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 血戰尚海·抵達尚海
我確實必須去尚海了,那裡有所有的答案,我需要了解這一切,我相信唐逸林不會讓我失望。也相信,葉紫嫺必然在尚海有她的遭遇。
如果唐逸林騙了我,而其實葉紫嫺已經遇害了,我肯定會第一時間把他殺了。甚至我會不會憤怒得把尚海掀個底朝天都不知道。
很多人都來送我了,連王家主和蘇家主都到場了,還真是前所未有的盛況啊,如今。東南是侯爺這條東南龍鎮守了。
國家任命書也已經下來了,看着那個鮮豔的屬於軍委的蓋章,侯爺都愣了好半晌,大多數人是一輩子也不可能看到實打實的軍委蓋的章。
像這樣的任命書,基本上是走到華夏任何地方都行得通的憑證,這張憑證一出來,誰也不可能否定侯爺的身份。
如今,魚躍龍門了。
“秦麟,明哥可就交給你了,別把明哥的命給保沒了,咱們四兄弟裡面現在就屬你最強了!”侯爺還細心地交代,麻痹的,就跟我很弱,必須秦麟保護似的。
“你放心,如果真要死,我肯定是死在唐明前面的!再說了,幹嘛那麼悲觀,我們的陣營也不弱的好嘛……”
“那是你自認爲的,我去歸去,可也是自身難保,我的目的只是想試試華東龍的深淺看看我跟他的差距還有多大。”一旁華東冥王很鬱悶似的,戴着鬼面具的他雖然看不到表情,但也可以想象,肯定是特別無語的。
“冥王叔叔裝逼,咱們別鳥他。”秦麟不客氣地道,冥王身邊的鬼焰王那個尷尬,乾咳一聲也沒說什麼。
“不過你也不錯,竟然能讓十將之一的天雲將袁光耀來保護你。”
“冥王叔叔,你以前也是十將吧?”
“以前的冥王將,都是過去事了,現在就是十將一起上我都不用怕,這條路還真是不好走啊……我先上車了,尚海再說別的吧。”
我看着許馨,她眼中充滿了不捨,我也有點心情複雜,這一去,不論是生是死,最後我都會待在華東尚海了。
到時候第一件事,恐怕就是給葉紫嫺一個圓滿的婚禮吧……
“到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如果我不幸死了……一定不玩犯傻,知道嗎?”看着她淚汪汪的眼睛,我也無法嚴肅起來了,只得苦笑了一下。
“嗯……你要是敢死,我就跟別人結婚,把你氣的從墳裡爬出來,所以一定不要死,不然我肯定把你氣活!”
“得了吧你,盜墓小說看多了?還氣的我詐屍,真是……”我忍不住一笑,彈了下她的小額頭,然後一嘆,抱住了她。
“要照顧好自己,如果有誰敢調戲你,儘管告訴王侯,他會讓那些傢伙明白自己有多白癡。”
“行啦…都要去尚海了還吃這種醋?不理你了!”
侯爺、蕭楓、蘇婉、林依依、許馨、沈清悅、樓玉霄……
我跟秦麟走進了動車站,回頭最後衝他們最後揮了揮手,而後便踏上了同樣尚海的列車。
似乎越是長大,我們的分離也就越多,當然,要重新聚首也是挺容易的。
福省,留下了我們兄弟四人五年的光陰,從侯爺成爲東南龍的那一刻起,我們在福省過往的經歷,逗彷彿被塵封了一般。
這裡,葬下了我的回憶,結束了我的一段人生,在尚海,也許我要經歷更多的波折,那裡不僅有錢人多,有權的人,更多。
那裡,高手多,我自信自己已經站在了華夏潛能圈的上層,可是在那裡,依舊有許多我們不能得罪的人。
我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看着外面高速倒退的景物,我心裡卻越來越不平靜。
秦麟一上車就睡覺了,根本沒有那個精神跟我聊天,袁光耀也坐在後面幾排,大概是我們不熟悉,不想尷尬吧。
從福市到尚海要六個多小時,我不是很喜歡坐飛機,我又不是商人,相對而言,我更喜歡這種不算快也不算慢的行進方式。
當然,不得不承認的是尚海這個地方給了我一種難言的緊張感……
我也慢慢陷入了睡眠當中,希望能夠藉此平靜一些。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站了,有袁光耀和秦麟,對方就算是想要阻止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秦麟恐怕比起溫銘雲都要有更大的殺傷力。
“快到了……”我喃喃了一聲,一旁秦麟哦了一聲,對於尚海,我們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對它的瞭解也僅僅是這個地方有錢人多,這裡得房價超貴……
“你在京城應該不愁吃喝吧?”我問身邊的秦麟,他說是啊,在京城,因爲他是華北龍的徒弟,身份也算高貴了,除非是國家最最核心的那些人的後代,否則在京城,秦麟的身份也是比較牛逼的。
不說橫着走,至少也是來誰他都不怕。
有個牛逼的後臺就是好啊對吧?
“到尚海了。”
乘務員已經提醒即將進站,六個多小時終於過去了,我們也抵達了這一華夏的經濟中心大都市。
從火車站出來,我頓時有一種陌生感,這跟我們去殺場不同,這種感覺,真的有點像是背井離鄉,現在差不多下午三點多,我們先是找了個地方吃飯,中午那頓可是略過了的。
袁光耀自然也跟了下來,我徵詢了一下他的意見,他表示無所謂,我們便找了個小吃店隨便吃了點東西。
吃飽了之後袁光耀說帶我們去於瀟然那裡,我沒同意,我說讓唐逸林過來找我,他笑了一下說還真是警惕。
袁光耀救了我不錯,可現在在尚海,我們只有兩個人,基本上沒人是可以百分百相信的,我可不相信這個於瀟然會不爲利益的救我。
也許是我有着我不知道的價值吧!
“行,我打電話給唐逸林,讓他過來吧。你們找家賓館住下?”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秦麟開了一間雙人房。
“呃呃,我覺得這個袁光耀可以信任啊……”秦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地道。
我則是把窗簾拉開,平靜地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