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的是鴛鴦火鍋,肥帥坐在我旁邊,徐萌萌坐在我倆的對面。
看得出,肥帥心情很美麗,整個人隨時眉開眼笑,跟中了雙色球頭獎似的。
徐萌萌則是捧着土豪金,把玩個不停,你不催她吃東西,她就在那裡自拍和玩小遊戲。
吃着飯的時候,我一邊跟肥帥閒聊,一邊觀察徐萌萌。
我覺得,這個萌妹挺虛榮的,相當愛面子,肥帥要是跟她在一起,壓力肯定特別大。
不過呢,他們感情如何,是他倆的私事,我就管不着了。
離開火鍋店,徐萌萌讓肥帥陪她去逛超市,我藉口說有事,就先回去了。其實呢,是蘇媚打來電話,說她的住處停電了,家裡和樓道都是全黑的,特別不方便,讓我買一包蠟燭上去。
蘇媚不但是我的班主任,還是我的“姐姐”,我沒理由不幫她。
去便利店轉了一圈,我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蘇媚的新住處。她還真沒騙我,方圓幾裡之內,都是伸手不見五指,停電規模貌似不小。
“你怎麼纔來。”蘇媚開門的時候,還一個勁的抱怨。
藉着燭光,我看到她身上只披着一條浴巾,頭髮溼漉漉的,似乎還殘留着洗髮水的泡沫。
蘇媚跟我解釋說,洗澡洗到一半就停電了,電熱水器用不了,只能用煤氣竈燒水,待會她還要繼續洗。
大千世界,直是無奇不有,這麼巧的事,居然就讓我遇到了。
點了幾隻蠟燭,放在家裡的幾個地方,總算是驅散了一些黑暗。
我坐在沙發上,盯着蘇媚修長的玉腿,感覺有點口乾舌燥。想到浴袍底下,她什麼也沒穿,我居然有了反應。
被我火熱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蘇媚板着臉,命令我把燒好的熱水倒在桶裡,然後給她拎到衛生間裡。
“不許偷看啊。”蘇媚嚴肅的說着,拿着蠟燭進去了。
幾乎是立刻的,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潑水聲,燭光將一個玲瓏浮凸的曼妙身影,投射在磨砂玻璃的門口上。
若有若無的沐浴露香味飄來,我的鼻血開始蠢蠢欲動。尼瑪,這哪是男人乾的活,考驗我的人品和毅力是吧?
不過呢,我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總算是強行忍住了。因爲,我記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跟蘇媚合租的果果不在家,我懷疑她就是那個女主播,趁她不在,我想進她房間看看。
沒拿蠟燭,我用手機照明,躡手躡腳的走向果果房間。
房門雖然是關上的,但是一扭就開。
裡面的佈置很簡單,卻很眼熟,和曾經出現過的某個直播背景有九成相似。
不但如此,我還在垃圾桶裡,發現了好些撕破的各種絲襪。如果是普通美女,斷然不可能這樣幹,或許會扔掉一兩條破絲襪,卻不可能一口氣扔十幾條,而且全被撕成條條縷縷的。
至於果果爲什麼出去,我猜大概是直播的需要,那麼賺錢的事,少一晚上都會損失不少。
想到絲襪都是果果曾經穿過的,我就拿起一條,在手心裡摩挲。很滑膩,卻沒什麼味道,大約果果不像蘇媚那樣愛噴香水。
“小壞蛋,你在幹什麼?”猛然間,蘇媚的喝斥聲,就在我耳畔響起。
我嚇了一大跳,手裡的絲襪已經被她劈手奪去。
此時,蘇媚已經洗完了,而且還穿戴整齊,速度簡直驚人。
我說,“媚姐,你聽我解釋,我真不是偷絲襪。”
蘇媚一臉的不信,說,“都人贓俱在了,你還敢狡辯?”
我苦笑不已,“事情有點複雜,牽扯到果果的職業,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慢慢講給你聽。”
“你說啥?”蘇媚聽得一頭霧水,眼睛睜得老大。
我咳了一聲,索性就開始說直播間的事情,說我懷疑表姐是女主播,直到看見果果。
“說的跟真的一樣,小壞蛋,你編故事的水準見漲啊。”蘇媚冷笑。
“我發誓,我說的全是真的,不信的話,找個機會咱們一起看那個直播間。”我只能說道。
“切,”蘇媚不屑道,“誰跟你看那些東西,下流。”
“那怎麼辦,要不要我發個誓。”我急了。
蘇媚搖頭,“算了,今天的事暫且這樣,不許再有下次了啊,萬一被人抓個現行,那可就不妙了。”
我鬆了口氣,只能配合的點了點頭。我本以爲,她又要威脅我說要去家訪。
這破地方我是一秒鐘都不想呆了,就跟蘇媚說要回去。
剛走到門口,沒想到屋外一陣雷霆電閃,暴雨跟着就下來了,狂風吹進敞開的窗子裡,把蠟燭吹得搖搖欲滅。
我想去關窗,蠟燭已經熄滅了,黑暗重新籠罩了客廳。
“啊!”蘇媚驚叫一聲,死死的抓住我的後背,身子竟有點顫抖。
我愣住了,說,“媚姐,你這麼大個人,還怕黑啊。”
蘇媚哆嗦道,“我不是怕黑,我是怕鬼,你看天黑成這樣,外面又下雨,不如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吧。”
我一看雨下得挺大的,就算有雨具也不好走,到了家肯定得全身淋透,搞不好會感冒,於是就順着蘇媚的意思,等雨停再說。
關了窗,又把蠟燭點燃,她總算沒那麼緊張了。
屋外雷聲隆隆,震得人耳膜生痛,蘇媚躲在我身邊,嚇得臉色有點蒼白,活像個膽怯的小女孩。
我說,“媚姐別怕,天塌下來有我撐着。”
蘇媚笑了,“小屁孩口氣還挺大。”
說話的同時,她注意到我專往她領口裡瞄,頓時臉色一凜,伸手遮住了那裡。
蘇媚佯怒道,“看什麼呢你。”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厚着臉皮說,“媚姐,我好喜歡你,你當我老婆好不好。”
蘇媚給逗樂了,推了我一把,說,“你還真敢想啊,上次你不是說過一回了嗎。”
我說,“我怕你忘了。”
蘇媚就說,“那好吧,你說說看,你娶了我之後,都打算幹些什麼。”
我把手一攤,說,“白天麼麼噠,晚上啪啪啪,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
一朵紅霞,悄悄的飛上了蘇媚的臉龐,“我說你這小孩,整天不好好學習,儘想着那些齷齪事。”
我說,“我要多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一定要超過項飛。”
聽到這話,蘇媚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了。大約,她沒想到,我連包養她的老闆名字都知道。
不過,裝傻充楞是蘇媚的強項,她居然裝作沒聽到,只是目光呆滯的望着地板。
我拿她沒輒,又不敢拿出手機來玩,萬一給她識破我的小號,那我就死定了。
雨越下越大,我感覺挺困的,就打算眯一會兒。誰曾想,居然就睡着了。
醒的時候,大約已經是半夜,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蠟燭快燒到了盡頭,而蘇媚則躺在我身邊,美眸緊閉着,似乎也進入了夢鄉。
屋裡靜悄悄的,我只聽到了自己怦怦的心跳。鬼使神差般,我伸出手來,一把握住了蘇媚如玉般的小腳。
很粉嫩,很溫潤的感覺,那觸感簡直就象是最華貴的絲綢。
我摸了一會兒,見蘇媚還沒醒,就大着膽子,移到她旁邊。從我的角度看去,她領口裡的風光一覽無餘,事業線仍舊深如淵海。
一股邪火從我小腹升騰起來,讓我感覺挺難受。我是想毛手毛腳一下,只是怕她又象上回那樣裝睡。同志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回想起上回偷親蘇媚的美妙感覺,我完全忍不住啦,心說,就親一下,哪怕爲此捱了巴掌,那也值了。
親了一口,根本停不下來,我接着又親。
這回,蘇媚嚶嚀了一聲,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竟伸出了小香舌。
我心中狂喜,尼瑪,她絕對是半睡半醒的,把我當成了別人,或許是她男朋友,或許是包養她的項飛,又或許是與她匿名聊騷的“純潔小木木”。
機不可失啊,我埋下頭,笨拙的與蘇媚糾纏起來。蘇媚吻到動情時,甚至雙手環住了我的腰,緊緊的摟着我,象是怕稍微鬆手,我就會長出翅膀飛走。
吱呀一聲,房門竟然開了,打着雨傘的果果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我和蘇媚。
“喲,小兩口在親熱啊,”果果有些意外,“你們繼續,我啥也沒看見。”
我哪還敢亂動,趕緊從蘇媚身上跳起來,緊接着,蘇媚也醒了。
看到衣衫零亂的我和她,又覺察到果果表情不對勁,聰明的蘇媚象是明白了什麼,擡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委屈道,“媚姐,不能怪我啊,是你主動摟住我的,還說要跟我決戰到天明。”
噗嗤!果果沒忍住,一下就笑噴了。
蘇媚整了整衣服,臉都黑了,喝斥道,“滾,我不想見到你。”
我見情況不妙,趕緊開溜。
冒雨跑回到家裡,爸媽已經睡了,蘇媚突然打來了電話。
我想,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乾脆就接通了。
蘇媚怒氣衝衝道,“說,剛纔你把我怎麼樣了?”
我嘆了口氣,“媚姐,你不是來例假嗎,我還能怎麼樣?”
蘇媚頓了頓,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那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回憶道,“動了嘴,也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