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一次爲了一舉成功,咱們可是要下很大的力氣的。 石家爲了殿下,可謂已經拼全力了。”石氏道。
“孤知道。若是孤能登九五之尊,你們石家是最大的功臣,你是皇后。母儀天下,榮耀全族。”太子對石氏許諾道。
太子妃石氏勾起一抹笑意道:“所以,爲了這次行動,我們是準備好了萬全之策,若是還不能實現太子的宏源,那是天意。”其實,她的心思又豈止是皇后,太子個性乖張,但是利用一個小太監已經拿住了他,自己日後臨朝聽政也不是不可能呀,唐朝不是出了一個武則天嘛!
“那你說說,有何萬全之策?”太子問道。
“自然是利用行獵。宮裡頭,想要近老頭子的身,千難萬難,送到他嘴裡的東西,都不知道要經過幾回檢測,所以通過這種方式是不可能成功的。雖然殿下也有幾個忠勇之士,可是他們若想在這皇城裡能掀起什麼風浪,那除非是殿下能掌控禁衛軍才行。”石氏道。
“不行呀,禁衛軍都是鑲黃旗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侍臣的人,壓根不可能控制得住禁衛軍。除非控制住禁衛軍的首領。”太子道。
“所以只有在行獵的時候,有那麼多替罪羊。殿下可以藉口稱病,不去現場,那樣不容易懷疑到殿下身了。”石氏道。
“皇阿瑪身邊的護衛很多,如何近得他身,不是那麼容易的。除非能在他身邊安插我們的人。”太子道。
“殿下不是還這樣的人,只要想辦法將他們安排進當日在皇阿瑪身邊,那事情不成了一半了。”石氏道。
“說得容易,這是什麼事情?他們都要掂量掂量了。不許以重酬,他們如何敢冒險去拿全家甚至全族人的性命拼這一把?”太子道,“沒有一處不是用利益交換而來的。”
“那許他們利益。殿下,這個時候,不能多想其他了。只要能達成所願,莫說是許以利益,是犧牲一些,也是必需的。”石氏道,“殿下,一旦您要是登那個位置,再想要收回那些權利,還不是看您的心情了。”
太子點點頭道:“你所言甚是,那好好籌謀一番。那些所豢養的死士,可是到了用他們的時候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們也是該到了回報殿下的時候了。”石氏道。
那廂,蘭琴此刻正在司畫的伺候下洗簌頭臉了。她這一日所遇到的事情實在有點大,她還得好好消化一番纔好。不過令她不高興的是,四爺居然沒有出宮,而且死皮賴臉地非要跟她一塊兒過夜,或許還是德妃故意這麼安排的,要不然永和宮這麼大,幹嘛不給他另外安排一間屋子?
蘭琴看着四爺也在宮女的伺候下淨面,心裡氣鼓鼓的,這個男人,這是非的逼迫自己趕緊跟着他回府麼?蘭琴也不知道怎麼了,她是有點排斥這樣的和好,帶着強迫的意思。
蘭琴決心裝睡,不理他。於是她一洗簌完,連忙脫了自己的衣裳,滾了牀,也不等四爺。
四爺洗簌完後,便揮退了所有宮人和司畫,令她們都不要再守夜。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後,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蘭琴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她也不知道爲何要緊張,自己可是與四爺滾了七年的牀單了呀,今日怎麼會緊張?
其實不僅僅是蘭琴,連四爺也開始有點緊張,他一步步走向臥牀,看見小女人正背對着自己躺在那裡。
“爺知道你沒有睡着,起來與爺說話。”四爺心裡仍舊想着蘭琴與那個英達爾認識的事情,心裡實在膈應。
蘭琴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心道:也讓你嚐嚐嫉妒的滋味,不解釋,沒啥可解釋的,自己想去。哼!
蘭琴閉眼睛,繼續睡覺。她反正不作答,也不睜眼,四爺總不能強迫她睜眼吧。
四爺看見小女人動都沒動一下,不由得也氣了,幾步走到牀前,也一屁股坐了下去,自己踢掉了鞋子,爬了蘭琴的牀。
四爺挨着蘭琴躺下,而蘭琴卻一直背對着他,不說話,也不動。
“你到底要生爺的氣,生到什麼時候?”四爺仰臥着,看着淡青色的蚊帳頂道。
蘭琴微微睜開眼睛,其實她自己心裡也在想,自己究竟要怎樣才能對四爺重新敞開內心,心裡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也徹底清除掉,重新開始在南小院的日子。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過了,自己心裡明明並不是像以前那樣信任和依賴四爺了,儘管那個烏雅氏已經被四爺處置了,可是這並不代表蘭琴的心裡沒有了傷痕呀。
“爺知道委屈你了,也知道爺對她的感情,你心裡不舒服。如今爺已經看清楚了她的面目,現在是想與你和好,重新過我們以前的日子,好嗎,蘭琴?”四爺道。反正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早沒有了面子,所以四爺現在說對蘭琴說這些話,已經沒有多少心裡障礙了。
蘭琴聽着四爺的話,心裡也有點感觸,自己畢竟是四個孩子的額娘了,也不可能真地拋下孩子離開四爺,而且心裡也不是沒有愛了。
“妾身在等着爺的追求呢,反正爺說要重新追求的,妾身等着。”蘭琴道。
“那明日爺下了朝來找你,爺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四爺繼續道。本來他今日還想與蘭琴那啥,聽着這個話,那點小心思也不敢了,只好硬憋着內傷繼續這樣唄。
“好,不過也要看皇阿瑪到時候要不要妾身在身邊伺候,不然還沒時間的。”蘭琴道。
“反正爺下了朝來永和宮等你。”四爺道。
“琴兒,爺有點不喜歡那個英達爾。”四爺見蘭琴不說話了,便又主動說。
“爲什麼?”蘭琴道。
“因爲他膽敢覬覦本王的側福晉呀!”四爺道。
蘭琴默默在心底豎了一個指,男人的嫉妒心有時候果真女人還有來得猛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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