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文你去哪。”我不放心的問道。
“兩天沒去堂口了,反正天也亮了,我去堂口看看沒事就在堂口睡覺。”說着耀文開着他那豐田凱美瑞消失在我的眼前。
“餘大寶,我們也回去,沒什麼事就睡覺吧,熬了一個晚上,還有今天晚上的事別跟兄弟們說,你就是個大嘴巴。”我怕餘大寶回去吹牛x都說出來。
“我知道了文炳,你放心,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餘大寶也乖巧。
來到堂口,已是六點了,裡面有幾個打掃衛生的阿姨,我簡直走向了我的辦公室,躺在我的沙發上呼呼就說了,直道八點多鐘楊藝傑給我打了給電話,我才醒。
“藝傑啊,什麼事啊。這麼早啊。”我睡眼朦朧的說着。
“文炳,中午你跟大寶出來我請你們倆吃飯。福臨門大酒店,不見不散。“說着就掛斷了電話。我又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直到中午楊藝傑又一個電話給我叫醒了,我睡過料了。
我叫醒餘大寶,一塊去了飯店。
“文炳啊,藝傑啥情況啊,請我們吃飯啊,這小子沒好事吧。”餘大寶也是迷迷糊糊的剛被我叫醒。
“不知道,估計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我心裡琢磨着。希望是好事。
我跟餘大寶走進飯店已經是十二點了,楊藝傑早就到了。
“文炳,大寶趕緊坐。”楊藝傑客氣的招呼着我們。
“什麼情況啊楊藝傑,我餘大寶怎麼感覺你這是給我跟文炳擺下的鴻門宴啊。這飯我還真夠不敢吃了。”聽着餘大寶的話給我造樂了。
“餘大寶,那你就不吃吧,我跟文炳吃哈,你現在可以哪來哪去了,行不行。”藝傑也打趣道餘大寶。
“好了,別鬧了啊,藝傑這麼多天沒你消息,有時候打你電話都在關機,你忙什麼玩意呢。”我好奇的問道。
“好,我告訴你們你們要給我保密哈。”我跟餘大寶同時點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中央下來一道命令,讓我去參加政治審覈,大家也知道我的太爺爺以前是老紅軍,跟過毛主席打過仗,爺爺是一個軍人,所以我的政治審覈很容易就過了,審覈完以後,通知我已被國家安全局錄取,以前我覺得嗎這職位也高不到哪去,可是最後我知道,被國家安全局查到的做出背叛國家,反人民的一旦發現,安全局有權利調動國家部隊進行打壓跟消滅,沒有任何理由。權利大上天。”當聽完以後我吸了口冷氣,光知道有安全局,卻不知道安全局到底是幹嘛的。
“藝傑,那你接下來要幹嘛啊。”我問道。
“其實今天過來暫時跟你告別的,明天我就要走了,去首都培訓,大概要小半年,電話也沒收,不讓跟任何人聯繫,封閉式管理,所以我提前過來跟你們倆道個別。”楊藝傑有點不忍的告訴我跟大寶倆。
“藝傑,這個是好事啊,別愁眉苦臉的,今天我跟大寶好好喝。等比人欺負我的時候,我也可以對別人說,你們牛x個幾把毛啊,老子中央也有人。”餘大寶永遠是這麼會調節氣氛。
“藝傑,大寶說的對,這是個好事,別愁眉苦臉的,也不是再見不到了。我跟大寶等你回來。”我也安慰道。
“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我的職務就是,監視東北三省的黑道勢力,是不是有點巧啊。昨天晚上黑幫勢力火拼,表面是閻氏跟周圍的,內部有安一會的兩個堂主耀文跟江文炳參與。這個上面都有資料寫的。”當楊藝傑說完,我跟餘大寶又點驚訝。我以爲這件事做的很隱秘了,最後還是被發現了啊。
“這麼說,上面都知道了是我們乾的,那爲什麼不抓我們啊。”我不瞭解的問道。
“文炳啊,你以爲這事很大啊,其實這樣的事在東北三省每天都有幾十起,還有死傷三百人以上的,這幫人都在國家安全局監視之內,包括現在你在內,義安會在內,你也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對於上面來說沒有被整的價值,今天我跟你說的都是機密,我希望你們倆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我跟餘大寶都點點頭。
“那藝傑,上面對我們的昨天晚上的事怎麼看的。”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忽略了,其實也沒什麼了,上面的人把這件事變成了強拆,農民跟開發商發生糾結,結果越鬧越大,出現了衝突,結果造成五十多人傷亡。就這麼一下含糊蓋過,市裡領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也不去管,起碼你們的衝突沒有涉及到國家的利益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大事,當初的四爺你知道吧,他最後有點嘚瑟的大了,根本不把中央放在眼裡,得罪了中央的一個高官,結果就是安全局出面把他給抓了,只要做事低調,中央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中央還希望有一個有能力的人來打壓當地的黑社會分子,在中央的眼裡,你們這幫混混永遠上不了檯面,人家出動一個師,都能輕鬆剿滅全國的黑道力量。”楊藝傑說的話確實是那麼個事,在這個社會穩定的發展中社會,沒有一個勢力敢跟中央叫號,即使關景帝有那麼大的勢力,中央只要一句話,他也乖乖的老實。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敢跟中央叫板,如果有那也是自取滅亡。
“藝傑,今天我請客,當做給你踐行。”我客氣道。
“什麼你的,我的,我們兄弟之間用分的這麼清楚嗎,今日一聚,半年後才能相見。見天我們痛痛快快的喝。”楊藝傑倒滿酒我們三個一起走了一個。
“藝傑啊,你走以後殷花那邊你說了嗎?”餘大寶問向楊藝傑。
“原本我打算等她開學回來告訴她一聲的,結果我等不了了,上面着急讓我去首都,我也沒有給殷花打電話,告訴她這一切。大寶,文炳,你們幫我好好照顧殷花,讓她等我半年,別把我的身份告訴他,就說我去學習了,學校不讓帶通訊設備。”楊藝傑求到我跟餘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