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珍麗轉身就走。也許是眼花了,而且她化妝了之後,連鳳哥也沒能認出她來。
我起身對鳳哥和青潤明他們揮了揮手,說我先去了,你們慢慢挑。
何爲還說,最漂亮的都讓你挑走了。
我哈哈一笑,從一排美女身邊走過,然後出去了。我的眼裡只有夏珍麗,老子非得狠狠收拾一下她不可。身後就不管了,等鳳哥他們幾個挑了就折騰去吧!
跟在夏珍麗的身後,看着她迷人的背影,吊帶露出白皙的背,露着修長的白色美tui。小腰扭得很霸氣,加上高跟鞋,比我都還高一頭。我的眼也熱,心也熱,但一股怒意在心頭,忍不住暗地裡一陣陣冷笑。
這賤人似乎也不在乎我是誰,反正花錢就可以。所以,她頭也不回,帶着我很快到了樓上的一間房裡。
房子很不錯,帶着衛生間的那種,裝飾得很不錯。燈一開,光線闇然而曖昧,讓人有種熱血澎湃的感覺。而她在燈下,也是顯得迷人萬千,身上的香水味兒很好聞。
一進去,她直接就往牀那邊走,說:“先生,你去洗個澡吧!”
這賤人,居然看都不看我。背對着我站在牀邊,開始解自己的武裝。
我冷冷一笑,一邊進衛生間。一邊說:“你不進來陪我嗎?”
她說:“你進去吧,我脫了就來。”
結果,我進了衛生間裡,不自覺還是驢意昂然。
當我退完了之後,正要放水,她就從外面進來了,順手關了門。
衛生間的燈光要亮多了,我扭頭看着她:“夏珍麗,真是想不到啊!”
眼前的她,什麼也沒有,身材真好,皮膚也真不錯。披散着頭髮,真是別有一種韻味。
她一看到我,頓時驚呆了。臉上一紅,扭頭就往外面跑。
誰知我身手敏捷,一把就將她拉了回來,摟進了懷裡,沉聲道:“賤人,沒想到你還出來幹這種營生。你他媽想跑是不是?不可能了,老子花了錢,就單點的是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把老子給服侍好了,老子要你好看!”
她在我懷裡掙扎着,罵道:“你果然是個爛人,竟然到這種地方來了。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
我冷道:“我是爛人嗎?都是被你們給逼的!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要不然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你喊人也沒什麼用,我可知道你家在哪裡,馬上都能把你帶回你老公身邊。讓他看一看自己的女人是他媽個什麼貨色!”
她一下子就蔫了氣,可憐兮兮的看着我,求我不要那樣做。
我直接將她吼跪下了,冷冷道:“賤人,這就是你當初拆散我和你妹的下場。老子不洗澡了,趕緊給老子行動起來。”
她沒有辦法,只得跪在那裡,咬我。
老子抓住她的頭髮,用力的按了幾下,真他媽解氣啊!
沒一會兒,我讓她站起來。陪我洗個澡。
澡一完,擦乾身上。老子站在那裡,先把她打一頓再說。
她還說要出去拿t,怕得了病。
我說滾你媽的,你以爲老子像你嗎?
結果,我還是不准她去拿,就在那裡。真刀真槍的打了一陣子。
她沒辦法,有種恥辱感,但還得陪着老子。
沒一陣兒,嘿嘿,她還是被我帶出狀態來了,真是要上天了。
隨即,我才帶着她出來。到牀上休息。
當然,休息只是一個幌子。
那一晚上,老子就沒有休息的時候。
她剛開始還有些投入,但漸漸是忍受不了了。老子就是要折磨死她,讓她磕頭求饒也不行。
到第二天天亮,差不多有八個小時,老子一直髮瘋。
夏珍麗痛苦不堪,最後起來的時候,走路都站不直,捂着肚子,說很痛。她還罵我真是沒良心。
我說,我的良心跟你們的良心一樣,都被狗吃了,怎麼了,不服?
然後,我問她,夏珍秀現在在哪裡?
她說跟老公結了婚,去深圳做工程去了。
我很失落,問一下夏珍秀的地址呢?她叫我不要去打擾夏珍秀了,人家都懷上小付的骨肉了,有必要嗎?
我聽得很是痛苦,讓她滾遠一點。
然後,我出去找鳳哥他們。幾個傢伙已經在大堂裡等我了。看得出來,青潤明、王治培和何爲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那真是瘋狂,一個個都沒睡覺的樣子,眼圈都黑黑的,人也像是縮了水一樣。皮膚很憔悴,卻是很興奮的樣子。
鳳哥呢,那倒是常出入這種場合,晚上恐怕沒折騰什麼,精神頭還很好。
當然,我的臉色跟青潤明他們差不多,大家哈哈笑,然後就出去吃早飯,然後開房好好休息。開房的錢,鳳哥說有辦法讓鄉正府給報銷了。
睡到半下午,大家才起了牀,各自散去。
我回去的時候,還是在鳳哥那裡借了五千,說我打算出一趟遠門。鳳哥也只是問了我準備去哪裡。我說想去廣東看望一下我妹和我媽,然後去甘肅看我爸。隨後,鳳哥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沒辦法,我要陪蘇瑞雲和張宜欣去上海,身上沒錢也不行。
沒兩天,鳳哥就給我送來了五千,他就是這麼耿直的一個人。
拿到錢後。我便坐車去了一趟果城。到了城裡,天都黑了,我開了一家小旅館住下來。
出去隨便吃了點飯,我就去了夏珍麗上班的洗浴中心。
在那裡,我洗了個腳,一身舒坦,然後讓人把77號給叫進來。
夏珍麗一進門看到是我。都有些崩潰了。我冷笑說你一副哭相干什麼?
她說你能不能別在這裡啊,我求你了。
我說那行,我在向陽客棧三樓7號房間,你晚上12點之前來吧,要是不來的話,後果自負。
說完,我起身穿起鞋子就走了。
隨後我就回到了小旅館裡,坐着看電視,抽菸。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夏珍麗還是敲開了我的門。
她一進來,我便打了她一頓。她剛開始依舊是抗拒的,但後來也只能去分享一下美好了。
瘋狂的一夜,讓她眼淚都要流乾了似的。沒有辦法,我恨她。那時候都有點迷失了似的。抓住她的弱點,我就得弄死她。
第二天白天,她是不上班的,而且要回家,我也放過了她。她敢要錢嗎?不敢!我叫她第二天晚上同樣給我過來,否則會很慘。
然而,第二天晚上她到十二點的時候也沒有來。我心裡不爽。便去了她上班的地方,問77號在哪裡。
想不到,人家告訴我,她白天已經辭職不幹了。
老子也真是惱怒。人家問我要不要換個女的,我說不用了,便離開了那裡。
反正也沒事幹,於是第二天去了一趟她家裡。當然不是直接去她家裡作客,而是在外面打聽一下情況。
我也沒想到,這賤人居然頭天就收拾行李,帶着老公南下廣東去了,坐汽車走的。
我很鬱悶,還沒把這賤人收拾夠呢,她就逃走了。後來的日子裡,再也沒見過她。
我回到家裡。等着蘇瑞雲的消息。那時候,我的思想很奇怪,總有一種感覺和蘇瑞雲是沒有結果的,但我依舊想兌現自己的承諾,想送她去上海。只不過,想想對夏珍麗的報復,我心裡還是有一種罪惡感。是因爲對不起蘇瑞雲。
我們村子的小賣部,離我家不到三百米的距離。那裡有部公用電話,蘇瑞雲說只要她準備出發了,就會通知我的,叫我到時候和張宜欣一起出發,到重慶坐飛機去上海。
然而,一直到8月28號,我都沒能等來她的電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爲她再次離開我時,也說不必寫信了,她怕天天往學校裡跑,家裡人懷疑。而且那一年,她爺爺身體不太好,也到她家去了,她媽媽也搬去了綿陽照顧老人家。
到了8月29號,我依舊沒有蘇瑞雲的電話,我心裡已經絕望了,只能回學校裡去開會,然後學生報名,新的一學年又要開始了。開會比往年提前了一天的時間,而且新的人事安排也下來了。
回到學校裡。產生的變化讓我有些失落。青潤明和王治培、何爲都調回了中心校,每個人咬着牙關給蒲某人塞了四千塊才搞定。而他們原來在村小的班級,竟然整體搬遷到了中心校,美其名曰爲教學資源整合,集中教學。同時,頭年分配的那些傢伙,也全部隨班級搬到了中心校。
老子呢,當年賀燦富的整治還在,我的班級還在原村小沒動。
我實在痛苦不已,壞老頭還是勸了我很久,叫我也給蒲某人塞上四千,一定能搞定的。結果,我想了很久,才由壞老頭牽頭,給蒲某人送了四千過去。送錢的時候,我真是心頭痛苦,因爲還是向行業的黑勢力低頭了。沒辦法,無法送蘇瑞雲去大學,鳳哥借我的五千沒動,也就將就着拿來用了。
然而,蒲某人收了錢,也辦了事,卻只是把我調到了離中心校只有兩公里的三村去了。他說暫時沒有辦法,明年再說,先到三村去,那裡條件好一些。
媽比的,三村最好的條件也只是離中心校近一些,而且我過去是教一年級。我原來的班級呢,居然被宣佈合併到中心校去了。老子真是鬱悶,蒲某人還是害怕賀燦富,都不讓我隨班級走。
但我還是忍了一口氣,去了三村的村小。那裡只有我一個老師,真是孤獨。我想起了蘇瑞雲,給她寫了很多信到復旦大學去,因爲我知道她的專業,這就夠了。
信去,石沉大海,再無迴音。
於是,我給小七蘇瑞雨寫了一封信到她的學校裡,詢問一下她姐姐到底是什麼情況。m.閱讀,。公告:筆趣閣app上線了,支持安卓,蘋果。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