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廝從雪櫻房中拿出一封信送到弘晝手裡,都是囑咐弘晝不要責怪弘曆,雖然是自願的,但是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雪櫻說不會再見弘曆了,希望弘晝不要生氣,也不要因爲自己讓他們兄弟之間見生了間隙。
只要是爲了弘曆好的,雪櫻什麼都能放棄,什麼都能去做。信中字字失落,句句傷情,看的弘晝當即就把桌子掀了,嚇的侍衛小廝不敢靠近。原來雪櫻留下書信後便帶着阿蘿離開濟南獨自回京了。
“四阿哥,你快去看看我們爺,今天一天都不吃不喝,不出門見人。今天還把桌子掀了。”下面來人稟報,弘曆放下手中書冊,馬上站了起來:“什麼?怎麼回事?”
下人不敢隱瞞,只想弘曆能想想辦法看看弘晝:“聽說早上“公子”一大早便帶着隨從離開回京了,小的們也不知是不是爲此大怒。”看來下人們還以爲他們的五阿哥好男色,因爲剛剛離開的公子才大動肝火。
弘曆知道弘晝爲了什麼生悶氣,只是沒有料到雪櫻會丟下這麼大的誤會獨自離開,看來雪櫻的目的不止是讓自己和弘晝誤會,還另有目的。
弘曆在弘晝門前苦苦勸了幾個時辰,絲毫不見效果,只好囑咐下人按時送飯菜茶水,冷了就換,一次都不許耽誤。
就這樣弘晝在自己屋裡呆了三天,到第四天早上纔打開房門,頭髮雜亂,衣衫不整,頗爲狼狽,下人準備飯菜沐浴更衣好生伺候。弘曆得知後馬上過來,看到消瘦一圈的弘晝甚是心疼。
兄弟之間不比以前親密無間,尷尬不已,誰也不知道開口說什麼,弘曆還想再解釋:“弘晝,那天之事確實誤會,你不要想多了。”
弘晝剛等弘曆把話說完,沙啞着聲音緩緩問起:“你,準備怎麼做?”
弘曆不懂:“什麼怎麼做?”
弘晝看到弘曆這個時候居然還在裝傻,雪櫻都爲她犧牲了自己,爲了不讓弘曆爲難自己離開,離開時還句句不離弘曆,囑咐自己多照顧弘曆,不要責怪弘曆。可弘曆呢?不但沒有任何行動,反而反問弘晝。弘晝失望地看着弘曆,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信任錯了人?
“雪櫻已經將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你難道不準備爲雪櫻負責嗎?”弘晝壓着心底的傷痛道。
原來經過三天的思考,弘晝想通了,既然他是愛雪櫻的,就應該一切爲了雪櫻着想,既然雪櫻想要的幸福是和弘曆在一起,那麼就讓他來幫助雪櫻達成目的。只要雪櫻能幸福,弘晝就祝福他們。
弘曆被問的莫名其妙:“你說什麼呢?我和雪櫻什麼都沒有發生……”
話還沒有說完,弘晝一拳打到弘曆的腦門上。
弘曆一個踉蹌沒有站穩險些跌倒在地,只是撞到桌角上。
不僅如此,弘晝上前,一把揪住弘曆的衣服領子,大聲質問道:“雪櫻都已經將自己交付給你了,你居然說,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