晉蹉跎成這樣。
“三嫂,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我也會有煩惱啊!”清宴無奈的嘆氣,自己就這麼招人嫉妒嗎?
素蘭的手一碰到董鄂氏的臉頰,董鄂氏都會哆嗦一下,清宴瞧着心裡有些難受。
“唉....”三福晉苦澀的一笑,“嫡福晉的顏面都沒有一個小妾大,我還能怎麼樣?”
清宴愕然了,嫡福晉PK小妾嗎?
“是新入貝勒府的?”尹根覺羅氏一聽,“小乖,這人應該和你有牽扯。”
啊?
清宴一臉的蒙圈,烏拉那拉氏的秀女沒有指給阿哥的。
“是覺羅氏一族的,儘管是旁支,應該也是與烏拉那拉夫人有關係。”大福晉解惑道。
清宴的小臉瞬間變白了,覺羅氏與自家的關係不好了。
“我額娘很少回去了,應該是覺羅氏一族推出來的。”清宴趕緊解釋,董鄂氏的眼神分明是在說她算計的。
瞬間,三人之間的氣氛輕鬆起來,董鄂氏的心裡有心結,一直認爲清宴謀劃的。
尹根覺羅氏不禁鬆口氣,小乖沒參與進去就好,要不然,她們妯娌之間的感情會越發的不可收拾的。
“三嫂,你沒和三爺解釋嗎?”清宴覺得小妾的手段不光下作,而且,用眼淚來滿足自己的要求。
男人們都是憐香惜玉的,女人們太過要強,反而會讓男人們退避三舍。
董鄂氏搖搖頭,雙眸不禁充滿了淚水,她都還沒說的話,胤祉直接家暴了,而且,教導了一番後,甩甩袖子直接離開了,事後,她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清宴咋舌了,胤祉的手下的夠狠的,董鄂氏出來應該擦了不少脂粉來掩蓋痕跡。
“大哥會這麼過分嗎?”董鄂氏都不問清宴了,胤禛對清宴的感情,外人都是看的很清楚的,每個女眷的內心都很羨慕清宴的。
尹根覺羅氏搖頭,她慶幸胤禔不會動手,他是個武將,動手的話痕跡會更多的。
董鄂氏心寒了,之前,她還想着,胤禔與胤禛的地位都很高,甚至還去參加過戰役,心性比胤祉野了很多。
胤祉是個讀書人,武功並不是很好。
他的武力值是阿哥里面最低的,沒想到,自己確實最慘的。
“大嫂,我都不敢回去了,生怕自己又會被打。”董鄂氏苦澀的一笑,就算不出門,也不能直接住在她們二人的家裡,說出去也是愛新覺羅家的醜聞。
清宴攤攤手,她也沒辦法。
“被打?”
“是啊,那小妾只要嬌滴滴的哭了幾聲,胤祉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到頭來,倒黴的還是我!”董鄂氏無奈的搖頭。
府邸已是一團亂,清宴有了龍鳳胎,榮妃越發的不站在她這邊了。
每次去清宴,榮妃都提點她,一定要大度,最少要讓胤祉有孩子。
前面幾個阿哥膝下都有了孩子,不管是嫡子還是嫡女,最少降生過。
“三嫂,孩子是天註定,您這裡着急也是沒辦法!”清宴說話很直,董鄂氏一聽,就覺得心裡彆扭了。
清宴是有了嫡子和嫡女,說話不腰疼了,她呢?
每次皇家聚會,董鄂氏都被立爲了靶子,時常會被康熙或者榮妃提溜出來說兩句,這讓她更是惱火了。
“天註定?呵呵....”董鄂氏冷冷的一笑,就小乖被保護的太好了,纔會覺得沒有孩子,只是緣分未到,“弟妹,後院的爭鬥有很多,會有很多辦法讓一個人連孩子都沒有的。”
瞬間,清宴被噎得沒話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清宴在心裡嘀咕,她好心給三嫂解惑,卻直接被說成了這樣。
“老三家的,小乖也是關心你,要不然,她說這些有什麼用?”尹根覺羅氏看不下去了,小乖真的是好心,讓董鄂氏鬧騰後,她們像是一起欺負她一樣。
素蘭給董鄂氏上了藥後,清宴就讓董鄂氏拿着藥,回去繼續用。
“三嫂,這個是南邊送來的,做的比咱們這邊好些,你拿着用吧。”清宴特意找了南邊的胭脂師傅,做了一些改進,遮瑕的效果肯定要比現在的那些更好了。
董鄂氏接過來,心裡到有些不平衡了,爲何清宴的東西都是精挑細選的,不少的都是胤禛親自準備。
她則要用內務府送的分例,胤祉從不關心這些。
“老三家的,過兩日要去承乾宮請安,你頂着這張臉去......”尹根覺羅氏不說全,讓尹根覺羅氏明白外面還要顧全男人的顏面。
董鄂氏沉默了,孃家無法給予她任何的幫助,在被胤祉家暴後,她讓自家身邊的奴婢去找董鄂七十,希望阿瑪能給聲討一番。
之前,清宴僅是孕吐的時間長了,費揚古就去找了胤禛,與她說了不少的話,胤禛甚至低頭承認了錯誤,這讓不少的貴婦與宗室的福晉們感到羨慕。
“罷了,咱們都是媳婦兒,在宮妃們面前,更要當做錯誤!”董鄂氏無奈的搖頭,婆媳之間能有幾個像佟貴妃與清宴這樣的。
清宴低垂着腦袋,一點都敢多言,生怕董鄂氏會把所有的罪責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尹根覺羅氏與清宴好說歹說的把董鄂氏送走,兩人對視一眼鬆了口氣,她明顯是來質問清宴的。
“大嫂,三貝勒府鬧騰的很厲害嗎?”清宴因做月子的,極少打探外面的事兒,董鄂氏這般說,事情應該是鬧騰的不小。
尹根覺羅氏微微一笑道:“鬧騰的動靜有些大了,覺羅氏旁支也發達起來了逢人就說,自家女兒也算是攀高枝了,有能力回報家裡了。”
清宴稍微一想,便明白對方不過是仗着她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