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肯定?”我呵呵笑道。
我知道徐龍現在肯定不會告訴我他具體要我怎麼幫他,但是我明白,徐龍要我做的,肯定是一件我可以做到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這麼幫你”我意味深長的看着徐龍“但是我很想知道,這樣做,值嗎?”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現在的處境,校園四大勢力,幾乎我們的勢力是最弱的,而且其他三方勢力,都和我們是死對頭“我一本正經的看着徐龍”你不一定能夠幫我拿到一中扛把子的位子,而且,就算是拿到了,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我很想問下,你付出那麼多,只爲了讓我幫你一個忙,值嗎?“我重複的問徐龍。
“生活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值不值得,無論我們做什麼,等我們老了,我們都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爲”徐龍呵呵的笑道“偉人想追求平凡人的生活,而平凡人則想追求偉人的生活,很可惜,我們只能當一種人,要麼平凡,要麼偉大,無論當什麼人,生活都會有空缺”
“我覺得,我的人生路應該由我自己走出來,由我自己來決定”徐龍看着天空,不甘心的說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逆我我罵天”我呵呵的調侃道“這是很小的時候,我哥哥經常開玩笑說的一句話”
“送給你了”我對着徐龍說完,然後就和他分開了。
逆天改命,我自縱橫,其實徐龍要表達的無非就是這個意思,徐龍要我幫的忙,我也大約猜到了一些,只不過,我真的應該幫他嗎?
和徐龍分手之後,我就獨自回到了校園宿舍,因爲史猛那地方太吵了,那麼多人圍着徐龍,我實在不想去湊熱鬧。
本打算去找曹娜,可是照照鏡子看見自己臉上的青腫,我想還是算了吧。
回到宿舍的時候,我看到高勝一個人悶在被窩裡,我便拍了拍高勝的肩膀,有些奇怪的發問“大白天的不去看校園大街看美女,咋躲在被窩裡睡懶覺啊”
高勝沒有說話。
“咋了?和孫芸芸鬧彆扭了”我有些尷尬的問了一句,現在每次提及孫芸芸,我的心裡都不是滋味。
高勝還是沒有鑽出被窩,只是搖了搖頭。
我感覺很不對勁,一下子將高勝拽了出來,我看着高勝的臉上兩張紅色的巴掌印”誰幹的“高勝沒說話,只是又一次把頭皮埋在了被窩裡。
“我問你呢,誰幹的”我冷冷的說道,語氣有些生氣。
“我爸乾的!”最後被我逼急了,高勝聲音很大的說道。
“草,他就不是我爸”高勝很生氣的又補充了一句。
聽完,我心中的怒火不免消失了幾分,如果是別人打的,我肯定會去給高勝報仇,但是如果對方是高勝的爸爸的話,我可就愛莫能助了,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高勝的爸爸,那可是官方人員,打他一頓,估計我這輩子就完了。
“你爸爲什麼打你?你不是說你爸爸從來不管你嗎?”我好奇的看着高勝,問道。
“讓他幫個小忙而已,他都不幫,吵了幾句,就動手打我,還罵我敗家子,你說全天下有這樣的爸爸嗎?”高勝很不服的說道“我舅舅都比他對我好”
“你爸那是恨鐵不成鋼”我淡淡的說道。
“那我也是他兒子,叫他幫點忙都不肯,真是小氣,自己手上就那點權利,幫別人可以,爲什麼到了我身上就不行了,我靠”高勝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
“你找你爸幫什麼忙了?”我問高勝,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有古怪,高勝的父親在警察局當官,而高勝想用下他爸爸手上的權利,不應該啊。
高勝欲言又止,最後沒有說話。
既然高勝不說,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爲我感覺,無論我怎麼問高勝,高勝都不會告訴我的。
“別一個人悶着了,走,請你去喝酒”我拍了(免費精,彩.小說上聚,書.閣}拍高勝的肩膀,說道。
一聽喝酒,高勝的心情倒是愉快了一些,高勝掏出手機”要不叫着劉帥他們吧?”
“叫着孫芸芸和曹娜就行了”我點頭道。
“你臉上的傷?”
“沒事,曹娜又不是見我一次兩次打架,他應該習慣了纔對”我呵呵的笑道。
我們去校外找了孫芸芸和曹娜,沒有去飯店,而是去了曹娜的宿舍,買了一些熟食,孫芸芸又去炒了兩個青菜,自從孫芸芸和高勝在一起後,高勝經常拿東西來給孫芸芸送來,包括他的筆記本,還有平板,我看到孫芸芸的牀上好幾個阿狸和香香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高勝送的,雖然我心裡很不情願他們兩個在一起,不過高勝對孫芸芸真的很用心。
酒過三巡,我們漸漸有了醉意,曹娜也不再拿捏,話又多了起來,自從我和曹娜分手過一次後,曹娜就學會了喝酒,但是我和曹娜約定過,只有我在場的時候,她才能喝。
酒後亂性,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孫芸芸看我的眼神很不對,我怕被曹娜看到,便站起來假裝上廁所,沒想到孫芸芸竟然這麼大膽,竟然跟了出來,廁所在院子外側,孫芸芸拉住我的胳膊“李傑,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愛過我嗎?“孫芸芸皺着眉頭,眼神迷離的突然問我。
”你喝醉了“我皺了皺眉頭,然後繞過孫芸芸向屋子裡問去。
”我問你,你愛過我嗎?“孫芸芸重複問我。
”你是不是有病啊?孫芸芸,我們已經分手了,而且你也和胖子在一起了,幹嘛還纏着我?”我皺了皺眉頭“你知不知道,你問這個問題,很白癡?”
“白癡嗎?愛過就是愛過,沒有就是沒有,我只想要一個答案而已”孫芸芸失落的苦笑“或許有一天,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我想要一個答案,給自己一個明白”
我咬着牙,不知道怎麼回答孫芸芸,愛過,是肯定的,因爲我心痛過,不捨過,只不過,這個答案,我不能說。
我快走幾步,甩開了孫芸芸,回到了屋子裡。
我漸漸的發現,每次喝點酒,或者單獨相處之下,孫芸芸總會很反常,反常到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