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發了下來,衆人考得都有進步,看來人都是逼出來的,沒有考試前的緊急追趕,衆人也不會考出相對較好的成績,這就意味着我們的假期可以好好的渡過了。當然那些考試之前不慌不忙的大神們成績一個比一個“棒”記得作文題目叫做勇氣。
於是我看到了一位同學的傑作:題目:勇氣。正文:這就叫勇氣……(此處省略800字)。當然這位勇氣哥得了個鴨蛋。有時候勇氣固然重要,但看要用在什麼地方。不過大神毫不在乎,匆匆抓起試卷塞到了書包裡,繼續入眠。真是春眠不覺曉,常常在睡覺,夜來考試時,細胞死多少。
考好了的我們自然要出去狂歡一下,用林哥的話講,這是高一的最後一場狂歡了,於是這頓飯自然顯得非同尋常。德子的母親終於開明瞭一回,竟然讓德子陪我們一起,德子爲此淚流滿面。喊着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我們又走進了哪家久違的飯店。老闆娘已經不認識我們了,我這纔想起我們有很長時間沒能想現在這樣坐在一起好好吃一頓了。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白日放歌須縱酒。還沒點菜,就先來了一打啤酒。
“華仔,今天你放開了喝,你醉了我們揹你。”德子對着華仔說。
“那是必須的,到時候他醉了咱們就把他丟在這,讓他結賬,咱們開溜。”馬路說。
“我看最大的機率就是華仔和馬路抱着非要結賬。”林哥說。
林哥剛說完,大家便都笑了起來。我仔細回想了下和華仔馬路喝酒的經歷,只有幾次我記着他們沒醉,其餘吃飯的時候,兩人肯定都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這時你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往西,你說一他們絕對不說二。每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總會問:“我們是怎麼回來的?”我都會鄙視的說一句:“飛回來的。”確實是飛回來的,只不過這兩家飛機的降落準度可差了不是一丁半點。
“來來來,都舉起杯來,爲我們一年的感情乾杯。”我說。
“幹。”把杯中的酒喝得一點不剩,一股清爽的感覺涌上心頭。
幾杯酒下肚,人們的話匣子也打了開來,越聊越酣暢。
“高一就這麼完了?我還沒找到妹子呢。”德子一臉愁容的說。
“我看你死了這條心吧,實在不行找哥算命先生看看,我看你這是缺情愛之人。”華仔說。
“還說我呢,你有麼?”德子反駁到。
“我是不稀罕找,要是我一發話,姑娘們就都來了。”華仔說。
這樣的對話沒有超過十句,就聽華仔嘟嘟囔囔的,循聲一看,早已是醉的不省人事。
“擦,這就睡着了?”林哥問。
“十有*。”衆人回到。
不過也好,菜上齊的時候,華仔仍在呼呼大睡。少了這個大胃王,人們吃起來那叫一個飽。不一會桌上的菜就只剩下了盤底,衆人邊吃邊聊,不一會馬路也喝高了,非要當着全餐館的人唱歌,要不是德子攔住了,還不知道要丟多大人呢。
“華仔吃好了把,咱們走吧?”我說。
“嗯,,走走。”華仔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說。
說着德子扶起馬路,我和林哥扶住華仔回到了馬路的宿舍。
等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好幾點了。
華仔對我們說:“我咋這麼餓呢,中午吃得少了?”
衆人強忍住笑意,只聽林哥說道:“你一個人吃了那麼多,怎麼還會餓呢?”
華仔自言自語到:“難道飯量又長了?”
這一回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