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琴見事情說得差不多了,便對秋芸說“你可知罪,挑唆和親王和太子,滿門都是死罪。”
秋芸聽聞蘭琴此言,連忙磕頭,“奴婢知罪。”
蘭琴看了一眼秋芸,緩緩的說道,“本宮念在你及時認罪,可饒了你的死罪,不過,你必須去跟和親王承認。”
秋芸俯首在地,哽咽的說道,“謝副後孃娘開恩,謝娘娘開恩。”
這時,弘晝推門進來了,弘晝給蘭琴和耿氏行了個禮,“兒臣參見額娘,參見副後孃娘。”
“弘晝你……”
耿氏故作驚訝的看着弘晝,連忙起身有些擔心的看着弘晝,“你在門外呆了多久?”
“額娘,兒臣都知曉了,您不必隱瞞。”
弘晝見耿氏這緊張的模樣,以爲耿氏是擔心他傷心,畢竟秋芸是他帶入府中的。這些日子他一直爲信中的事情所煩惱,這都是他引狼入室的結果。
弘晝心中很懊惱。
本王曾今還多信中所言之事深信不疑,還到皇覺寺之中調查,若是額娘知道此事,定會十分傷心。
我怎麼會是副後孃孃的兒子呢?真是可笑,我竟然差點着了她的道,差點就要與四哥生出了嫌隙。
真是可惡……
思及至此,弘晝轉身走了過去,對着秋芸說道,“果然是你在搗鬼。”
耿氏看見弘晝這樣,連忙走到弘晝的身邊說道,“都怪本宮有眼無珠,早該聽你的,將她趕出王府。”
耿氏想借這個機會,消除先前與弘晝之間生出的嫌隙,雖然弘晝從未和他提起,但是耿氏也是知曉,上回強行將秋芸留在榮怡院,弘晝心中自然會有些不快。
弘晝見耿氏還將責任攬到她自己身上,弘晝心中便更加愧疚了,弘晝連忙安慰耿氏說道,“額娘,您莫要自責,此事全都怪兒臣當初多管閒事,這才引狼入室。”
跪在地上的秋芸聽見弘晝此言,連忙說道,“求王爺恕罪,當初是奴婢故意倒在王爺的馬車之前,奴婢就是爲了製造進入王府的機會。”
秋芸用餘光偷偷看了一眼咱在弘晝身後的蘭琴,她見蘭琴給她點了點頭,於是便繼續說道,“是奴婢該死,利用了王爺的慈善之心。”
聽聞秋芸此言,弘晝更加是深信不疑,他已經認定了之前三封信中所言的事情不過只是一個計謀罷了,一個有心之人精心布的一個局,一切都是爲了挑起他與四哥之間的矛盾。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可以找到府上,原來你早有預謀。”弘晝看着秋芸冷笑道。
蘭琴看到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弘晝也是消除了心中的疑惑,到達了她想要的目的,於是蘭琴便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丫鬟將秋芸帶下去了。
待秋芸被人帶出長春宮之後,蘭琴走到弘晝身旁,和耿氏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然後蘭琴對弘晝說道,“本宮容不得有人挑唆你和弘曆的關係,無論如何你們都是皇上的子嗣,以後你們仍然舊是好兄弟。”
聽聞蘭琴此言,弘晝心中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