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馬四金,這麼早就出來了啊。”我對着她說。
“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馬四金笑着對我們說。
“早起的蟲子還被鳥吃呢。”華仔嘟嘟囔囔的,顯然還在對我們這麼早就把他拉出來抱有怨言。
“你是想當蟲啊,還是想當鳥啊,別廢話了,你不餓了?”我說,“你吃飯了麼?”我對着馬四金說道。
“沒呢。你請我啊?”她笑着看了看我們。
“走走走,一起去。”德子熱情的說。
幾人匆匆一家乾淨的攤位坐了下來。
“來十籠包子。”華仔豪氣的說道。
正在喝水的我差點沒有吐了出來,“仔爺,你就這麼威武啊,能吃了麼?”
“對對,我們吃不了這麼多。”德子也說道。
“你們一人吃一籠,剩下的都是我的,你們滴明白?”華仔說。
“猛。”連馬四金都忍不住“讚歎”起來。
老闆聽到後不由的眉開眼笑,老闆就喜歡像華仔這樣的大主顧,這麼早就做了一筆“大生意”,於是連我們要的餛燉湯裡的餛燉也多了許多,看着冒着熱氣的餛燉湯,讓人打心裡生出一股暖暖的感覺。在寒冷的早晨,吃一碗熱氣騰騰的餛燉多麼愜意啊,就連被德子打擾的美夢也拋在了腦後。果然是早起的鳥兒有好蟲子吃。
不一會,包子也上來了,華仔扯開大嘴一口一個,反觀馬四金,華仔吃5個包子用的時間她也吃不了半個,這是細嚼慢嚥的極致表現了。我一時看着這兩種極端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由的想笑。
德子推了推我說:“走,去廁所。”
我以爲德子一個人去無聊,於是站起來和他一起走出去。“華仔,給我們留點啊。”我對着華仔說,剛開始他要十籠的時候我還有些驚訝,但這時我卻臣服了,反而怕他把我們的那一份也吃完。華仔不虧是華仔,大胃王的稱號不是白叫的,真應該讓他去參加大胃王的比賽。
廁所裡。
“三哥,你說馬四金怎麼樣?”德子問我。
“什麼怎麼樣?”我一時不知道德子指的是什麼。
“你懂的呀。”德子臉紅的對我說,還向我拋了個媚眼。
“艹,你不會是……”我看着德子喊道。
“唉,不虧是三哥啊,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三哥也。”德子故作深沉的說。
“滾蛋,裝什麼文化人啊,你語文上了60我叫你哥。”我說,“再說了,你這心思誰不知道啊,我看你遲早得成了看見母豬都想上的人。”
“馬四金漂亮嗎。”德子問我。
“還成。”我說。
“那你見過有這麼漂亮的母豬麼?”德子反問我。
“你贏了哥。”我無語到。
回到攤位,華仔依舊在扯着大嘴吃着,不時還對馬四金說:“多吃點,看你廋的跟排骨似的。”說着給馬四金夾了許多包子。
“仔哥,我真的飽了。”馬四金說道。
“好吧,那別給他們留了,我看他們去廁所回不來了。”說着,把我和德子的那份也拉到自己身邊。
“大俠,嘴下留情。”我趕忙跑過去護住了我的那份。
馬四金說:“我還有補習班,現在,拜拜了各位。”
馬四金離開一會,華仔也吃下了最後一個包子,說:“咱們呢,還去廣場蹲着麼?”
“不去了,遠在天涯的不如近在咫尺的。”德子說。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說。
“窩邊的草纔好吃呢。”德子說。
“艹,你們tm說什麼呢。”華仔疑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