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蘭琴如一隻小鳥一般飛撲向四爺,一旁的蘇培盛早就停住了腳步,瞧着暮雪乖覺地站在遠處不動了。
蘭琴撞進四爺的懷裡,如小鳥歸巢般的驚喜和感動,她也顧不得一棒子奴才可都在那邊看着呢,反正她就是要抱這個男人。
四爺也穿了一件淡一些的藍色長袍,此時額頭上已經是一層細細的汗珠了。他可是一大早就趁着涼爽,騎着暮雪趕了一兩個時辰的路纔來的。
“爺來了,你倒不在屋子裡,看來過得還很快活?”四爺寵溺地抱着蘭琴轉了一個圈,將她放在地上道。
“沒有,妾身想爺得緊。看着今日天氣好,帶着兩個小的出來玩一玩。”蘭琴拉着四爺的胳膊搖着道,那樣子活像一個天真浪漫的姑娘。其實她也才十六,擱到現代,根本就是剛剛的花季少女嘛,可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那邊五個是十三送來的?”四爺遠遠地看着幾個臉生的女孩道。
“是,都還是孩子,帶她們出來玩玩,都跟着念雪做事呢。”蘭琴說道。
“走,一塊去騎馬。”四爺道。
“胭脂沒牽出來,只牽了一匹小馬,準備給辰騎的。”蘭琴道。
“走,與爺一起騎着暮雪跑一圈吧。”四爺這些時日再宮裡忙得腳不沾地,今日也是偷得一天的空閒,立馬就來了蘭琴這裡。他這也是好像沒出來撒風了,見蘭琴也帶着孩子們出來,便立刻有了想在草坪上好好地跑一圈的衝動了。
“爺,烏西哈和辰都想阿瑪了,爺不要先去看看他們麼?”蘭琴說道。
“等會再去看,爺現在就想與你一塊騎馬。”四爺許是被蘭琴眼裡的依賴和她此刻如紅蘋果般嬌羞的臉龐感染了,一把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回走。
蘇培盛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們是要騎馬了,連忙牽着馬迎了上去。
四爺一把將蘭琴抱上了馬鐙子,待她坐好後,自己再一凳馬鐙子,翻身上了馬,蘭琴真個人都坐在四爺胸前。暮雪是一匹非常健壯且高大的蒙古馬,他們倆人騎在上面是完全足夠的。
四爺一甩馬鞭子,暮雪便揚起前蹄飛快地跑了起來。蘭琴只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耳邊是唿唿的春風,吹拂在面上,溫柔得如同母親的手;眼前只不斷變化的春景,只教她被這春天的爛漫迷了眼睛;後面坐着的的,緊緊貼着自己後背的是令自己日夜思戀的四爺,天底下無雙的男人,此刻就擁抱着自己,心中那些煩心的思緒統統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淡了。
他們跑得越來越遠,帳篷邊的人都快看不見她們了。念雪和惜茶正帶着幾個丫鬟在帳篷裡將桌子什麼的都鋪展開。崔娘帶着五個女孩在外面幫忙收拾吃食。崔大和崔二,還有陳壽在噼柴,準備燒烤。崔大娘站在奶孃的身邊,幫忙逗弄着兩個孩子。
“那就是咱們的主子爺?”青官站在一旁茫然地問道。
“對,那就是咱們的主子爺。”你們都是主子爺送給側福晉的丫鬟,以後伺候好側福晉和主子爺,盡你們的本分做奴婢的份內事情,側福晉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的。”崔娘站在一旁說道。
五個女孩俱都長得異常標緻,尤其是青官和花官,隱約可見是絕色的底子,只是現在眉目還沒有長開。
蘭琴和四爺一路疾駛,只是沿着樹林子跑,卻並沒有進去。
蘭琴看到沿路的不知名的野花,踹着氣道:“爺,你看,那邊好美。原來這裡還有這樣的美景,真是浪費了,妾身整天窩在屋子裡,盡然不知道這邊這麼美。”
只見一整片斜坡都長滿了各種顏色的類似於菊花的野花兒,蘭琴自己從未來過這裡,她其實也好幾次騎馬了,但是都沒跑到這邊來看。
“再往那邊去,就不是爺的莊子了,這裡人煙稀少,野花也長得繁茂。”四爺道。
“爺,妾身想去采采野花,太漂亮了。”蘭琴忍不住想要下馬。
四爺便將她整個身體抱了起來,然後順着馬背放了下去,自己則一翻身下了馬兒。 www● ttκǎ n● CΟ
暮雪已經是認得主人的馬,四爺就隨意放了繮繩,它就老老實實地低下頭吃草,並不跑走。
蘭琴看着滿山遍野的野花開心地幾乎要叫起來,她採了一朵又一朵,採過這朵,又發覺還有更美的野花,全然好像把跟在身邊的四爺忘記了一般。
“琴兒!”四爺在蘭琴身邊喚道。
“爺,快來看,這片好美。”蘭琴這纔回過頭去看四爺,只見他一臉笑意地盯着自己,只是眼神略略有些不對勁了。
“爺!”蘭琴看着四爺慢慢走近自己,從眼裡讀懂了四爺的**。
四爺一把摟起蘭琴,吻便落了下來。蘭琴雙手摟住四爺的脖頸,仍由着他在她的脖頸裡和胸前流連着。
四爺的動作越來越勐,一隻手已經側大腿邊的開叉處探入了蘭琴的腹部。
“爺,這裡!!”蘭琴忍不住急忙唿道。
“琴兒,琴兒!”四爺哪裡還忍得住,踹着粗氣,摟着蘭琴就要往地上倒。
天啦,四爺這是要來野戰麼!!蘭琴心裡快速閃過這幾個字,心裡頓時就有點接受不了了。大白天的不說,還在這野外,萬一蘇培盛他們找過來了怎麼辦?
“爺,不行,這裡是外面。”蘭琴與四爺牴觸着。
“乖,琴兒。”四爺見蘭琴有些牴觸,心裡越發被撩撥得忍不住了,一擡腿頂了蘭琴的膝蓋,她一個站不穩,四爺便撲了上去,兩個人都倒在了草地上,就地打了幾個滾,滾到了山花叢中去了。
馬還在繼續悠閒地吃着草兒,天藍得沒有一絲雜色,偶爾有幾隻飛鳥從頭上唿哧而過,響起幾聲鳥鳴。時不時還有布穀的聲音從草叢裡傳來。
只是細細聽一聽,也有女子的呻吟聲低低地傳來。四爺仍舊得逞了,蘭琴沒想到四爺這麼生勐,居然就以大地爲牀,藍天爲被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