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姍上課很沒有精神,因爲流憐昨天要了一晚上,每次都要很多很多,就那樣一邊吸血一邊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體力不支聽不見他的呼喚,他才停下,把她放好,爲她輕輕蓋上被子。今天早上,她就在車上昏昏欲睡,後來兩人下了車,她走路都是一顛一顛的,
“沒事吧?”流憐問道。
“沒事沒事。”她連忙說道。
終於,她趴在了課桌上,再也沒有起來。
流憐來給蘇姍送果蔬飲料,這個時候喝點這個應該會好些的。一看她還趴在課桌上,一想壞了,趕忙放下飲料去看她,扳起她的頭一看,還睡着,拍拍也不醒,就把她送到了保健室,把她在牀上放下,爲她蓋好被子,
“對不起啊,都是我。”流憐握緊了她的手。
“哪個班的?”這時候保健醫生走了進來,竟然是希漠的哥哥。
“哦,我是高年級的,見她暈倒了,就把她送來了。”流憐這麼說着。
“我來照顧她吧,你可以先走了。”希漠的哥哥說道。
“好的,謝謝。”流憐站了起來。
流憐走後,希漠的哥哥一步一步靠近蘇姍,然後俯下身仔細看着她,皮膚那麼純淨白嫩真是有讓人想吸血的慾望,從哪裡開始呢?他剛找準了一個地方要下口,希漠出現在了門口,
“哥哥!”他叫住了他的哥哥。
“哦,希漠你來了,我想着你會來的。”希漠的哥哥微笑說道。
“你想通了?”希漠的哥哥問道。
“嗯,我要她永遠待在我身邊。”希漠說道。
這時候,蘇姍咳嗽了一聲,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兩個人,感到很是驚訝,
“你們怎麼?我怎麼?”還沒有說完希漠就對上了她的眼睛。
“捨棄一切吧。”希漠說道。
“捨棄......一切?”她不解的看着他。
突然,蘇姍就感覺那個熟識的自己慢慢遠去了,遠去了,落入了很深的黑暗裡面。
第十六集
流憐放了學,正往教學樓外面走,聽到雜物室裡有動靜,好像是“救命聲”,一開門開不開,就飛快的踹開門,就看到保健醫生露出欣喜的表情,
“太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流憐問道。
“我只記得被人打暈了,接下里的事情......。”保健醫生一想就頭疼,使勁搖頭。
“糟了!”流憐大叫道。
流憐趕忙往保健室趕,心想我就覺得那個人有些奇怪,但願蘇姍沒事纔好。可到了保健室空無一人,窗戶大開着,還是晚了一步。回去以後,大家都問蘇姍怎麼沒有回來,他搖搖頭,
“你是怎麼保護她的!讓她被人擄走!”流輝激動地揪住他的衣領。
“對不起。”流憐低下頭去。
“對不起有什麼用!”流輝簡直惱羞成怒。
“會是誰呢?”流願問道。
“或許是希漠。”流夜冷靜的判斷着。
蘇姍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想想起什麼,腦子裡卻一片空白。她愣愣的看着梳妝鏡發呆。
“我是誰?”她自語道。
這時,一陣風颳過,牀下站着一個人,
“你又是誰?”蘇姍望着悲傷眼神的流憐。流憐傷心絕望的要命就消失了。
“你等等!”她叫道。
回到蘇姍家,他把這個情況跟大家說了,流輝推了推眼鏡,
“一定是被抹去了記憶。”
“那怎麼辦?”流夜問道。
“只能靠她的意志力了。”流輝嘆了一口氣。
“是麼......。”他沮喪的很。
蘇姍呆坐在牀邊上,努力回想流憐悲傷的眼神,“他要跟我傳達什麼嗎?”這時候,希漠走了進來,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就走了過去,
“你還不能起來!”他扶住她的背。
“爲什麼?”她問道。
“你好好休息就行了。”他說道。
“那麼!我是誰?”她問道。
“你是蘇姍。”他憐愛的看着她。
“還有呢?”她問。
“我的未婚妻。”他吻了一下她的手。
“這裡是什麼地方?”她問。
“我家。”他說。
“那我沒過門的話,應該在我家纔對啊。”她說道。
“等你好了以後再跟你說。”希漠琢磨着什麼。
最後,希漠還是讓她好好休息,說她的記憶有些混亂,所以纔想不起來事情,她只好乖乖上牀。等希漠走了以後,她又醒了,望着天花板懷疑,記憶怎麼一點都不剩。晚上,窗戶突然被風吹開了,流憐又來了。她馬上坐了起來,
“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他問。
“嗯。”她回答。
“你能再告訴我一遍嗎?”她懇求道。
“爲什麼?”他問。
“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她說道。
“是啊。”他說完嘆了一口氣。
這時候,門開了,流憐趕忙消失了。
“你怎麼來了?”蘇姍問。來人正是希漠。
“我懷疑有老鼠進來了,所以過來看看。”他笑了一下說。
“這麼高怎麼會有老鼠,呵呵。”她笑着。
“那我就放心了。”他說着鬆了一口氣。
“晚安。”他給了她晚安之吻。
“晚安。”她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