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頓豐盛的午膳用過後,富察明玉的心情與早膳時截然不同了。因爲蘭琴與她說說吃吃,還將弘曆平日的用膳的喜好都一一與她說。
烏拉那拉雪櫻只能默默地坐在席尾,一聲不吭地聽着蘭琴與明玉說笑,看着弘曆與她說話,自己卻一句也插不上。
蘭琴雖然一直在與明玉說話,可是卻暗中留意着雪櫻的神色。目前看來,她還沒有發覺她有什麼異常,可是歷史上她確實嫁給了弘曆,並沒有嫁給弘晝呀!她與弘曆必然其中有一人傾心於對方,纔有可能呀。蘭琴看出來弘曆的眼裡始終是隻有明玉一人的,那麼雪櫻對弘曆的心意呢?
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賜婚!
蘭琴想着弘曆如何會娶了雪櫻的各種可能,她的心情有些矛盾!如今正經兒媳婦是富察明玉,但是又得關注雪櫻。
“我乏了,你們都回去歇歇吧,等會兒咱們就去梅園!”蘭琴道。
衆人都應了,紛紛回了各自住處去了,只有弘曆被蘭琴留下來了。
“弘曆,你跟額娘坐會兒,額娘有話問你!”蘭琴拉着弘曆往自己在這裡曾經住過的屋子去。
弘曆只當是額娘這麼久沒見着自己,所以才拉自己說話。
母子倆落座後,蘭琴發現弘曆的氣質越發貴氣了。他與四爺的氣質不同,四爺是謹慎穩健,而弘曆是一股天生的貴氣和飛揚。
“額娘,您瞧着兒子做什麼?”弘曆甚少見到蘭琴這般盯着自己看。
“怎麼,長大了,額娘看看都不成了?”蘭琴故作不悅道。
“額娘,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您不是有話與兒子說嘛!”弘曆連忙狗腿子一般地笑道。
“我問你,雪櫻有沒有不同尋常的地方?”蘭琴笑顏一收,正襟危坐地道。
“她?兒子與她並沒有什麼接觸,額娘怎麼問起她?”弘曆道,“因爲她是福晉的外甥女,兒子特意疏遠她的,只是弘晝卻仍舊不死心。”
“雪櫻長得那般好,一般人都容易喜歡上她?”蘭琴盯着弘曆問到。他們如今正是豆蔻年華,處在一塊兒,很容易滋生感情。
“額娘,您這是什麼意思?”弘曆聽出蘭琴話裡的意思來。
“額娘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覺得雪櫻也是個不錯的,若不是有了明玉,額娘覺得她也配得上你!”蘭琴忍不住道。
“額娘!”弘曆詫異地看着蘭琴,不明白她爲何這麼說。
“額娘沒什麼別的意思,不過隨口一說,你不用那麼在意!”蘭琴連忙寬慰道。
“額娘,弘晝對她用心很深,只是她卻一直沒有給答覆!她到底什麼心思?”弘曆道。
“或許她並不中意你五弟!”蘭琴嘆口氣道。
“既然無意,那做什麼這般吊着弘晝,實在不好!”弘曆有些不滿地道。
“可能有些話不好說出口,你平日與弘晝在一塊的時間多,便勸勸他。”蘭琴道。
“我都勸過了,上次喝酒也就是勸了,可沒想到遭遇了綁架!”弘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