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啊!我要殺了你!”倒在地上慘嚎,潘子惡狠狠的看着我拿出身上的槍。
啪!曾星開了一槍。這一槍,潘子的右手直接被打廢了。
“啊~!”又是一聲慘嚎,潘子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笑着,我拿着槍走向潘子。一腳踩在潘子受傷的手上,我冷冷的拿着槍指着潘子說,“潘子哥,你不是要殺我全家嗎?來啊,殺啊!”
“我草....”潘子痛苦的罵我。
話沒說完,王東拿着半自動對着潘子腿上打了一槍。這一槍,潘子的腿也被我們打廢了。
“浩哥,這是什麼?”潘子他們逃跑時拎了個皮箱子,看到皮箱子,曾星撿起那個皮箱子給我看。
“打開看看。”我對曾星說。
皮箱子打開,裡面並沒什麼東西。除了兩捆錢,裡面什麼都沒有了。覺得奇怪,我用手拽皮箱子裡的襯。摸了一下襯裡面的東西,裡面軟軟的確實有什麼東西。
“浩哥我來。”鷂子對我說,說完他一把拽出插在潘子腿上的刀。
鮮血四濺,潘子痛吼一聲雙眼翻白險些暈過去。地上流了一灘血,鷂子面無表情的用刀子在潘子衣服上擦了擦割開箱子裡的襯。
看了鷂子一眼,我心想鷂子真他嗎殘忍。不過我只是看了鷂子一眼我就驚呆了,箱子的襯裡竟然是四大袋子海洛因。
按照市裡的價格,純度中等的海洛因一克要賣到四百二至六百七之間。箱子裡少說有兩千克,這些海洛因如果摻點玻璃粉最少能賣到一百萬以上。
市裡除了販毒的潘子還有幾個混子,如果賣了這箱子東西我們就發了。發了,真的發了。惠賓街、寶園和建材批發市場我們三個場子幾個月都賺不了這麼多錢。就算賺了這麼多錢,我們也攢不下這麼多錢。
如果將這箱子東西賣了,我們馬上就會有將近七位數存款。
冷冷的看了潘子一眼,我心想到底是賣毒的混子。賣毒的,果然財大氣粗。
躺在地上喘着粗氣,潘子已經痛的沒有力氣叫了。死死的看着我們手中的毒品,他似乎還在期待着什麼。
果然,人爲財死鳥爲食忘。即使快死了,潘子還惦記着他的好東西。
“浩哥,這些東西我們怎麼處理?”王東問我。
錢,這些全都是全。箱子裡的兩捆鈔票夠我們花一陣子的,箱子裡的毒品更是能讓我們花天酒地不知道多長時間。
笑着,我將潘子的兩捆鈔票向天上一揚。一瞬間,兩捆鈔票如漫天飛舞的蝴蝶一般伴隨着雪花紛紛落下。鈔票落的滿地都是,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車上,有的則落在了潘子的身上。
“潘子的髒東西我們不要。”我笑着看了潘子一眼,然後將潘子的四大袋子毒品撕開一個口子扔進路邊的湖裡。
我們抓潘子是在公園旁邊,而公園旁邊是有湖的。那個湖,我和林然曾經來玩過。
毒品遇水即化,四個大袋子一點點沉入水裡,很快那些價值上百萬的毒品伴隨着潘子的吼聲化爲泡沫。
沒再折磨潘子,我們廢了他一條腿廢了他一隻手已經夠了。至於他以後的人生,那要等天來收拾他。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到。兩年後潘子死了,他是死在一個破舊出租屋中的。原因,吸食毒品過量。
“潘子,你也有家人吧?你動我們的家人,我們也會動你的家人。我們不動你的家人,是因爲我們還有道義。”
走進車子,我們兩輛車子離開了現場。
潘子一夥十個人被我們打傷了六個,剩下四個人一個一直躲在車子裡沒敢出來,還有三個直接丟下潘子跑了。這一戰,潘子重傷住院,我們完勝。
至於報警,他自己本身就是個罪犯,他哪敢報警。
混子就是這樣,被人打掉了牙往肚裡咽。能報仇報仇,報不了仇就默默忍受。警察,他們是負責保護好人的。惡人,天都恨!
真正的廢了潘子,市裡混子們人人對我們側目。一夜之間,我們這些大混子眼中所謂的新貴暴發戶另他們咂舌。在他們眼裡,他們徹底的認同了我們這些大哥。還有一種說法,他們說我們是..........
亡命徒!
沒錯,我們就是亡命徒。從一無所有到舉足輕重,誰惹了我們都要付出代價。
潘子被廢,上百萬元的毒品被毀,姚東輝勢力震怒。姚東輝直接拍着桌子當着他所有的小弟的面放話,“做了白浩,做了他身邊那些逼崽子。誰做了白浩,我給他五十萬。鷂子、剛子、劉璇、王東、曾星,誰做了他們我給二十萬!”
“浩哥,咱們值錢了。”次日在學校,曾星跑到我面前一臉興奮的對我說。
姚東輝找人要做了我們的事我已經聽說了,聽了曾星的話我苦笑,“人家花高價要幹掉咱們,你還高興?”
“嘿嘿,俺現在可是有身價的人了,嗎比的,俺值二十萬呢。”曾星笑嘻嘻的跟我說。
“傻比,兩萬塊錢就能買條命了,姚東輝出二十萬殺你十次都不夠多。”我沒好氣的看了曾星一眼。兩萬塊錢在我們這買條命是真的,當時社會上有明碼標價。一條胳膊一千五,一條腿兩千五。兩萬塊錢,直接連命都買來了。
價錢是這樣,但是真正敢買兇殺人的沒幾個。買兇殺人的,也只有像姚東輝和痞子他們那種有身份的人才能做的出來。
人命有時候很值錢,但有時候又很不值錢。這,就是現實世界。
“浩哥,姚東輝可是出五十萬殺你呢。”曾星嚥了口口水對我說。
“是啊,所以我心裡煩。也就你這傻比吧,讓人花二十萬通緝了還在那高興。”我沒好氣的對曾星說。
“哎......”曾星嘆了口氣。
“哎......”我也嘆了口氣。
嗎的,老子讓人花五十萬通緝了!
雖然廢了潘子我不想潘子會報警,但潘子受了槍傷難保警察不會查。爲了安全,我叫王東和劉璇還有鷂子、剛子全躲起來了。學校只有我和曾星兩個,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只要警察來查我們的事,我一個人全包了。
想到我身上還揹着一年刑期我心裡有些不舒服,犯了法那種滋味特別難受。
“浩哥,我現在有點害怕。”曾星對我說。
“有你浩哥在呢,你怕個幾把。”我說。
“咱倆一個五十萬一個二十萬,你說會不會真的有人來殺咱們啊?”曾星問我。
“呵呵,我不信誰敢在咱們學校動我。”我笑着對曾星說。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沒什麼事,不過學校外總有陌生人來轉悠。市裡刑警隊的一個副隊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問我潘子的事是不是我做的。我不傻,我當然不會承認。看我說不是我做的副隊長沒說什麼,他只是說讓我小心點。
爸媽和研兒都走了我心無牽掛,那幾天我吃住都在學校。
平安夜前一天,窗外下了一場很大的雪。與此同時,市裡的嚴打行動也正式結束。
下了大雪,一下課同學們全都跑出去打雪仗瘋玩。高三了,大家的壓力都很大。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
高三這一年,算是我們人生重要的轉折點。
我是流氓,我的人生已經轉折了。沒有林然,我考不考大學已經無所謂了。沒有高考的壓力,我比所有人都輕鬆。
和曾星走在操場散步,看着瘋玩發泄的同學們我覺得有意思。
“哎,真幾把幼稚啊。”曾星穿着一身名牌運動服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我也想玩。”我對曾星說。看同學們打的熱鬧,我心裡直癢癢。不過我不敢跟他們玩,我現在是大流氓了,我怕我扔誰一個雪球把人嚇跑了。
“哈?”曾星吃驚的看我。
“要不咱倆玩吧?”我笑着對曾星說。
“浩哥,我沒戴手套,就這麼玩太冷了吧?”曾星有錢了,人也變的比以前矯情了。
“草,你可真裝。”我笑着罵了曾星一句。看着同學們玩,我心裡越來越癢癢。
啪,一個雪球砸在我的頭上。雪球砸在我的臉上碎成雪沫子,冰涼的雪灌進我脖領子給我涼的一哆嗦。
頭上有傷,我被黑兵他們砸的那一鋼管給我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捂着頭,即使一個雪球砸了我的頭我的頭也疼。
知道我頭上有傷,看我被人砸了曾星大怒,“草,誰他嗎砸的!”
“算了,算了。”我輕輕捂着頭笑着說。
“又不是故意的,叫什麼叫?”一個甜甜的聲音傳來,一個模樣甜美可愛的女生微慍着看我們。
“哈,是婷婷姐啊?”看到女生,曾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吃驚的看向蘇婷,我笑了。蘇婷跟同學們一起瘋玩,她長的漂亮比較受歡迎,她頭上戴的小毛毛球帽子和衣服上被人扔的全是雪。齊齊的頭髮簾,蘇婷因爲玩的興奮小臉紅撲撲的像蘋果一樣。
和蘇婷對視,蘇婷被我看着逐漸皺起眉頭。笑着看蘇婷,我抓起一把雪扔向蘇婷,“不是故意的就行了啊!?”
“白浩!你要死啊!”
說:
一個多月沒剪頭了,我出去剪個頭。下一更晚點,十一點。哈哈,兄弟們等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