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了下午茶後,纔回到自己的帳篷,剛剛進去,就看費揚古坐在花廳內,等待着二人回來。
清宴趕一進門,就瞧見了自家阿瑪和藹的看着她。
瞬間,隱藏在自己心裡的小女兒姿態都釋放出來,在佟貴妃的面前,她需要裝作堅強,男人們都不在身邊,她們必須靠着自己的力量直接打敗那些入侵者。
佟貴妃算是權利最大的,除了康熙外,只有佟貴妃能調派尹繼泰的軍隊。事發後,清宴瞧着佟貴妃一直挺直着做在上位上,一邊對新軍發號施令,一邊想着該如何保住營地內的這些女人。
“阿瑪......”清宴直接撲向了費揚古,內心的苦澀終於能夠放下了。“嗚嗚,那些人就是衝着御帳來的,連龍鳳胎在什麼地方,這些人都能知道!”
清宴說的有些迷糊,胤禛看看費揚古,後者僅是對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先不要多問。
哄着清宴放鬆心情後,費揚古才放心了。
“小乖先喝點茶,這麼苦對身體不好。”費揚古是個喜歡女兒的,要是有人敢在背後說女兒,他肯定是翻臉無情的。
她乖乖的聽話喝水,費揚古才和胤禛解釋起來。
前日夜晚,他們都不在影帝,影帝外面季節了不少蒙古的侍衛,全部換上了黑衣出現,尹繼泰以爲是有人故意派遣刺殺的,就直接的讓人全部殺了。
誰承想,這些人僅是來大前瞻的,一批過來後,第二批基本都是死士,這些人就想是不要命了一樣,拼命的往前面靠近,這讓尹繼泰有了足夠的重視,這些人根本不是善茬,有幾人明顯是蒙古首領們身邊的侍衛,尹繼泰身邊的人發現了這事兒,趕緊告知給了尹繼泰。
最終,尹繼泰請求新軍出馬,畢竟,新軍配備的那些武器,是一般人無法擁有的。
賽託和鄂碩當時僅是按照康熙的命令,保護好頹廢、清宴和龍鳳胎。
佟貴妃去讓他們賽託帶了三份之一的新軍去營地門口阻擊。
不幸的是,他們錢交出去,黑衣人後腳就悄悄的進了營地,甚至還摸到了胤禛的帳篷,準備把龍鳳胎給弄死,結果人去帳篷空,讓那些人沒有的昂的手,賽託早早的派遣了人堅守在胤禛帳篷的四周爲。
他們很擔憂這些人是衝着龍鳳胎來的,他們瞧見了龍鳳胎的安全受到了這麼大的威脅,直接就下令射殺。
“那些蒙古福晉們呢?”胤禛覺得事情很不對勁,這些人明顯是衝着龍鳳胎來做的。
等等!
胤禛的腦海裡突然閃現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些人爲何會對龍鳳胎下手?
“岳父,這些人確定是蒙古的人嗎?不會是葛爾丹麼派遣來的?或者是像上次那樣是沙俄那邊的人嗯派遣過來的?”胤禛問道。
費揚古也希望是他們想錯了,康熙回來後,就讓人悄悄查了即便,結果還是一樣的。
“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費揚古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胤禛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蒙古首領們一直這樣,不光是要利益,還希望有人能夠在背後幫襯他們,因此,不少人在背後說,這些人都是自私自利人能等待了太久的時間,纔會決定在秋彌的時候,對康熙和阿哥們痛下殺手,這一句話,就讓昂費揚古等人心情不好起來。
爲臣子這麼多年,費揚古等人都是聽從康熙的吊牌的,如若,要聽從了一個的孩子的吊牌,他們的內心也是不得勁的。
“四爺,你選哪個好了,這次萬歲爺大概不會忍耐了!”費揚古瞭解康熙,要是依然能這次真的和偷襲的首領們聯繫。
哪怕,胤礽沒有出面,僅是索額圖出面了,康熙肯定不會輕饒了太子的。
話音落下,胤禛微微一愣,費揚古說的也是對的,當初,康熙便是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纔會直接的下達廢除太子的聖旨的,那會,連累了胤祥,這詞兒,事情發生的更早。
如此改變也好,能讓胤祥不會受那樣的折磨了,胤禛最喜歡的弟弟便是胤祥了,不光是在雍正朝,胤祥幫襯了胤禛不少,最重要的是,在坐上了帝位後,僅剩下一個好兄弟沒有因爲身份的改變疏遠。
“岳父,你覺得有幾層的把握?”胤禛也不含糊,費揚古會說出來,應該是希望胤禛能夠多準備。
康熙的脾氣越發的不好了,如若,最壞的狀況發生了,胤禛肯定不能像平日那般放肆了,康熙更不會像別平日那樣包容他。
胤禛總覺得康熙好似在等待一個奇蹟,這段時間,胤禛沒少被康熙呆在身邊應酬、。
不少的朝臣們都在問詢康熙到底準備怎麼辦?
他們不能前腳還支持太子,後腳就要被康熙清算吧。
“這些蒙古首領們肯定會清算,京城的所想應該已經做不住了,否則,不會用這些來說話!”費揚古是個明白的,所想有些操之過急了的,再加上,太子和萬歲爺之間的矛盾越發的大了。
隨着阿哥們的年紀大了,康熙的心思也越發的南財到樂,費揚古總擔憂自己沒有才對,讓胤禛收到牽扯。
“岳父,我也聽到一些非風聲,所想在咱們離京後,沒少有小動作,而且,所想的長子也秘密的過來了,和太子二哥揮舞了一整夜,才悄悄的離開!”胤禛聽到了京城的消息,本來還不想說的,畢竟,說了也是一種罪過。
“四爺,這可不能瞎說的!”費揚古一愣,費揚古要這麼安排,萬歲爺肯定是知道的,那麼,事情就真的不好說咧。
“岳父,你覺得呢?”胤禛笑了笑。
費揚古嘆口氣,索相怎麼還是這麼沒腦子,當年,所想做事情有些不對勁,有時候,還會留下一些尾巴,看在元后和當年的情誼上,康熙纔沒有做下懲罰。
如今,胤礽是越發的大了,能夠與康熙對抗了,索相的心思也活躍了,希望能讓胤礽把權利掌控在手裡。
費揚古冷冷的一笑,誰能算計的過康熙?
當年的三藩,那個不是人精,最後呢?
那個不是落得家破人亡的,索相是想把整個赫舍裡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