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盼望着,何時能夠突破武道境界。
沒想到,機緣巧合下,居然能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下達成心願。
明勁巔峰之後,積累雄厚,就可以嘗試朝暗勁高手發展,那就是一步登天。
這麼說起來,我還得感謝夏家來的這幾位。
“是啊,棟少發紅包吧!”衆人一臉期待。
我擺了擺手,“發紅包的事,咱們後面再說。現在先解決夏家的這些精英。”
夏天一慌得臉色發白,“你,你想幹什麼?”
我攤了攤手,瞧了肥帥一眼,“胖子,事情因你而起,你說該怎麼辦吧?”
肥帥回到包廂裡,抄起一個菸灰缸,滿臉堆笑的走出來。
“肥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別打我啊!”那個叫做夏悅的長毛男,渾身顫慄,嘴角不停的抽搐,已經慌得不行。
肥帥嘿嘿的笑了,“你睡了我的女人,給我戴了免費的帽子,我必須感謝你,報答你,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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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夏悅身上就捱了一下,痛得他滿地打滾。
“別啊……肥帥,求求你放過他好嗎?”徐萌萌嚇哭了。
夏天一好歹是這些人的主心骨,還算有些擔當。
思忖了片刻,夏天一沉聲說,“算了,這回我們認栽。你們開個條件,怎麼樣才肯放我們走。”
肥帥皮笑肉不笑,“別啊。這麼快就認慫了,哪有高手風範?剛纔,我好象聽說,你要打斷我棟哥的二十四根肋骨?敢說這種話,你以爲你還能落得好下場?”
“搞死他!敢威脅棟少!在龍城有幾個這樣的狂徒?!”衆人都咬牙切齒。
“你敢!”夏天一亂了陣腳。
肥帥指了指頭頂,“不怕告訴你,這家店是我們‘青雲堂’罩的場子,監控探頭早就關了,看我虐不死你們!”
“你們是‘青雲堂’的人?!”夏天一臉色很難看,“怎麼不早說,我跟浩南哥還認識的。”
“現在才扯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肥帥一副潑皮惡少的模樣,臉色看起來特別的猙獰嚇人,“浩南哥要是知道,你剛纔想對我們棟哥不利,估計要親自把你大卸八塊。”
聞言,夏天一悚然而驚,似乎想起了什麼,“你叫棟少?是不是林棟?最近風頭很勁的那位?”
我沒吭聲,只是微微點頭。
夏天一滿臉的苦澀,象是吃了二斤黃蓮,“早知道是你,我壓根就不會來。行了,我先給浩南哥打個電話,商量着怎麼辦。”
夏家的人認識浩南哥,這並不奇怪。
只怪龍城的圈子太小,能把功夫練到上乘的並不多,就算不曾見面,也有所耳聞。
看夏天一的樣子,象是跟浩南哥切磋過,不算太陌生。
“是這個樣子嗎?”浩南哥迴應道,“不好意思啊,夏老弟。我跟林棟情同手足,而且他的背景深厚,省城寧家的人都拿他沒辦法。你敢招惹他?”
“什麼?”夏天一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禍都闖下了,浩南哥,你得很千萬拉兄弟一把。”
浩南哥嘆息道,“這件事,我也不好摻和。你看看該賠什麼,拿出誠意來。千萬別學以前的天鷹會和尖峰堂。”
“……”夏天一呆若木雞。
他又不傻,當然懂得浩南哥的潛臺詞。
天鷹會和尖峰堂,就是因爲招惹林棟而覆滅的。
夏家壓根沒辦法和這兩大社團相抗衡,再硬撐下去,估計下場悽慘。
“棟少,讓我們哥幾個商量一下,”夏天一無奈道,“我願花錢消災。”
“行。”我呵呵道。
此時,肥帥已經把長毛男夏悅,拉到另一個房間裡狠虐。
我站在門口,就聽到肥帥凶神惡煞的說,“狗東西,你自己承認吧,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耗時多久,用了什麼花招睡了我的女人?你想不說也行,我認識幾個變態基佬,最喜歡跟你們這種小帥哥玩耍。”
夏悅無奈,只好一五一十的招供。
他越是坦白,肥帥越是氣惱,又打又罵,整個包廂給折騰得雞飛狗跳。
我不想管這種破事,就到了隔壁包廂坐下等待。
十分鐘之後。
夏家給我的賬戶轉來了五百萬。
對於這種小家族來說,已經是傷筋動骨的代價了。
最終,夏家派人來接走了他們幾個,夏悅已經被揍成了狗頭,幾乎是爬出去的。
出來唱一回歌,既突破了境界,又大賺了一筆,我的心情自然不錯。
二話不說,我在羣裡發了十萬的紅包。
“諸位兄弟,辛苦了。”我說。
“我去,大手筆啊!活了十幾年,我都沒領過這麼大的紅包!”
“棟少,你就是我的親爸比。”
“我感動得要哭了,棟少對我們簡直是春天般的溫暖。等下誰也別跟我搶,我要單獨唱一曲《世上只有棟少好》!”
“我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才攤上棟少這麼好的大哥。”
“啥也別說了,棟少,你身邊還缺狗腿子嗎?”
……
羣裡一片沸騰。
臨走之前,我給肥帥塞了幾萬塊現金,讓他別亂花。其實,我想多給他一些,他死活不肯要。
我惦記得跟張晴晴的約會,所以走得很匆忙。
另一邊,肥帥也摟着徐萌萌,不知道上哪裡逍遙去了。他倆的關係,我還真是看不透,整天分分合合的。
九點三十五。
我總算是趕到了高爾夫俱樂部。
張晴晴早就到了,並且換好了一身素淨的練功服,望眼欲穿的樣子。
“師傅!”見到我,張晴晴象歡快的小鹿一樣,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乖徒兒。”我笑道,“讓你久等了,今天想學些什麼?”
張晴晴果斷道,“站樁那些的,太耗功夫。我想學點立杆見影的防狼術。”
“這個可以有!”我拍了拍大腿,正色道,“當今社會,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象爲師這樣品行高潔的君子,是越來越少了。我支持你,就學防狼術吧。”
“好耶!”張晴晴說,“臺裡有個領導,整天色眯眯的,見到我就湊上來想揩油,還老叫我到他的辦公室裡說是談心。下回,他再敢這樣,我就用師傅教的辦法,狠狠的教訓他。”
我點了點頭,“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開始。我先示範一下動作,隨後扮演色狼偷襲你,你再用學到的招數反擊。”
“對,我聽師傅的。”張晴晴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我嚥了咽口水,說,“可能會有點正常的身體接觸,但是,你要相信爲師的人品,我這是在幫助你,心裡絕沒有邪念。”
“知道了,我不會計較的。”張晴晴臉上羞紅了一瞬。
我心裡暗樂,把她帶到了一處專爲練功改造成的獨立院落。
院落的四面八方都是高牆,頂上是遮雨蓬,地上則是茵茵綠草。牆角旁邊,還放了古色古香的宮廷黃花梨椅子,以及一套茶具。
在這樣的地方,正適合一個人安靜的練功。
當然,也適合帶徒弟。
雖然我沒有學過防狼術,但是,我的實戰經驗還算豐富,見招拆招都可以教她了。
“晴晴,咱們現在開始第一課,”我認真的說,“假設說,你正面被人抱住腰,那該怎麼辦?就象這樣,你先放鬆點。”
說着,我走上前去,堂而皇之的抱住她的腰。
這腰好纖細,摸上去似乎還有人魚線,可見她平時應該常去健身房。
張晴晴被我摟在懷裡,明顯的有些不適,陣腳大亂,窘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師傅,我比較笨,想不出辦法,你教我嘛。”張晴晴柔聲說。
她的聲音又甜又糯,身上的香氣也甜甜的,嬌柔的鼻息噴吐在我身上,象陣輕柔的風,讓人愜意之極。
我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能夠光明正大的這樣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