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在酒店跟蘇媚胡天胡帝了一場,我的膽子越發的大。
腦子一熱,什麼也顧不得了。
睜不開眼就睜不開吧,閉着眼咱也能整。
我轉過身去,抱住了“美人魚”,象小豬啃玉米一樣,在對方身上親來親去。
彷彿有一團火苗,由小到大,慢慢的將我點燃。
草,破戒就破戒吧,哥不管了。
對方也熱烈的迴應着,象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着我,連吐息都是灼熱的。
整來整去,雙方都有了感覺。
正待短兵相接的時候,我漸漸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是不是捱了偷襲。
等我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太陽從窗口照進來,曬在我臉龐上。
我慢慢的睜開眼,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別說吃早餐,第一節課都下課了。
俞家靜怎麼不叫我?
我無奈的坐起來,赫然發現,自己身上清潔溜溜,大褲衩甩到了地上。
這特麼是怎麼回事,昨天半夜的事情,並不是在做夢?
我靠!莫非,俞家靜天天在家守活寡,實在按捺不住,晚上跑來跟我一起?
很有可能啊。
那我到底是破戒了呢,還是沒破?
我低頭想尋找點蛛絲螞跡,卻沒有任何收穫。
一切就象什麼也沒發生。
爬起來刷牙洗臉,餐早上有份早餐。
三片紅豆吐司,一個茶葉蛋,還有一杯牛奶,簡單而不失營養。
看情況,俞家靜應該去上課了,我就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坐在沙發上。
胸口還是隱隱作痛,全身綿軟無力,摸了摸額頭,居然象是發燒了。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發短信給班長,讓她替我請個假。
倪佳薇不肯,可抵擋不住我的紅包攻勢,只能乖乖就範。
蘇媚可能心情不錯,居然批了。想想倒也可以理解,剛得了五萬塊錢,心情能差到哪裡。
大清早的,我還不想跟她聊天,索性打開了電視。
鬼使神差般,我進了那個秘密頻道,試了試密碼,居然沒改。
呵呵,這下爽了,用高清屏幕學習島國文化,果然是非一般的體驗。
繼續看上回沒看完的片子,小澤老師的表情還挺到位,難怪能成爲宅男女神。
我看得正嗨,冷不防,門口被打開了。
俞家靜拎着個菜籃走進來。
我靠!怎麼會這樣,每次研究島國文化都會被發現!
我趕緊去找遙控器。
東西是拿到手了,可是因爲太緊張,啪噠一聲,遙控器給摔到了地上,電池都摔出來了。
“……”我很無語。
俞家靜訕笑了兩聲,把門口給關上了,“聲音放小一點,免得影響不好。”
擦!她這是默許了?
這老師還挺開明啊。
又開放又開明,我喜歡。
本來,我的臉皮很薄,但是跟柳紅和俞家靜在一起,這個毛病居然改了。
所以,我繼續看片子,同時跟俞家靜聊天,“靜姐,今天不用上班?”
俞家靜蹲下來整理菜籃,“去年的公休我還沒休完,領導給我補一天唄。我買了韭菜跟河蝦,等會炒給你吃。”
媽蛋,這是一道補腎壯陽的菜啊,難道她曉得我最近身體被掏空了?
當然,表面上我還要裝一裝樣子,“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吃蝦子了。”
“好,你先看電視,我換件衣服去廚房。”俞家靜說着,就進了房間。
她就是這樣,總是虛掩着房門。
一會兒功夫,俞家靜穿着睡衣出來了,性感得不行,我忍不住瞄了又瞄。
“怎麼樣,姐姐身材還行吧?”俞家靜擺了個pose,笑盈盈的問我。
“豈止是還行,火辣得不得了,”我嚥了咽口水,“靜姐,麻煩你一件事。”
“說吧。”俞家靜爽快的說道。
“麻煩你別老在我眼前晃悠,免得我噴鼻血。”我說。
俞家靜給逗樂了,一頭鑽進了廚房。
她是那種賢妻良母型的,在家就忙着做家務。
等我看了十幾分鐘的片子,小澤老師都扛不住了,俞家靜穿着一條圍裙出來,手裡還拿着吸塵器。
“來來來,請把腳擡一下。”俞家靜繼續忙活,認真的清理屋內的灰塵。
我沒好意思繼續看小澤老師的表演,乾脆就換了個臺,剛好,有個體育頻道在重播西甲聯賽。
小學的時候,我踢過一陣子的球,還是校隊的。後來慢慢長大,興趣淡了一些,就不再踢了,只是養成了看球的習慣。
比賽挺激烈,兩隊都崇尚進攻,攻防轉換非常的快,讓我一下就看得入了迷。
不知不覺中,俞家靜清理到了我面前,可能見我專注的看着球,她不好意思打擾我,只是自顧自的忙着。
“喲,沙發底下這麼髒啊,太久沒清潔了。”俞家靜半蹲着,把吸塵器的探頭伸進了沙發底下。
聽到她的話,我好奇的瞟了一眼,意外的看到了別樣的風景。
小可愛居然是蕾絲開叉式的。
此時,我不禁想起了伍百老師的一首歌,叫做是《挪威的森林》。
雖然之前有兩次機會見過了,可我還是有點忍不住,舉旗向靜姐致敬。
可能是我的視線,太久的停留在她身上,俞家靜感覺到了。
“看什麼看,沒上過生理課啊。”她衝我笑了笑,又換了個姿勢,以跪姿背對着我,繼續清理另一個方向的沙發底。
這個姿勢,之前小澤老師也用過,看起來特別有感覺。
我乾笑了兩聲,主動湊過去,“靜姐,讓我來幫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俞家靜把我的手推開,“對了,小棟棟,你剛纔看的那些,有什麼感覺?”
“看的哪些?島國文化片?”我問。
俞家靜說,“嗯。談一談感受唄。”
我正色道,“其實呢,我是抱着批判的態度來看的。想知道,資本主義社會的小青年,究竟墮落放縱到了什麼地步。”
“哈哈哈,”俞家靜道,“到了什麼地步?”
我說,“用四個字概括,‘臭不要臉’。”
俞家靜笑得不行。
我近距離的看着她,咽口水的同時,龍爪手已經蠢蠢欲動。可是,一想到我還有趙雪,乾脆還是別亂來了。
吃完午飯,我美滋滋的睡了幾個小時。
期間,俞家靜一直在畫畫,反正她忙她的,我睡我的。
等我睡夠了,打開手機來看,微信和手機qq裡,好幾條消息彈出來。
蘇媚問,“老公,你在哪裡?傷好點了沒有?你的小寶貝好想你喲。”
陳珂說,“壞蛋!你又跑到哪裡鬼混了!居然又不來上課!記得晚上去‘夜色’!”
趙雪說,“晚上我還請了黃亮,你看你那邊來幾個人?”
張豔沒說話,給我發來了在美容院裡培訓的自拍照,領口拉得低低的,也秀了把事業線。
幸好,我把秦可可給拉黑了,否則更加熱鬧。
逐條回覆了她們的消息,我才緩緩下牀。
張豔不用理,對陳珂我說知道了,對趙雪我說還有肥帥、李彬和曉波。
蘇媚有點難纏,好說歹說還是要見我,我沒輒,只好又在網上訂花安撫她。
“小棟棟,你醒啦,”俞家靜在隔壁房間叫我,“快過來,靜姐剛剛畫了一幅新作,跟你有關喔。”
“什麼?還有這種事?”我愣了愣,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
到了那間小畫室,我往裡一瞄,頓時感覺快崩潰了。
這是一幅油畫,構圖跟米開朗基羅那幅傳世雕塑《大衛》很相似,只不過,主角變成了我。
在畫裡,我跟大衛一樣,身上啥也沒有,一身肌肉健美而流暢。
“靜姐,這是啥意思?”我尷尬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