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人都是激動,終於要變一變了麼!
“到時候,派一隊人,曹家,李家,孫家,給孤牢牢的收住,一個人都不許放出來。”太子爺道。
“是!”噶而齊再次起身拱手。
接着,說了細節。太子爺道:“孤要萬無一失。你們可知道?”
“是,臣等定不負厚望。”
“好了,全祿回去吧,你不適合消失太久。有事傳話便是了。”太子爺道。
噶而齊起身應了是,就連夜走了。
這頭,太子爺才把信件給了杜之簡:“雅璃很惦記你和她哥哥,再三囑託叫孤將信件給了將軍。”
“臣多謝太子爺……”杜之簡接過火漆封着的信件,心裡也是感動。
次日,太子爺住進了京郊一處別院,並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只見他帶着兩個人而已,這裡的看門的也只當是原先宅在的主人,在京城裡做生意的公子回來了,畢竟誰都沒見過誰。
殊不知,這是幾年前太子爺叫人置辦的,就爲了今日。
當日,杜之簡手下的幾個將軍都來拜見過,有些浮動的人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第三日,太子爺就遇刺了。
就在這個宅子裡,當夜有十幾個人殺了進來。
不過,杜之簡早有防備,太子爺毫髮無傷。
看着逃走的人,太子爺道:“陳然不能留了。”是個有才華的,也有資源,可是目的不明。一個想殺他的人,再有本事,也留不得。
“是,不過……只怕是晚了。”杜之簡嘆息。
“無妨,此人以後再說,孤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也該回去了。只怕不日,就會有孤不在遵化的傳言了。”太子爺道。
“既如此……還請太子爺現在就動身吧。早一日到,早一日保險。”杜之簡道。
“孤正是此意,這就走。”來一次的目的,就是穩住這裡的軍心,畢竟這些將軍們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着他幹,不同京城裡的文官。
他不來這一趟,來年都不一定出什麼亂子呢。
“通州的事,臣一定做好,陳然此人要是還在通州,臣一定殺了他。”杜之簡道。
太子爺嗯了一聲,笑道:“有將軍在,孤安心的很,就此別過了,下次相見,願你我春風得意。”
“臣祝太子爺萬事順遂。”杜之簡拱手。
已經是子時,太子爺帶着人與自己的侍衛分開走,就北上回京去了。
幾日後的遵化,雅璃卻面對了一場壓力。
先是三爺,要見太子爺,巴巴的從京城裡來了。
自然見不到,雅璃只叫人傳話,說是太子爺病了。
這可好,消息傳回京城,太子妃來了。
別院裡誰敢攔着太子妃?自然是進來了。直奔前院,馮簡不是徐衛,攔不住她不說,還捱了一巴掌。
馮簡捂着臉:“太子妃,您打奴才不要緊。您要是壞了太子爺的安排那可是大事!”
赫舍里氏這才站住腳:“如此說來,太子爺不在?果然不在?”
“太子妃,您別難爲奴才了。”馮簡跪下道。
“起開,叫那兩個賤人來見我!”太子妃倒是不執意進去了,坐在外面的迴廊上道。
這兩個賤人,自然是兩個側福晉了。
馮簡心說您就這樣的德行,怎麼配做太子妃,難怪太子爺不待見您了!
“還愣着?還不去將杜氏和兆佳氏叫來?怎麼?我還見不得她們了不成?”太子妃怒道。
馮簡嘆息一聲,只會一個太監去了。
雅璃聽了太子妃來了,嚇了一跳:“我這就去,你去請兆佳氏吧。”
雅璃帶着王嬤嬤等到了前院,就見春露給太子妃上了茶。後者一臉不愉快的喝茶。
雅璃上前一步:“給太子妃請安。”
幾年不見,她原本秀麗的面容成了刻薄。
“杜氏,太子爺呢?”赫舍里氏也不叫起,只是問道。
雅璃徑自站起來:“臣妾無可奉告,只是太子爺的意思。”
“大膽!給我掌嘴!”太子妃怒道。
太子妃此次,沒有帶着吳嬤嬤,只有粉蝶,青蝶,和太監馮雙。
太子妃下令,但是身後三人,卻都不敢動。
雅璃只是皺眉看着,沒做聲,凝露和秋實已經往前了一步準備護着了。
“怎麼?本妃說話都不管用了?你,掌嘴!”太子妃怒着,指了指馮簡。
雅璃心裡直罵她蠢,這是太子爺的人,你指揮得動麼?
果然,馮簡道:“奴才是太子爺的人,按理說,不受後院主子指揮,奴才該死。”馮簡跪着道。
“你……馮雙,你是死人麼?”赫舍里氏怒道。
別看馮簡和馮雙都是姓馮的,實則是兩個樣子。
馮簡敢直接拒絕,馮雙就鬱悶了,打,開玩笑他哪裡敢?不打,今兒就過不去了。
“太子妃有話還是好好的說罷,在遵化,除了太子爺,沒人敢打我。”雅璃皺眉,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賤人!賤人!你算什麼東西!你……”太子妃端着茶碗就對着雅璃砸過來了。
凝露一把將雅璃拉開還沒說話,就見大阿哥來了:“嫡額娘,你是來打我額孃的?我額娘哪裡做錯了!”
“閉嘴,有你這個野種說話的份兒?額娘叫的倒是親,她是你哪門子的額娘,你知不知道你生母是奴才喬氏!”赫舍里氏哼道。
雅璃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阿哥,卻見他皺眉:“嫡額娘實在不該如此失禮,兒子會將今日之事,稟告阿瑪的。”
“你……”
“主子!”粉蝶忙拉了她一把,回頭對雅璃和大阿哥道:“杜主子,大阿哥,請息怒,我們主子實在是擔心太子爺,說是病了,急着就來了,言語不當,還請你們不要計較了。”
“閉嘴!你是誰的奴才?”赫舍里氏哪裡聽的了她低聲下氣?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兆佳氏是絲毫不知太子爺不在的,這會子,一頭霧水的被請來,完全不明白什麼情況,便不開口。
“你說,太子爺去哪了?”赫舍里氏見她來了,指着她問道。
兆佳氏可沒想着給太子爺拆臺,她雖不知出了什麼事,但是也知道,太子爺不在。哪裡會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