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懂。”馮飛頭也沒回道:“我媳婦說了,爲了體現我們愛情的純淨,要把第一次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
“——哈哈——”
哥幾個愣了下,均笑了起來。
江天直接說道:“我去,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留到新婚之夜。飛哥啊!你是不敢上還是不行?這上牀可是對交往最起碼的尊重,要是我媳婦不跟我上牀,那我肯定跟她分。你倒好,還支持人家,你說你得多有出息。”
武修對江天的話有些不舒服,便決定轉移話題,他舉起酒瓶,說道:“好了,不說那些了。這又餓又渴的,來,先走一個。”
哥幾個舉起瓶子一碰,一人幹了一大口。
“哥幾個,鑑於我們目前經費緊張,我要宣佈正式脫單的日子還得緩緩。不過我和趙茜今天在一起了,就不能虧待了兄弟們。今晚這是前菜,等生活費到了,到時候大家隨便吃隨便喝。當然超出預算部分,全記在修哥和鵬哥帳上。”
武修無奈地笑了笑沒說話,鄭鵬一下就鬱悶了,罵道:“我靠!你丫的還是人嗎?爲了你和你媳婦的幸福,老子已經‘要’了好幾次資料費了。”
“咳——放心吧鵬哥,現在你的每一分投資,將來到你辦事時,哥們都是雙倍回報的。好了,咱不說那些不好的事了,說點開心的。聽說學校最近又熱鬧了?”
馮飛疑惑道:“這話我怎麼聽着那麼耳熟?還有啊天哥,這說點開心事,和學校熱鬧又有什麼關係?”
郝運來一臉鄙視地看着馮飛,說道:“你是不是傻?學校熱鬧了,咱們纔有戲看,才能愉悅咱們無聊的校園生活啊!”
馮飛握着拳頭,正準備朝郝運來撲,鄭鵬一把拉住了他。
鄭鵬剛開了好幾瓶酒,他可不希望讓馮飛獻給地板。
“大老遠抱回來的酒,別浪費了。”鄭鵬看着哥幾個,說道:“對了,聽說高二和高三今晚又幹起來了,他們好像下午就開始幹了?”
武修點點頭,抽了口煙,說道:“下午那次,我和天哥在操場見過,當時就感覺是高二和高三的。”
“看來呂書泉已經着急了。”
“着急了?”武修有些聽不懂。
鄭鵬解釋道:“一直都聽說他想統一一中,現在看來,他和李喬的和平約定已經打破了。”
“和平約定?什麼東西?之前怎麼從沒聽人說過?”
鄭鵬抽了口煙,說道:“我也是這些天剛聽人說的,據說呂書泉和李喬之前不斷幹架,都想的是能夠統一了一中。
一中成立這麼久以來,從沒人統一過。以前是太亂,沒人有那個實力。後來由於治安好了,學校想升重點中學,查的嚴,學生也一直比較安穩。
直到這兩年,學校放鬆了警惕,纔開始又不斷有人想要扛一中。呂書泉雖然實力不弱,不過李喬的兄弟多,他們那會***架。
本來呂書泉快抗不住了,誰知道那會有個跟李喬同級的叫朱強的,他突然跳出來跟李喬又幹起來了。
後來李喬雖然把朱強打進了醫院,不過在那之後他卻突然低調了。也不知道他和呂書泉是怎麼協商的,反正後來兩個人之間就有了一個和平約定。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反正主要內容就是說,他們之間不會再主動招惹對方。”
“那既然他們又幹起來了,說明他們之間的和平約定也就打破了。”
“應該是這樣。”鄭鵬看着江天點點頭,說道:“所以如果不出意外,一中以後會越來越熱鬧。”
聽着哥幾個在不斷地討論一中當下的“局勢”,武修喝了口酒,他叼着煙,眯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隨着寒冬的深入,期末考試越來越近。
一批喜歡學習但成績一直徘徊在班級名次中間,或答應父母要考個好成績的學生,正努力地複習着各科的知識。
爲了鼓勵同學好好複習,刑寧寧還專門在班會上開了“複習動員大會”。
刑寧寧講了大半個小時,武修別的沒記住,只記得刑寧寧舉的一個例子:“很多同學覺得,反正自己考不好,學不學無所謂,這個認識是特別錯誤的。你要知道,你來學校是爲了什麼。
這在一點上,我覺得大家都應該向章智同學學習。雖然他學習成績不好,但人家特別努力,起碼對學習的態度是好的……”
武修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他聽了後,反而更不想學習了。反正再努力也考不好,你們老師家長又只拿考試成績評價學生,我又何必那麼努力呢?
不同於那批正努力複習的學生,另外兩批學生在學校的生活就顯得瀟灑自如多了。
一批學霸級的學生,正洋洋得意地在那些努力學習的學生面前徘徊,以顯示他們一切盡在掌握的優越感。
最後這一批就是早就放棄學習的學生,比如此刻的江天。
今天江天特別開心,他的生活費到賬了。同時他也終於在教室宣佈,自己和趙茜在一起了。
白天在教室走完流程,晚上江天還要請大家吃飯。
趙茜和雒鈴因爲住宿舍的關係,哥幾個決定先帶她們晚自習請個假出去慶祝。畢竟晚自習下後時間太緊張,而夜不歸宿的話,校方是會通知家長的,於是他們找政教處請了假。
班主任?
這麼多人同時請假,班主任肯定不會批。因爲班級出勤情況會影響班級班分,從而牽連到班主任獎金。
武修便找楊汕給他們請了個假,或許由於之前的事情,楊汕也很爽快地給他們批了。於是哥幾個帶着趙茜和雒鈴,很開心地離開了學校。
一羣人來到飯店,一頓吃喝。
和往常一樣,菜沒吃多少,都在喝酒。尤其是武修,他比江天喝的還多。就看到他一杯接一杯,無論誰喝,他都陪着。
哥幾個都以爲武修是替兄弟開心,也都沒有多想。而趙茜也只是時不時會看一眼武修,表情有些複雜,不過她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