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還擺放着的,可不就是弘晞,弘昭,弘旭和蘇伊爾哈幾人的模型嗎?
不過好在幾個兒女的生辰八字,一直是四爺親自拿着的,因此上面只寫了年月日。
具體的時辰,倒是沒寫上,所以這纔是這段時間,幾個兒女表現正常的原因嗎?
可即使如此,此刻伊路心底的怒火滔天,熊熊燃燒起來;
此刻她再也顧不上多的,直接功法運轉手掌。
“蹦蹦蹦”幾聲,伊路便手腳並用的,徹底將這個心狠手辣的邪惡陣法,徹底的燃燒在爆炸聲中。
實在此時,她再也沒有興趣,等四爺來還她一個公道。
既然這些女人,敢如此狠毒的,要害她跟幾個寶寶們。
她就要她們,嚐嚐死無葬身之地的滋味……
等上面所有的陣法都毀了後,她便又按照小天的吩咐,直接盤腿坐起來;
直接用起,她如今已經紫階雙修功法,以及練氣大圓滿等級的天地合氣決;
再將小天給她的陣盤,激活放在她周圍;
再拿出小刀,對着自己胸口一插,頓時便一股鮮血冒了出來。
伊路一直忍着額頭的冷汗,和胸口的劇痛,聚起功法,凝聚了兩滴心頭血。
滴在另一個追蹤陣盤上,頓時兩股氣息,便直直往雍親王府的方向而去。
‘呵呵,該死的,真是活膩了……’
一直緊緊握住拳頭,伊路忍住直接心裡的暴虐;
便閉了閉眼睛,直接藉助起陣法的力量,順着對方吸收他們氣運的兩個方位。
直接再吞了幾瓶靈乳後,功法運轉到最大,開始反吸起對方的氣運和鳳氣起來。
呵……不是想要她的東西嗎?不是想要她寶寶們的氣運和性命嗎?
她如今都還給她們,她倒是要看看,如今是她們厲害,還是她的手段更高一招。
伊路心中氣氛一閃,頓時便用着自己全部的神魂力量。
拼盡權利的,跟對方一直吸取她們氣運的力量,爭鬥起來……
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伊路心中一發狠,接着一口一口的血吐出來。
在空間裡小天一次次哭喊中,伊路終於在最後的時刻,徹底感覺到一聲‘鳳鳴’的聲音;
待感覺自己身上,忽然多出兩股不知道什麼東西出來後。
伊路便徹底控制不住的,虛弱了下去。
在趁着最後一絲清明,伊路徹底放了把火燒了,這讓她充滿恨意的後山。
再給自己貼了張瞬移符,終於在忍着身體最後清明;
剛到了初音院臥室後,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暈了過去!
而同一時間,就在伊路在毀了陣法的瞬間;
在雍親王府後院,徹底響起了兩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在加上初音院有人稟報,說伊爾根覺羅側福晉,也人事不省的暈過去後。
頓時雍親王府的這個夜晚,又再次陷入人人自危中……
“你說什麼,鈕鈷祿氏跟耿氏房裡同時傳來尖叫聲;
你們派人進去,就發現兩人同時眼神驚恐,頭髮也全部白了?”
四爺今晚剛跟鄔思道,鄂爾泰,年羹堯,戴逸,李衛,保泰幾人。
商量好後面此次聖上議儲的事,這纔剛商量完後;
因着弘晞,弘暉的婚事,都有過着落,後面興致來了。
還囑咐那拉氏親自給幾人備好酒菜,親自陪着幾人喝了好一會兒。
一直喝到酒過三巡,他便有兩分醉意了;
而鄔思道幾人,見四爺喝得有點醉時,便都極有眼色的告辭退下。
而等幾人走後,四爺雖然腦子有兩分醉意,卻仍是沒直接吩咐去初音院。
反而在書房裡打起坐來,一直在思考這段時間疾風他們傳來的消息。
在廣東幾條海軍的訓練情況,再加上三十五年開始,靠近廣東澳門那條航海、的海盜就很是猖獗。
可現在皇阿瑪年齡大了,對外開疆闢土的心思早就淡了。
就是震懾安撫蒙古諸部的手段,這幾年都越發溫和,就是聯姻的力度也加大。
他便知道,在皇阿瑪在位的時候,就將這未來,敢將大炮開進他大清疆土的,西方蠻夷、倭國等諸小國家。
徹底打斷他們的勢力和成長,怕是沒有如此容易。
看來,火器營跟海軍建設,越發要加快步伐了。
還有此次王府,年氏,跟小女人和寶貝女兒在花園裡,忽然發生的變故。
導致小女人,跟寶貝女兒昏迷這事。
據粘軒處查來的消息,說是有人提前在花園裡,對那些盆栽植物動過手腳。
可他後面派太醫去具體查的時候,卻什麼痕跡都查不到。
這讓四爺內心的震怒,快壓抑不住了,不過一向善隱忍的他,還是深深的控制住了情緒。
再吩咐戴澤加派粘軒處人手,去給他查,他就不信這些人,能給他藏多深?
而且這些事,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能力。
四爺不斷加快手裡的佛珠轉動,頓時便想到了,已經被他忘腦後好久的人。
恐怕一直被他在心底,一直要尋找機會弄掉空間的李氏,也應該有插手。
還有他的好福晉,可真是不簡單呢。四爺緊握了拳頭,眼神微眯,便繼續問道:
“可有宣太醫看看怎麼回事?”
“主子,這事,着實透着邪門,再加上因爲爺您早就吩咐,鈕鈷祿主子,跟耿主子,全禁在各自的院子。
此次若不是動靜太大,奴才還注意不到這兩個院子的不同。
等動靜響後,奴才帶人去的時候,發現兩位主子已經昏迷了。
只是沒有主子的吩咐,奴才不敢宣太醫給兩位主子看。
不過此時皇宮已經關閉了宮門,京城裡的劉大夫倒是一直在,主子,您看……”
蘇培盛躬着身子,小心的稟着今晚發生的事。
知道主子現在心中正在思考,就是此時頭上跑出來的大汗,一顆一顆滾落進衣衫裡。
他也只能任由汗珠順着眼角,到臉頰,再順着脖子一顆顆滾進衣衫裡,半天都不敢擦汗。
可府裡發生如此詭異的事,對於平日裡,不管明處暗處。
對叛徒和違反規矩的、太監宮女們處死不少;
可此時他的心底還是有些‘咚咚’直跳,着實嚇人不清。
不過他是王府大總管,總不能讓這些事流傳出去;
到時候對雍親王府影響就大了,到時候宮裡的萬歲爺,都得惱了主子。
因此他跟高吳庸,在事情發生當時,便早就派人封鎖消息。
高吳庸更是帶人去周邊查探去了,他可不相信,沒人搞鬼,這鈕鈷祿主子跟耿主子都忽然發瘋昏迷。
說完,他見四爺一直盤着腿數佛珠,連眼神都捨不得給他一個。
蘇培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便將頭低下,小心的朝四爺的方向移了移,低聲道:
“主子,您看……”
四爺一擺手,直接止住了蘇培盛接下來的話,然後繼續道:
“這事我知道了,直接宣大夫去給她們看看吧!
然後看守二人的守衛撤回來,每日三餐按時送去,以前伺候的人也照常吧!”
‘額,難不成這次兩位主子因禍得福了?’
蘇培盛聽到四爺的話後,正感覺詫異,覺得兩位主子,是不是已經徹底得爺原諒。
就要再次翻身的時候,沒想到上面再次傳來的話。
直讓蘇培盛感覺,果真啊,在這王府裡,得罪誰都別得罪伊爾根覺羅主子啊!
這得罪主子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死了也就死了,一了百了,至少還不會牽連家族的格格啥的。
可這看這次,公然說要殺了,伊爾根覺羅主子跟弘晞幾位小主子。
算是徹底惹到主子,內心那根脆弱的琴絃。
這不,四爺擡眼打量了蘇培盛,頭上越來越盛,還準備拔腿出去的身影。
眼中深意閃過後,書房裡一陣冷到骨子裡的聲音繼續吩咐道:
“傳話下去,鈕鈷祿氏跟耿氏受驚嚇,以至於重病在牀,以後兩位主子的孃家來人,就說不便探望。
以後也別讓兩位主子出來參加任何宴會了,就這樣好好待在院子裡養老吧!”
“喳……奴才這就吩咐下去!”
蘇培盛此時可不敢耽擱,趕忙應了聲,恭敬的給四爺行完禮,躬聲退下。
剛打開們,便準備趕忙下去安排的;
哪知道此時,剛好跟跑得滿頭大汗,一臉惶恐跑來的小順子撞上。
撞得蘇培盛那叫一個火,這個臭小子平日裡做事都很是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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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這樣驚驚慌慌的,是個什麼規矩。
“莽莽撞撞的像個什麼樣子,驚倒主子,你擔得起罪嗎你?”
蘇培盛一把拉住小順子,手一直點着小順子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
“啊,蘇總管,初音院,初音院……”
小順子被拉住,一時進不了屋,只好喘着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語氣不明的回着話。
可此時本來就隔着,一個虛掩的楠木大門,如何聽不出,這個迴盪在他耳邊近二十年的名字。
頓時便讓四爺心底一緊,初音院又出事了?
“何事?吞吞吐吐在外面幹什麼!”
四爺的怒氣,直接隔着門縫傳出去,頓時便讓小順子脖子一縮。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嗚,寶寶們,蠢江終於從小黑屋出來了!!替換了替換了,不好意思寶寶們!愛你們哦!
還有今天的一章,要不要今天一起發出來,還是明天再發比較好??哭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