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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次許晴晴、孟婷被綁的時候一樣,黑狐告訴我坐飛機先到深圳,然後隨意安排自己,再等他的消息。
我是在染姐走後連夜預訂了飛往深圳的機票,第二天半上午就從江北機場起飛了,車都是停在機場外面的存車場的。當然,因爲機場安檢的原因,龍牙被我留在了車上。
坐在飛機上,頭等艙很舒服,買票的時候急,也只有這種艙位了。看着腳下遠離的山之城,我有些不捨,更有些苦澀。染姐從此算是正式嫁入豪門,也許會孕育出一個姓姚的我的孩子,但誰知未來會怎麼樣呢?要讓我參加她的婚禮的話,也是無法面對的感覺。
想起她的淚水,姚梓那真誠到乞求的眼神,我真的覺得一切就像在夢裡,真實得難以置信。但這樣的事情,就讓我遇上了。
離開酒店的時候,那時來賓都還沒有入場,新郎、新娘雙方父母、家人也都還沒有到,我只是給姚梓手機留了短信,說我要急事遠行,希望他能理解。當然,他結婚的日子很忙,沒有回我。
當飛機越飛越高,平穩之後,我閉上眼睛,長長的嘆了口氣。可心姐的婚禮,我沒有趕上;許穎穎的婚禮,我也沒能參加;染姐的,同樣如此。生命裡這些女子,都有了法律上的歸宿,而我尚未長大,卻已經歷太多。
有時候吧,你可以說我成熟得不像樣子,都成熟得爛了。或許有很多人在我的故事裡覺得我是個爛人,除了打架宰人和放驢,沒什麼本事,有時候還跟傻逼一樣,人家說一個億,就他媽給一個億。然而,我就是這麼傻,我只想堅守我自己的原則。
於是2007年5月1日中午12點半,我帶着億元的銀行卡,降落在深圳寶安機場。如果前年許晴晴、孟婷婷的綁架和現在許晴晴、黃玉蕾的綁架案是同一夥人所爲的話,那麼黑狐進步了。我在猜想,他是不是要讓我坐着飛機飛來飛去呢?
但我也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坐飛機其實並不是最差的出行方式,相反也算最舒適和最快捷了。
我從寶安機場出來,肚子倒不餓,機上有午餐提供,我一個人要了四份,人家同樣也提供了。看了看機場大巴,我便坐車去了市區。
隨後在深圳玩了五天,感覺還不錯。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城市規劃都還比較了。當然,我是沒有到一邊邊角地帶去,主要是在繁華地帶,有時候還要去健身房裡訓練。身上也還有些餘錢,吃住倒不用操心。
期間我收到了姚梓的短信,一句話:冬弟,謝謝了,早早孕測試懷上了。我不知道怎麼說,無法迴應,這他媽一槍打得真準啊!
第五天的時候,我在小梅沙度假村。那是因爲還是想看看大海,沒別的。當天傍晚,我接到黑狐另一個號碼發來的短信,讓我第二天到蛇口碼頭坐船到澳門。
澳門,提起這個詞彙你就能想起賭場。我也是這麼想的,甚至已經猜到了黑狐要如何消化掉我那一億贖金的方式了。
接到了信息之後,我及時聯繫了我爸。但是,我的信息發出去,已經沒有迴應了。照理說,他是會在一個小時以內就回我信息的,但這一次,他沒有。
我心裡並不驚慌,只要我有信息發出去,我爸是會關注的。於是,當天晚上在小梅沙好好休息,第二天一早就打出租車出發。
從蛇口碼頭上船,不到一個半小時便達澳門碼頭。下船後,我出了碼頭隨意找了個地方休息。我知道很可能黑狐要讓我前往著名的東方賭場葡京酒店,但我並不着急前往,那地方離碼頭並不是很遠。
休息了一會兒,我就在周邊轉了轉,感受一下那裡的風土人情。有些累了,找了間咖啡屋坐進去,一坐就到了快黃昏時。我接到黑狐又一個新號碼發來的短信,叫我前往葡京大酒店,果然如此。
不過這次不錯,這傢伙給我開好了房間,甚至說辛苦我了,叫我在那裡好吃好喝,酒店裡中西美食盡享,但叫我不要亂花錢,更不要進入賭場。
我感謝他的關照了,回信說你是不是想通過賭博的方式消化贖金。他並沒有回覆我,但估計也就是這樣了。
我打了個車就到了葡京酒店。下車後,看着那燈火燦爛如黃金流液的豪華酒店,我淡淡一笑。這座澳門第一間五星級大酒店,相當不錯,主樓形如鳥籠,以賭聞名,造型也自有寓意似的,彷彿是說賭博這東西一旦沾上,進入葡京大酒店,如鳥入籠了。
我是不喜歡用錢來賭博的,但在生命歷程裡打賭的事倒是幹過。這一次和許凌鋒的賭博,看起來我已經要贏了。當然,能在這裡把許晴晴和黃玉蕾帶回去的話,自然是好事一樁。
我到達那裡之後,有專人接待,我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便拿到了自己的房卡。房間還不錯,在9樓上,總統套房,設施一流,觀景角度寬闊,站在窗前能見外面的國際化都市迷人的夜色。
入了房間後,服務生還提醒我,如果有重要的東西可以放入房間保險櫃,或者寄存到服務中心。我只說我自己這個人才是最寶貴的,他笑了,然後拿了我的小費離去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沒有多想什麼。人說澳門是個複雜的地方,但對於我來說,身上有些錢,本事也不差,只要不招搖,也不至於會出什麼事。於是,我沒有點餐到房間,而是去酒店的美食十八肆轉一轉,聽說這裡雲集世界各地的美食,都是大廚在搞,我也就慕名而去。
酒店裡面設施齊備,各式餐廳、銀行、當鋪、珠寶店等數十間商鋪,讓你真是吃穿住都可以一應滿足。在它的周圍區域,街區裡還有大大小小的酒店、賭場,一到晚上,燈光就變得無限絢麗,讓人身處在奢華世界裡,真的有一種掏錢快活一把的衝動。
我找了家環境非常幽靜的餐廳——日麗廊,吃過晚飯,就在那裡坐着,聽聽古箏演奏和後面的鋼琴演奏,感覺也真不錯。
到晚上約九點的時候,我才結了帳,回自己的房間去。
當我剛到房間門口時,對面走過來四個人。兩個男子,各摟着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郎,很性感豔麗那種。
其中,一箇中年人,四十六七的樣子,微胖,三七分頭很正式,面容白晰,顯得有些儒雅狀,那時候還用英語和摟着的女郎說着話,似乎兩個人很開心。另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高大英俊,提着個公文包,摟着洋女郎的後墩子。
我一看到這兩個男人,驚了一跳。年輕的那位我還不認識,不過那中年人我可真的認識,赫然是孟婷的父親——孟能柱。
他大爺的,孟能柱不是咱們果城副市嗎,就是他頂了鄒正平的位置,現在職位很牛了啊!他居然到這裡來尋花問柳嗎,估計還賭了錢是不是啊?果然,他有問題了,這是墮落了啊!
幸好我戴着小墨鏡,那其實只是一種裝飾而已。我看見了孟能柱,認出了他,他卻沒有認出我來,和那個男子帶着兩個女人直接進了我旁邊的豪華總統套房裡。
我心裡有些感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上故鄉的父母官。腦子裡有些盤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說不定能套出些什麼東西來。對,就這麼幹,萬一找到了點意外收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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