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裡含着手電,入水就順流拼命的遊動。看着眼前不遠處在拼命掙扎的袁競平,老子心頭一陣陣暗歡。
他大爺的,這女人不是強勢嗎,不是傲氣嗎,到現在如何了?連救生衣也不知道怎麼使用,在激流裡漂着,起起伏伏,掙扎不已,還瘋狂的大喊着救命,可憐巴巴的,哼哼!今天要是沒有老子,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水中飛翔式相當生猛,很快游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腰,然後拼命往岸邊游去。
這地下河的出水河段水勢確實急,我不得不摟着她,逆流狂遊向岸邊。她嚇得跟傻叉似的,雙手摟住我脖子,兩條腿跟白玉軟條子一樣纏繞着我的右腿,這可惱人了。
水將我們向下衝,我在拼命遊,並大叫道:“你別纏老子腿!要不然水衝下去,抱着摔死成一團!”
可她不鳥我,還依然如故,氣得老子沒辦法,只能爆發最強的力量,瘋狂的遊動。
然而,離岸邊不遠時,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整個人都崩潰了。誰他媽知道這河下方還有暗流漩渦啊,就在拐彎的地方,我們被捲了進去,先前走在岸邊小路上時還真他媽沒發現啊!
那滋味兒真是酸爽勁道,感覺有雙看不見的大手拽着我們的腳,將我們往無盡黑暗、幽深的地底拖去。
我只來得及大罵一聲“我艹”,她幾乎同時“啊啊”尖叫,然後我們被被河水吞沒,身不由己,瘋的往下墜去,身體還在強勁的水流裡跟着打着旋兒,轉得頭昏腦脹,很快都要失去知覺一樣。
沒多久,我腦袋還被重重磕了一下,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大爺的,還活着吶!嘴裡還含着防水手電,電光還亮着,渾身溼透了。空氣裡暖烘烘的,有股異樣的腥氣。
袁競平居然還摟着我的脖子,兩腿纏着我右腿,跟我就那麼**的抱着,我們躺在一片硬物裡面。
眼前有柔和的光亮,來自我們的右後方。耳邊有嘩嘩的水聲,比較響脆。我仔細一看身下,頓時驚了一跳。
我的天吶,我們的身邊全是人骨頭,密密麻麻的,很散亂的樣子,就沒有一副完整整的骨架,全是散架骨頭,全是灰黑灰黑的,連黃白色的也沒有,層層堆疊起來,形成一片巨大的區域。邊地帶,很多的骨頭都泡在水裡,還有在水裡漂浮的,實在讓人看得頭上發麻。
不遠處,是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流。河流在我們所有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洄水沙灘,沙灘都是由骨頭和碎碎的石灰岩形成的。整個空間還顯得高遠,空曠,右手方,赫然有一具完整整的人骨,懷抱着一顆巨大的珍珠似的珠子坐在那裡,那珠子太大,直徑約有尺餘,光華萬丈,柔和無比。
正是那珠子散發出的柔和光芒,照亮了整個廣闊的地下空間。這情況看完,我心裡充滿了驚異。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死了那麼多人,留下這麼多的骨頭?那個抱着珠子的骨架,生前又是何許人也?
看起來,那個人死了很久很久了,身上的衣物都化爲泥了。頭骨上還似乎有一堆黑色的泥土一樣,估計是什麼頭盔之類的爛掉了。同樣,我們身邊所有人骨死亡的時間也很久遠了,身無片物,被水與水汽浸染得灰黑了,甚至有的是發綠了。
我趕緊搖了搖袁競平,想讓她醒來。她估計也是昏沉得很,一時也醒不來,老子心裡異動,在她兇上動兩把,大,手感好。還在妹上也掏了兩下真是牡丹一比,層疊之姿,相當有味道。
真別說,這娘們雖然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那臉確實迷人,身材也槓槓的,在柔和的珠光之下,看得老子熱血沸騰的。想想她之霸道,老子真想用天賦異稟殺了她。
我就那樣了,她還沒醒來。我只能想了想,站起來,抱起她,如同她掛在我身上,我朝着那抱珠骨架走去,因爲那裡是石灰岩,沒有水,而我們全身都溼透了。
來到抱珠骨架面前時,這娘們兒終於是被我走動給抖顫醒了。她一醒來,驚叫一聲,像觸了電一樣從我身上跳下來,臉都紅了。她一下子就看到那無數的零散人骨,嚇得驚叫連連,後退好幾米。
我說你怕什麼怕,你可以三十億強收我的礦,在這情況裡還怕啥呢,能活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都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害得我們成了這樣,不過,這顆珠子是我發現的,得歸我。
她順我手勢一回頭,那才發現了抱珠骨架,驚得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雙手一捂迷人的紅脣,說:“我的天吶,沒見過這麼大的珍珠啊,這已經是夜明珠級別的了。夏冬,我們這回又要發財了。”
話音落,她直接衝過去,想去取珠子。誰知腳下一滑,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頭撞在骨架的腿骨上。
人骨架嘩啦一聲散掉了,落了她一頭的骨頭,那顆珠子也摔下來,砸在石頭地面上,直接脆脆一聲砸成了碎渣,散發着一片白晶晶的光芒。
雖然有光芒,但珠碎成渣,空間裡的光亮還是弱了很多。反倒是抱珠骨架坐過的地方,後面竟然是開裂的岩石,有光線透進來。我看了一樣,那光線真是射在珠子的位置上,所以經過珠子的加強,讓空間裡光亮不少。
但現在珠子碎掉了,只有些許餘光射要渣末上,所以光亮晶晶,但已不如完璧之珠的發光能力了。
老子那個心頭都抽痛了一下,大叫道:“哦豁,這下子安逸得板了,你要不成了,我也要不成了。激動嘛,激動嘛,你又激動嘛!”
她爬起來一看,愣傻了,居然也說:“哦豁,可惜了!”
說着,她還爬過來,抓起那些珠子渣末,一邊看,一邊搖頭嘆息:“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這是珍珠啊!這麼大的珍珠,不知要幾千年上萬年才能形成。”
我看她兩眼裡的深深失落神色,覺得她還真是個愛財之人,但我道:“也不可惜,我們掉進地下河流的暗流漩渦裡,被衝到這裡來,能活下來已經很不錯了。”
誰知道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居然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說:“這裡恐怕就是兩千多年前的古代巴人遺民的最終歸宿了。這麼巨大的珍珠,世上極少出現過。只有要古時候,以物換物的年代,古代巴人與他人以物換物,才換來這樣的巨大珍珠。可惜,在我們的手裡毀掉了。不過,這些珍珠粉渣收回去,養顏也不錯。夏冬,身上有沒有口袋?”
我日了,這娘們兒這個時候居然不念脫困的事,還念着養顏之事。
我不禁道:“沒有能裝的口袋,再好的容顏有什麼用,老公要打野的還得偷,老婆要出牆的照樣一枝紅杏血染染。走吧,趁我手電還有電,趕緊找出路出去纔是正道。我沒心思跟你在這裡考古。”
說完,我拿手電四處射了射,看了看,覺得順着這地下河流的分壇暗河行走,還是能找到出路的。畢竟河流有些緩態,前方出口也不會很急的。
袁競平那時候更瘋狂,居然向我借了龍牙,將身上的救生衣給割破了,裁下來防水布來,將那大堆的珍珠粉渣包了起來,幾乎是一渣都不剩下,還讓我給她照一下亮。這女人,老子真的是服了。
懶得鳥她什麼了,這是個愛財勝命的女人,真的很低端了。別看她穿得好、地位高,但依舊低端。
不過,就等她在那裡裝粉渣的時候,我也發現了一些別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