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寒假裡生的情愫

陳華是一個懂得堅持的人,但他還是再續張雲之後喜歡上了龍梅這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在學校的時候,由於租房的位置,兩個人就經常接觸,年少的喜歡本來就不固定,加上她們相處的時間確實太多。就產生了那麼點點的依戀。

也許每個人的年少青春都在變化中度過,在每一次的無知的,也是無目的的選擇中度過,陳華只是爲了不讓父母操心而選擇了跟一個陌生的老人學拳,現在又不知怎麼會選擇龍梅。年少的愛誰又能說得清,大約在冬季,大約在日落後的黑夜,大約也就在這個寒假,他們的關係就超越了一般的小夥伴,變得有點親密。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陳華每天晚上都很早的就睡了,燈光才滅,眼皮兒隨即閉合了,甚至都來不及給爸爸媽媽洗一洗碗,也來不及教一下弟弟數數,就那麼地睡着了,不過這種感覺也就持續了那麼幾天,陳華就睡不着了,睡不着陳華就喜歡看一下書,他總感覺自己的生活裡缺少了什麼,這一想,有時候就會到半夜,陳華才記起,是不是該睡覺了,這一想,他反倒清醒過來。我打算把自以爲還捏在手裡的書放好,吹滅燈火。睡着的那會兒,我一直在思考剛纔讀的那本書,只是思路有點特別。

他想起每個秋天的早晨,自己跑步沒吃飯,是龍梅給她買的早餐,他想起每個中午,龍梅總是要自己和他一起去小池塘邊走走,他想起每個黑色的夜晚,龍梅總是說我怕,我要你拉着我的手,然後自己就自然地把手伸過去,兩人一起走向那街上霓虹的世界,陳華想到每個星期五課上完後,龍梅揹着甲簍等着自己的情景,他記得那個晚秋,自己看着龍梅的眼睛,在兩個村的分叉路口,書上的落葉彷彿也不忍那暫時的離別,他看見一片秋葉在龍梅的背後飄下,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那時的龍梅也和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女孩一樣美,也一樣充滿這特有的詩情畫意。也一樣可以是這個世界的一切。

思緒如潮水般涌入,原來自己太多的美好回憶,都和他有關,想着想着,自己就睡着了,早上媽媽吼弟弟的聲音驚醒,看見美好的光明在黑暗後的刺眼,自己那昏昏的睡意,一瞬時間的清醒了。

陳華起身穿好衣服,向媽媽打了招呼,打理好自己的全身,向媽媽說,媽:我今天要出去一下

你去吧,記得中午回來吃飯啊

陳華向着龍梅家那座山靠近,可是我自己只能站在那山上平靜地看向院方,看向哪個方向,那時的他真不知道該不該去找他,以什麼理由去找他,他只能在去的路上找個最高的地方,看向自己最想去的地方

都說情到深處人孤獨,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情是什麼呢!陳華看着漫天的衰草,莫名的心煩

快到過年的時刻了,家家戶戶都在準備着過年的事物,陳華在這裡,還偶爾聽得見那一聲聲的豬叫,頻臨死亡的掙扎,一如他現在的心情,雖然是鄰村,可是這大山的山路,也夠的自己走上二十幾分鐘的,陳華還是決定不去了,自己要回去幫忙父母準備過年吧,爸媽辛苦了一年,連豬都捨不得殺,要留着賣錢家用,自己怎麼也不能在這時刻離開,再說也沒離開的理由,還好明天蕭金家會殺豬,在這快過年的時刻殺豬可是很熱銷的,不過陳華已經讓蕭金給自己留下來二十斤,再去街上買上二十斤,這就是陳華家今年的過年肉了。

快過年吧,陳華在心裡默默唸着,走回了家,到三十夜那天,陳華家裡人一起祭祖,然後一家人就在一起吃了一個還算豐盛的團圓飯,在農村,過年是很神聖的事情,大年初一初二初三都不能幹農活的,在這之前要把所有的飯做好,在這幾天大人小孩,都要盡情地玩,大人們去親戚家串串門,小孩們去找自己的玩伴結伴上山,或者約在那個小夥伴家玩,這天不管怎樣,可以喝酒,可以賭錢,只要不傷大雅,大人們一般不管,所以陳華一邊和家人吃着飯,一邊想着明天去那裡玩呢!想來想去決定,約上蕭金,金紅和龍林去找陳虎、龍梅他們去。

初一,這天陳華和父母早上吃了餃子,然後就約了他們自己村的幾個去找龍梅,陳虎去了,沒有人知道,陳華其實是去找龍梅的,去找他心裡想着的那個乖乖的小女孩。

寒假很快就過去了,過了元宵節就是開學的時刻,話說元宵節是代表這年結束,所以特別熱鬧,在這之前,就有鄉老開始籌錢,也讓各家準備捐款,或者是鎮上有錢的人家想在鄉鄰中炫耀下自己家的錢,反正不管什麼原因,都會有那麼幾條紙紮的龍被拿出來,從早上舞到晚上,那一條條的金龍在天上飛舞,是人們對來年的美好祝願,也是人們對生活的寄予逇希望

耍龍了之後,就是元宵夜的打板花了,陳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做出來的,他只能和幾個小夥伴在遠處看着好美,比人們放的煙花還美,陳華不知道那是怎麼做出來的,只聽老人們說,那是用最滾燙的鐵水,放在鋼板上,由有技術的人把它們排上天上而形成的。在一朵朵板花上空後,把元宵夜的氣氛推向了**,在**中,人們迷離着,戀人們依偎着,小孩們歡笑着,老人們樂呵着,在那一瞬間,忽然就那樣的結束,預示着人生的幸福其實太過短暫,只有自己好好地珍惜,才能夠抓住,這場焰火的狂歡就這樣走到了盡頭。

陳華他們的村本來裡鎮裡很遠,不會看到這麼美的景色,但陳華的爸爸說,反正你們過元宵後就開學了,約着他們幾個去看哈吧,不過聽話,不要太靠裡面了,裡面危險,想當年,你爸爸也是去看過那熱鬧的,那可讓人羨慕啊,現在年紀大了,走不動了,你們也趁現在去看下吧!那東西一年比一年辦得差,可能過幾年就沒有了,陳華這才和幾個小夥伴一起來看了這次焰火會

在黑色的夜裡,總是存在着很多意外,陳化記得,在焰火最**的時候,龍梅的臉上洋溢的笑容,是那麼的美麗,是那麼的幸福,有一瞬間,陳華側頭看向她,她也看向了自己,龍梅臉上的一抹嬌紅不知是焰火相映的紅,還是自然地羞紅,是什麼,反正以已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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