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看着走進來的女人,我露出了笑容。
跟痞子一戰我們雖然贏了但是我們也造成了嚴重的後果,因爲痞子,我險些入獄。能不把事鬧大,還是儘量不把事鬧大的好。我只是想在省裡立足,我並不想趕盡殺絕。
帶着女人走進辦公司,我往老闆椅上一坐笑着對女人說,“想不打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浩哥您說,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我都依你。”女人嬌滴滴的看着我,一雙美目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地盤分我一半,老老實實跟我合作。”我對女人說。
“浩哥,那你說過的投資?”女人問我。
“一切照舊。”我點了一支菸大度的說。
“呵呵,都說浩哥是最講道理的老大,看來外面說的都是真的。”女人笑吟吟的走到我旁邊。
女人身材不錯,她的身子很圓潤。女人看着二十五六,實際上應該更大。張大棍子三十多了,女人應該也有三十左右。因爲成熟,女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就這樣走到我旁邊,女人坐在了我的腿上。薄薄的絲襪在我腿上蹭着,女人笑吟吟的對我說,“浩哥,你跟張大棍子都合作了,你不想跟我也合作一下嗎?”說完,女人抓起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
牽引着我的手,女人將我的手伸向她裙子底下的大腿深處。
看着坐在我腿上的女人,我笑着問她,“你想怎麼合作?”
“浩哥,你可真壞。”女人跟我撒嬌。
看着騷到極點的女人,我真恨不得把她絲襪撕了狠狠幹她一頓。不過夏小冉那麼對我我都堅持住了,我怎麼可能因爲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做錯事。
在她腿上摸了一把,我笑着抽回手對她說,“我是色了點,不過我兄弟的女人我不碰。”
臉色微變,女人從容的笑了笑說,“我和張大棍子只是好朋友。”
“怎麼稱呼?”我問。
“叫我徐姐就好。”女人笑着對我說。
“徐姐,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我扶着徐姐的腰,然後緩緩站了起來。沒等她說什麼,我已經將她趕出去了。她走後,我忙整理整理褲子。嗎比的,整天被人這麼挑逗,真想自己解決一發。
手上還殘存着徐傑大腿上的香味,我心想不如我什麼時候做個人渣算了。這麼堅持着,實在太辛苦了。
雖然是這麼想,但我還是堅持着自己的原則。在外面混,要有原則。如果沒有原則,我可能會死的很慘。
就在徐姐跟我說和的第二天,我跟張大棍子一起吃了頓飯。席間,徐姐也來了。覺得我有意思,吃飯的時候徐姐總是跟我開些不疼不癢的玩笑。
躲避着徐姐帶着暗示性的語言,我跟張大棍子正式結爲盟友。
在開發區呆了兩天,楊春花把馮三也帶來了。帶來馮三的時候,他還給我帶來了另外一個人。
從車子下來時,我熱情接到了楊春花三人。已是滿頭白髮,馮三看到我苦笑,“浩哥,我都退出江湖了你還是不放過我。”
“你是我兄弟,我的錢還沒來得及跟你分享怎麼會讓你退出?”拍拍馮三的肩膀,我笑着對馮三說。
和馮三寒暄兩句,我好奇的看着楊春花帶來的另一個同伴。楊春花帶來的另一個同伴是個年輕人,年輕人長的很白淨,只是一說話讓我皺眉頭。
“浩哥,你好。俺老長時間就聽過你的大名了,俺腳着你老厲害了。”一開口,年輕人說出一口正宗的東北大土話。
聽了年輕人的土話我心想,嗎比的,他是季葛兒(故意)的吧?
“嘿嘿,我這位小兄弟是個風水師,我倆在足療城認識的。”偷笑着,楊春花對我說。
“風水先生......”我聽了楊春花的話一陣無奈,我是混社會的,你給我找個風水師幹你妹!
“嗯哪,說好聽點俺是風水先生,實際上俺就是個算命滴。陰陽五行啥的俺都知道點,浩哥你是大富大貴之淫......”聽着年輕人的東北大土話,劉璇和徐瑞等一衆兄弟都笑噴了。
“兄弟,你哪兒的淫啊?”劉璇逗他。
“鞍山淫。”年輕人笑的時候有些憨厚。
見我臉色不善,楊春花忙藉口有事跟我說把我拉到一邊。
“三少,咋了?你臉色咋這麼差呢?”揹着年輕人,楊春花問我。
“楊哥,你怎麼搞上封建迷信了?咱們是混社會的,你整個風水先生來幹嘛啊?”我問楊春花。
“三少,你有所不知,現在香港黑幫都流行身邊帶個風水先生,這小子是個寶。”楊春花對我說。
“寶?有多寶?”我笑着問楊春花。
說完,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年輕人。年輕人雖然說話粗糙,但是長的細皮嫩肉的很白淨。我們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不想楊春花給我帶個炮灰。
“老能打了。”楊春花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奇怪的看楊春花。
“這小子是我一個月前認識的,當是我正在紫竹園做足療呢。這小子因爲價錢不滿意,一個人就把紫竹園砸了!”
“杜瘸子的場子?”我問。
“嗯哪,杜瘸子手底下二十幾個小弟,全被他放翻了。”楊春花得意洋洋的對我說。
聽了楊春花的話,我這纔對那年輕人側目。我雖然用不上看風水的,但是整個武林高手也不錯。不過楊春花說話喜歡誇張,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要知道,就算最能打的白景騰一個人也只能打過十幾個。他說的二十幾個,實在很難讓人相信真實性。
嘆了口氣,我心想養着吧,就當養個金牌打手了。
年輕人脾氣很好,不管劉璇他們怎麼逗他他都沒有不耐煩的意思。憨厚的笑着,年輕人操着一口歪歪扭扭的東北大土話回答了他們每一個問題。
“有對象嗎?”劉璇問他。
“心思整一個,花哥說混社會的找對象好找。”年輕人老老實實回答劉璇。
“哈哈,晚上我帶你找一個。”劉璇笑嘻嘻的對年輕人說。
看了一眼年輕人,我笑着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白起。”年輕人憨厚的笑着回答我。
白起.......低聲唸叨着他的名字,我將他的名字記在心上。就是這麼一個毫不起眼的年輕人,他在日後爲我立了無數大功。在我們的流氓集團中,他的地位比劉璇和王東他們還要高。
白起是鞍山農村人,自小拜了一個江湖術士爲師,他從老人那學到不少本領。沒上過學,所以白起不會說普通話。他認字的本領是師父教的,會的知識也僅限於一些陰陽術數。他今年二十二歲,他師父死後他自己一個人來到城裡找工作。楊春花認識他之前他在一個飯店當傳菜員,聽說足療城有小姐他就跑到足療城去做足療。
當時我們市裡剛掃過不久,市裡很多娛樂場所根本沒有小姐。花了找小姐的價錢做了個足療,白起自然不滿意。跟紫竹園的打手們吵了起來,白起也認識了楊春花。
楊春花十分欣賞白起,主要還是因爲他會吟詩。將白起當成高人請回家養了一個多月,楊春花藉着這次機會將白起介紹給了我。
聽說白起想找小姐,當天晚上劉璇和我還有鷂子一羣人就帶着白起去了李振民的場子。將白起送到一個包間中,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小姐才紅着臉從包間中走出來。
“草,身體真幾把好。”劉璇佩服白起。
“怎麼樣?”等小姐走了,劉璇走進去問白起。 ωwш●Tтka n●C 〇
皺着眉頭,白起沒說話。被劉璇追問半天,白起這才吱聲,“長的太好看了,俺沒好意思做。俺心思和她處對象,她不給俺電話號。”
“.........”深深吸了口氣,我被他打敗了。
“浩哥,你最近紅光滿面是有好事要發生啊。”看着我,白起突然對我說。
“呵呵,謝謝。”笑了笑,我敷衍白起。
“真的,你的桃花運看着老好了。”白起對我說。
“哈......”我被白起說的有些尷尬,我最近桃花運是不錯。
正跟白起說話,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電話中,是姚東輝爽朗的大笑聲,“浩哥,前一陣子不好意思,在你這贏了點小錢。”
“呵呵,我就知道是你。”我笑着對姚東輝說。
“你的錢我不能白要,我送你一個禮物。”姚東輝笑着對我說。
“禮物?”
“一個美女,一個你最想見到的美女。”
啪的一聲,我的電話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