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對常遠芳淡淡笑,站了起來,手裡舉着紅酒杯,做了個遙敬的姿態,然後自己悶了一口,
旁邊有好幾桌,男的女的都有,都有些驚呆了,他們此裡寫着疑惑,似乎是不敢相信我爲何淡定到了這個程度,
常遠芳的笑意更濃,一雙眸子裡的光輝如同鑽石的閃耀,快步朝我走來,她來到我身邊,居然坐在對面,低聲磁性道:“喲嗬,小情人,怎麼到這裡來了呀,咋不見吳雪英呢,”
旁邊又是一片驚訝的目光,顯然是因爲她呼我小情人了,
“吳總不在這裡,我是過果城這邊來談點業務的,”我微微一笑,掏出煙來,遞她一支,
“不用,姐不抽你這種煙,”她卻一擺手,回身到她那邊去,取了空杯子和自己的女士煙回來,
她抽了一支菸點上,然後自來熟一樣,抓起我的紅酒瓶子,給自己倒了一大杯,
這是一個飢渴的女人,倒紅酒人家是一半一半的倒,她幾乎是滿杯,然後吸了煙,很優雅的吐着,很優雅的夾着,那種嘲弄的眼神再度爆發出來,說:“真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你這個賤人,來,今天晚上陪姐喝個痛快麼,”
說着,她對我舉了杯,
我淺笑,也舉了一下杯,她居然幹了,周圍那是一算驚愕的目光,誰都沒見過她這麼能喝啊,進口乾紅,後勁十足的呢,居然她就那麼喝掉了,
我自然是淺飲一口,她卻指着我,淡笑道:“怎麼着,小情人,不給姐面子不是,幹了,趕緊的,”
我故作有些無奈狀,還是一口乾了,說我想上個洗手間去,
她有些鄙夷般的樣子,說去吧去吧,先吐,然後回來陪姐喝着,姐今天晚上高興,
這德性,還就是那樣了,一點兒也沒變,
我只是陪了個笑,然後去了一趟洗手間,在隔間裡把隨身帶的解酒野酸梨狠嚼了四枚,那是乾貨,很有韌性,而且酸不拉嘰的,讓我滿口牙都要酸掉了似的,不過,黃鶯說過,這要酒前幹嚼的話,也就是千杯不醉的水平了,
之後,我才慢慢悠悠的回到我的桌子那邊,有點鬱悶,因爲這娘們兒居然就我點的那款酒,又點了四瓶來,旁邊不少的客人都在看着我,很關注,想看後話,
位置旁邊,還有個服務生站在那裡,似乎在等我付錢一樣,我剛過去,這貨就對我說:“先生,這位美女點的酒已經送上了,請買單吧,”
常遠芳呢,坐在那裡,右手優雅的夾着煙,帶着一副宰我的表情看着我,
我腦子裡一轉,將那服務生拉到吧檯那邊,然後低聲說:“那位美女是誰,你曉得不,”
他扭頭看了一眼,說對不起先生,我不曉得,但曉得她特能喝,
我淡道:“那是你們楊總的表姐,我是她的小情人,你他媽還敢管她要酒錢嗎,不知道剛纔那男人想吃她的豆腐,被幹得蛋疼麼,”
服務生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常遠芳,纔對我道:“先生,這……我們要怎麼確認呢,”
我說:“你去楊總的小別墅裡問一下,不就結了,”
他看了我一眼,還真的出去一趟,我則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對常遠芳微微一笑,道:“遠芳姐,服務生找我隨行的財務收錢去了,我實在沒帶那麼多現金,來,咱們走一個,”
她倒沒懷疑什麼,已給自己滿了第二杯酒,沒跟我碰,只是舉了一下,又一飲而盡,
我自然也是一飲而盡,心裡不怕她,
接下來,我依舊見證着這娘們的酒量,真是一直喝,一直喝,旁邊人看着我們一杯接一杯的整,都他媽驚呆了,但發現我們之間也沒發生什麼事情,都有些索然無趣,各忙各的去了,
沒多久,那服務生回來了,似乎臉上還腫了,我估計是打擾了楊恆的好事,讓楊恆感覺很不美好,所以給了他一耳光,楊恆估計是知道自己表姐的喝酒本事,也沒過來一趟,當然還有他正在玩樂的時候,也就不來了,這也是讓我算得準準的,
只不過,服務生好像對吧檯吩咐了什麼,然後再也沒臉服務了一樣,提前下班去了,
常遠芳看到那情況,居然對我說:“毛活好,怎麼着啊,你的隨行財務脾氣還那麼大呀,居然打了這裡的服務生,”
我笑了笑,說未必就是財務打的呢,來,遠芳姐,喝酒,今天晚上算我請,
她沒說什麼,端起杯子,又一飲而盡,
我給她倒上酒來,反正除了頭兩杯是她自己倒的之外,其餘的都是我倒,老子跟她喝酒,也只有倒酒的份兒,
酒滿上,我才陪笑道:“遠芳姐,剛纔好像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去了換衣間啊,這都忙什麼呢,”
她聽得呵呵一笑,居然端着杯子坐到我旁邊,比老子高出好大一截子,低頭在我耳邊道:“想知道嗎,跟姐去一趟換衣間,不就行了,”
我一看她那眼裡透着無盡的嘲弄之意,心裡莫名打了個突突,連忙一移屁股,說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被傷害到什麼,
她微微一笑,白了我一眼,罵了一句“慫貨”,自顧飲了一杯酒,空杯子放下讓我倒酒,自己則是吃起了小吃,
我給她倒了酒之後,她才說:“你現在跟那個賤人吳雪英,關係怎麼樣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是那樣子呢,
她點點頭,說:“姐還真是鬧不明白,就你這長相、氣質、身材,怎麼吳雪英能喜歡你,說你活好,能好到什麼程度呢,”
這話有點奔放,讓我恨不得馬上給她來幾火,
可我還裝逼的笑了笑,說遠芳姐,不用取笑我了,我也沒怎麼好,反正差不多吧,咱們換個別的話題,
她居然道:“對不起,姐沒心情跟你換什麼話題,不聊了,來,陪姐喝着,”
說完,她又舉杯了,我也只得陪着喝,
沒多大一會兒功夫,所有的酒喝光了,這娘們兒又一揚手,招了另一個服務生過來,點了相同的酒,又是四瓶乾紅,然後指着我說:“找他買單,”
我一看那服務生,說:“老樣子了,先上酒,帳後面算就行了,懂嗎,”
服務生連連點頭,對我還顯得很恭敬的樣子,說:“是是是,先生,美女,稍等,酒馬上就到,”
服務生退了,常遠芳還不屑的白我一眼,說真是有幾個臭錢,了不得啦,搞得服務員還對你這麼客氣,
我呵呵笑,說:“顧客就是上帝嘛,他們應該的,”
她冷笑兩聲,說那我就是上帝的姐,不是嗎,
我暗罵着什麼上帝的姐,簡稱上姐是吧,但我還是陪着笑,說是是是,今天在這裡能遇到遠芳姐,真是幸運的事情,有日子不見,姐你可是越來越漂亮、性感了,
她又是幾聲冷笑,指着我?子,低聲道:“賤人,你別給姐賣嘴,姐討厭你這種人,除了一根那玩意兒,還能喝點酒的量,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我訕訕的笑了笑,不知道說什麼了,自顧吃起了小吃來,她冷哼一聲,正眼都不看我一下的,
沒一會兒,酒上來了,我們又接着開喝,四瓶幹完之後,老子神清氣爽呢,一點醉意也沒有,可常遠芳就不行了,臉兒紅得像火燒,拿杯子的時候手也有點抖了,
我見狀,說遠芳姐,差不多了吧,住哪裡,我送你回房休息去吧,
她伸手在我胸膛上戳了戳,醉話不連貫了,說:“去、去那邊換、換衣間,給、姐把、把、把大衣拿回來,然、然、然後送姐回去……”
話還沒說完,這娘們兒真醉得不行,居然醉趴在我身上,呼呼的喘着,一團酒氣混芳香,她個子大,體沉,壓得我還差點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