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岑坐在酒吧的吧檯上發呆,秦小童跟她開玩笑說,是不是想要酒,她回答想喝一點,秦小童回答小孩子是不可以喝酒的,所以也不會爲她調製的。她只好聳聳肩,看着琳琅滿目的酒瓶,念着上面的文字“法國......。”秦小童說她好眼光,說這個一喝就會醉的哦,她說她不怕他說不可以。她說她差一歲十八歲,也是十八歲,秦小童回答沒有這樣的謬論。軟磨硬磨還是沒得喝。秦小童很同情的笑了一下,問她爲什麼非要喝酒不可,是不是有什麼煩惱了,她說沒有什麼煩惱,難道非要是煩惱的時候,才能借酒澆愁嗎。秦小童說就是看出她是在煩惱的時候了,她無話可說就把苦水,一股腦全倒在他這裡了。
秦小童無法相信,一個高中生嘴裡,會說出生孩子,這麼成熟的話。看在她的煩惱目前沒法解決的份上,就給她調了一杯水果的,就是當時騙謝芳喝的。酒的劑量很小很小,但她還是有些微醉。這完全是沒喝過酒的人的一種表現。幸好今天不需要駐唱,不然她這個樣子怎麼應付的了。秦小童駕着她問她知不知道,她和張囂爲什麼無法生小孩,青岑搖了搖頭。秦小童對她說張囂是個女人,她問“啊?”看她沒有聽清楚,他便又不忍心打擊她了。
“看不出你胸部平平,居然是個女生啊?”秦小童說道,沈軍白了他一眼,心想明擺着就是在間接說她胸小嘛。
“嗯,好哥們!我就是個女的啊!”青岑回答道。
他們正走着青岑就喊道“誒?張囂?”秦小童和沈軍向前方望去,只見張囂摟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他們都沒見過,張囂還用力摟了她一下,問她“開心嗎?”青岑氣得直髮抖。
“她是誰啊?”青岑抓了抓秦小童的衣袖,用幾乎都快哭出來的腔調說道。
“我們......不認識!”秦小童強烈的搖了搖頭說道,她又看了看沈軍,沈軍也搖了搖頭。
“哦......因爲藍玫在,張囂從來不要陪酒小姐,可今天叫了一位!會不會這位就是那位呢?”沈軍突然想了起來。
“哦,對,我也看到了。”秦小童附和着。
“不對吧?咱們的陪酒小姐不可以出臺吧?”秦小童連忙問道。
“葳姐說只要客人願意,可以跟客人去任何地方,但不能上牀。”沈軍許久回答道。
青岑的眼淚就吧嗒吧嗒掉了,她掉頭就往回走,秦小童提醒她家在這邊,她又掉頭回來。她說不用送了,看來酒啊差不多醒了。
“不用送了?”秦小童趕忙問。
“不用送了。”青岑沒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