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一聽,便想起先前用晚膳時吳庫扎氏曾今和她提起過的那個弘晝所幫助的那女子,早先聽聞這女子一定要報答之時,耿氏便對這女子心生好感。
今日,見這令她十分滿意的盆栽便是出自她之手,便更加覺得這個秋芸不錯,然後耿氏滿意的點了點頭,遂對花房主管說,“這丫頭以後到怡榮院伺候吧。”
“是,娘娘。”說道這太監便推了推愣在一旁的秋芸,急忙說道,“還愣着做甚,還不趕緊謝恩。”
聽言,秋芸連忙跪下說道,“謝娘娘厚愛,日後,奴婢定當好好服侍娘娘”。
“好了,起來吧。”話落,耿氏便轉身帶着她的貼身丫鬟還有秋芸回了榮怡院。
這日晚,弘晝與往常一樣與吳庫扎氏來怡榮院用膳,剛一進院,吳庫扎氏便見這屋子裡多了一些修剪別緻的盆栽,這些盆栽的修剪手法與其他院中的很是不同。
吳庫扎氏覺得很是好看,遂說了一句,“額娘這院中的盆栽甚是好看,不知是出自花房何人之手?”。
聞言,耿氏微微一笑,滿意的說道,“這還得多虧弘晝仁善,若不是弘晝,本宮還不能賞到這般別緻的盆栽。”耿氏看着一旁的盆栽感嘆道,“沒想到秋芸這丫頭的手這麼巧。”
“秋芸?這可是額娘尋來的新花匠?”弘晝疑惑的問道,過了數日,他早已忘記那日給他和吳庫扎氏行大禮的丫鬟。
見滿臉疑惑的吳庫扎氏和弘晝,耿氏便知他們二人早已不記得,於是開口對弘晝說道,“正是你施恩的那個賣身葬父的丫頭啊。”
聽聞耿氏此言,弘晝和吳庫扎氏瞭然,這才憶起那個說要報恩而找上府裡說要當奴婢的女子。
於是,吳庫扎氏問道,“她怎會在額娘此處當值?”
耿氏便與他們說,“本宮見她心靈手巧,修剪得盆栽也是甚得本宮的心,於是本宮便將秋芸收入院來專門替自己伺弄榮怡院的花草。”
弘晝和吳庫扎氏見耿氏喜歡那丫鬟,遂也沒多話,於是,吳庫扎氏便點了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既然額娘你如此滿意,那便好。”
用完晚膳後,吳庫扎氏陪着耿氏說了一會話,這臨近冬日,這天就是昏沉的快些,於是弘晝看着和吳庫扎氏正聊得起興的耿氏說道,“額娘,這時辰不早了,兒臣便和吳庫扎氏先回去了。”
見弘晝說要告退,耿氏也不好再留他二人在這榮怡院,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夫妻二人便退下吧。”
“謝額娘,額娘也早些歇息吧,兒臣告退。”說着弘晝便來着吳庫扎氏退出了榮怡院。
在回正院的路上時,吳庫扎氏看着正拉着自己的手的弘晝說道,“沒想到那個秋芸得了額孃的歡心。”
“嗯,你我二人不在府中的時候,額娘一人在榮怡院中也是無趣,有個能討她歡心的人陪着也好,這日子也可過的開懷些。”弘晝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