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廊廡。
兩個個嬌小的人兒扶着一個高大的男人顫顫巍巍前行。
“終於到了,貝勒爺也真是夠重的!”兩個人將弘曆放在牀上,阿蘿感嘆。
雪櫻沒有說話,嘴角帶着笑意。
“阿蘿,你趕緊去吩咐下人打盆熱水過來,還有煮一碗醒酒湯,不然明天早上會難受的很。”阿蘿正準備出門,雪櫻想起弘晝還在前院,“阿蘿,等等,你去前院看看弘晝吧,他喝了那麼多酒,我有點擔心他。”阿蘿應和便退去了,走在路上,阿蘿想這麼溫柔又體貼的格格怎麼會入不了貝勒爺的眼呢?心裡爲雪櫻憤憤不平。
弘曆寢房。
下人已經將東西準備好了。雪櫻將毛巾浸溼,給弘曆擦拭。雪櫻透過毛巾感受弘曆的鋒利的劍眉,高挺的鼻樑和薄脣。
有人說,嘴脣薄的男人天生無情。
雪櫻想難道他天生就是冷漠的男人?不懂感情?可是,他對富察明玉的好她都看在了眼裡。
雪櫻忍不住嘆口氣,放下了毛巾,她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龐,她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弘曆,用手觸碰他的肌膚。
男人或許是夢見了什麼,皺起了眉頭,不滿的動了動身體。
雪櫻嚇得縮回了手,如果被弘曆看見她在摸他的臉,一定會被厭惡的。
她站在他身邊喃喃自語,“弘曆,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歡你,喜歡你那麼久,那麼久。你知不知道當你說要娶我的那一刻,是我這輩子最開心最開心的時候。但是,我沒有想到,娶我進門以後,你會這樣羞辱於wo,你甚至連欺騙我都不願,既然你不愛我,爲什麼又要娶我呢?……”雪櫻沉浸在過往的種種和悲傷裡,眼眶早已通紅。
牀上的人發出了聲音,雪櫻趕緊湊上去聽弘曆在說什麼,“水,水”。聽見他說什麼,立刻將醒酒湯遞在他的面前,用身子將他的頭擡起來,將杯沿順着他的嘴喂下去。
水溫潤了弘曆乾涸的嘴脣,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看着雪櫻的方向。
眼前的女子明豔動人,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的衝動,喝了酒的弘曆失去了自制力,但是自己的腦海中隱隱約約知道這是誰……可是,自己好像還是有些想要…
弘曆將眼前的女子壓倒在牀上,雪櫻手中的醒酒湯從手中滑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猝不及防的雪櫻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內心渴望,但又充滿害怕。
“弘曆,你先放開我,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雪櫻還是掙扎了。
她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弘曆知道以後一定會更恨自己,更加厭惡自己。
喝醉了的弘曆,力氣依舊大的可怕,懷中的人兒根本不能動彈。“你……真的……不想要嗎?”弘曆不知道自己的腦海裡想的是什麼?更加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雪櫻被問的心裡怦怦跳,的確,她是渴望的,但是……,他突然想到了弘晝說的話“你是弘曆的側福晉,有什麼害怕的?”
的確,這本來就是夫妻間該做的事,她沒什麼該顧忌的。
雪櫻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粉嫩的脣貼在了弘曆的脣上,男人微動了一下,便配合的貼緊了身下的人兒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