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爸的面前,我的想法還是帶着一點點的天真,因爲他都將那麼多的真相說給了我,恐怕也不會在乎關於碎玉的事情吧?這玩意兒確實讓我好奇不已,它除了有吸附身上毒素的美容強身功效之外,到底還意味着什麼呢?
我爸,搖了搖頭,淺笑道:“當你將內奸姚梓抓出來之後,知道了很多的事情。『..自然,也應該包括碎玉吧?”
我說:“關於碎玉,他只說只要十玉歸一,就會是一份鐵證,揭示一個巨大的陰謀,讓天下人明白一個真相。當時,我在懷疑,你一直將碎玉的秘密不對我說出,這是要隱瞞真相還是別的?或者說葉定山也在追索碎玉的下落,他是和你一樣的目的,還是相反的目的?當然,我知道鐵血聖徒是想將真相公諸於衆的。”
我爸點了點頭,很認真的,深吸了一口煙,才說:“也許吧,葉定山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包括你媽媽曾經也是這樣的目的,她和我是一條心。對於碎玉,我們想聚集起來,然後徹底毀去。很遺憾,因爲你媽媽姓林的原因,她沒有毀掉那塊碎玉,而是交給了柳可心。但是,我手裡的碎玉,已經被我毀掉了。對於我來說,我不能讓這樣的東西公諸天下。”
我不禁感覺到有些可惜,說:“爸,爲什麼要這樣做?十玉歸一,到底代表着一些什麼?那是什麼真相?”
他說:“十玉歸一的事情,葉家反對,閔家老頭也反對,每一代龍頭都反對,這不是沒有原因的。但是柳家卻在收集,並且你還爲柳麻凡搞到了不少顆,這很顯然意味着碎玉和柳家有關,明白嗎?”
我明白的點點頭,但還是說:“和柳家有什麼關係呢?”
他說:“我也是聽說的,十玉歸一之後,那個國度的信仰將被顛覆,柳邵棋以及很多人物的死亡,都將只是一場陰謀的產物,會讓更多的人被牽連。也許,整個貴族圈子裡的家族門閥都會被波及,造成巨大的惡劣影響和嚴重的後果。十玉歸一具體會產生什麼證據,我還未知。”
我聽得是倒吸一口涼氣,倒也是知道事關級重大了。不過,我說:“那個國度被顛覆一下信仰,整個貴族圈洗牌了,也未必不是好事情。”
我爸說:“未必是好事情。如果顛覆,如果洗牌,那個國家就會產生巨大的混亂,到時候就不法預知未來。到頭來,受到傷害的還是老百姓,明白嗎?”
我默然了,低頭抽菸。
我爸也抽菸,喝茶。
過了一會兒,我來了菸頭,道:“爸,不管怎麼樣,你手裡的那枚碎玉毀掉了,十玉也是難以歸一的,我們就不必擔心了。”
他說:“不,我們還是要擔心。我的碎玉來自於我在軍隊的時候一位將軍給我的,他曾是一位大佬之後,說那塊碎玉只是一枚小小的邊角料。兒子,你想想,邊角料影響大局不?葉定山那一枚倒是主料,很有關鍵作用,但還得剩下的碎玉來形成證據支撐才行。”
我點點頭,說:“這玉到底是什麼材質?”
他說:“這原本是一枚類似於玉的隕石,或者說是一枚隕玉,來自太空之中,確實也有神奇的養顏強身之處。”
我道:“難怪這麼神奇。既然九玉歸一也能產生極大的影響,那我們還得尋找到柳麻凡,毀掉他手裡的那八枚碎玉。然後只剩下葉定山手裡的碎玉,作用也就不大了,哪怕葉定山手裡的碎玉是很關鍵的一枚。”
他默默的點點頭,不說話。我想了想,道:“爸,我總在想,我們作毀玉之事,是不是一種錯誤和罪過?”
他,很嚴肅的說:“只要我們的平民同胞不受到磨難和傷害,能平安的活下去,我們就是錯了,也沒有關係。在那個國度,我們的同胞本來就很苦了,不能再面對動盪的生活了,那樣會讓很多人瘋絕望的。我們不疼貴族,只疼平民,懂嗎?”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外的果克山區晴空,豔陽高照,山花爛漫,果克莊園周圍一派春意盎然。
就在山的那邊的那邊,遙遠不到百公里直線距離的地方,已然是我的祖國,直線八百公里外,我的故鄉。爲了那一切的安寧和現狀,我只能放棄心中的好奇,再一次充當貴族圈的槍麼?這是一種無奈,卻也算得上是一種情懷。
當然,從普通人的獵奇思維上來其實還是想見識一下九玉歸一的神奇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有如此的威力。但實際上,九玉歸一,已經很難了。因爲八枚在柳麻凡手中,一枚在葉定山那裡。柳麻凡被打擊成狗了,他會在世界上晃嗎,不,他只能在一些隱秘的不爲人知的地方晃。葉定山不用說了,一枚碎玉在手,他還不視若珍寶嗎,能讓我們輕易拿到?
唉,柳麻凡隱藏了起來,可心姐自然也隱藏了,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呢?老天就是這麼有意思,總讓我愛上仇人的女兒,宿命麼?柳麻凡又怎麼可能讓親生女兒與我在一起呢?
隨後的日子,我們在果克地區休整了近一個月,然後返回英國的sib秘密基地。果克地區的安防,依舊提到最高等級,那是必須的。那裡是我的家,是我最後的港灣,也是最後的基地一樣,住着我的女人和孩子們。只不過,瑞貝克和安琪兒兄妹倆還是回到倫敦,回到皇室生活,接受教育。
到達秘密基地後,我和我爸便開始着手籌劃全球搜索柳麻凡的行動。自然,sib被我掌控着,分佈在很多國家和地區的成員們都領到了相應的任務,重點搜索柳麻凡柳建君(劉叔)以及可心姐,他們的照片,也都放了下去。這個命令中,柳麻凡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張幾乎毀去的臉,所有他一直戴着青銅色的面具。他的臉毀,據我爸說,應該是年輕時候混江湖所致,具體事宜不清楚。
在另一方面,我也致電cia的重要負責人辛德瑞,讓她以反恐的名義,搜索這三人的下落,照片也了過去。辛德瑞是忠於我的,所以一切照辦。那種局面就是我動用了兩大間諜組織,爲我全球搜索,但結果能否如意,我表示懷疑。畢竟柳麻凡曾經爲鐵血聖徒長老,躲藏的功夫絕對不會輸於很多人,哪怕他還拄了柺棍。
同時,我向辛德瑞索要了凌君白和周曉蓉的電話,準備和這對夫妻聯繫一下。想想他們潛入米國的事實,我真是感覺意外,但又不得不相信父親的話。
拿到電話後,我有些猶豫,是先給凌君白打呢,還是先給周曉蓉打?周曉蓉是凌君白的妻子,不再是我生命裡重要的女子了,但我忘記不了的是她曾給我的關心和幫助,還有那種純粹的感情。她曾盛開過,而且初次於我,但最終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還是嫁入了豪門。可沒想到啊,她的丈夫竟然是凌叔的親兒子。說是造化弄人嗎,我覺得這也許是吧?
既然事實如此,人家都有孩子了,我還是放棄吧!於是,我直接撥打了凌君白的電話。他接通了,用英語說:“我是林克,你是誰?”
我直接用中文道:“閔君白先生,我是夏冬。”
“夏冬?!”他的聲音明顯震顫了。公告:筆趣閣app安卓,蘋果專用版,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