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看着雪姐的目光有點貪婪,嘿嘿的笑了笑,伸手朝着雪姐的身上摸了過去。
看着歹徒目標轉移了,李禿子那肥胖的身子都不由放鬆了下來,舒了一口氣,露出一絲慶幸,害怕的朝着後面縮了縮,爲歹徒騰出空間。
瑪德,這個混蛋!
“瑪德,現在的女老師長得真水靈,這奶肯定很有彈性。”中年男子色眯眯的盯着雪姐,目光從上到下掃視一圈,邪惡的笑了笑。
“不喜歡你以後別碰啊,有本事你把這妞帶回去玩去。”拎着袋子正在搜刮財物的矮個子女孩不滿的白了一眼對方,輕笑一聲,但是語氣卻一點兒也不酸,好像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一樣。
“嘿嘿,她的肯定沒你的軟。”中年男子猥瑣的笑了笑,瞄了一眼矮個子女孩,眼睛直直的盯着雪姐,“瑪德,老子以前上學的時候要是有這麼漂亮的老師,老子指不定考上清華北大了,這奶這屁股,看着都爽,尤其是這雙腿,老子可以玩一年。”
“得了吧,就你那色胚樣,要是你的老師長得這麼水靈,指不定晚上得找誰發泄去呢,還清華北大呢,估計連老師教什麼的都記不得。”矮個子女孩嗤之以鼻,有點羨慕的看了看雪姐的曼妙身材,雖然胸脯不及自己的豐滿,但是身材高挑欣長,雙腿渾圓筆直,就算是模特的身材也遠遠不及。
更要命的是雪姐那絕美的臉蛋,不化妝就已經驚爲天人,更別說略施粉黛了,美的驚心動魄,胸部雖然不算宏偉,卻恰到好處,如上天最美好的雕塑,找不到絲毫的瑕疵。
矮個子女孩長得嬌滴滴的,扭.動着豐.腴的身子,如一團火一樣走過,跟她劫匪的身份還真是完全不符,不過說話的時候卻是空前的開放。
“瑪德,這妞肯定被三個男的都睡過,看着都騷。”吳傑一邊說着一邊用手錯了錯自己鼓鼓的褲.襠,我差點沒吐血,這傢伙到這種時候居然還在想着齷齪的念頭,上輩子肯定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兩個歹徒空前下流的對話讓雪姐臉色瞬間漲紅,看着中年男子伸過來的鹹豬手,身子本能的朝後退了一下,躲過對方的手。
“瑪德,小娘皮你要是再敢躲,老子就在你身上捅幾個窟窿,乖乖的讓老子檢查一下,這麼鼓,得藏了多少錢,嘿嘿。”中年男子笑的特別猥瑣,一邊揮了揮明晃晃的刀子,凶神惡煞,將不少人嚇得哆嗦。
雪姐的身子也僵了僵,害怕的嘴脣都開始顫抖,無助的看了看一旁的李禿子,後者立馬撇過頭去,不但沒有幫忙的意思,甚至還時不時瞄一眼,眼底火熱。
瑪德,這個人渣,見死不救不說,居然還對雪姐動了歪腦筋。
我有種懟死李禿子的衝動,眼見着中年男子的鹹豬手快要碰到雪姐的身子,我頓時急了,朝着前面一步邁去。
“幹什麼,給老子坐下,誰要是再敢動一下老子弄死他。”中年男子察覺了動靜立馬吼了起來,晃動着手中的刀子,不少人立馬嚇得哆嗦,膽小的女生甚至啜泣起來。
我忽然感覺有人在拉我,回過頭去,只見林詩詩已經嚇得俏臉煞白,死死地揪住我的褲管搖搖頭,“楊志,別去好麼。”
看着林詩詩擔憂的樣子,我的心裡一軟,她是在關心我麼,可是一想到雪姐會被那個歹徒欺負,我的心中就一股怒火升騰,尤其是看到李禿子那張猥瑣的老臉上不但沒有幫助雪姐的意思,還希冀的看着,期待着雪姐被欺負。
我草尼瑪!
我的拳頭捏的死死地,將椅子的背揪得咯吱作響,內心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我的錢真的不在身上,放過我好麼。”雪姐咬着牙,顫抖着說道。
“不在身上,當老子白癡啊,那你說在哪。”中年男子冷笑,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雪姐,一邊用刀子指着雪姐,一邊打算再一次動手。
就在中年男子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雪姐身上的時候,我猛地回想起來什麼,站起身來,一下指着李禿子,“在他身上。”
我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歹徒的注意,李禿子楞了一下,臉色剎那間陰沉下來,雙手擺動着,“沒有,我真的沒錢了大哥,你剛纔不都查過了麼。”
“草泥馬的楊志,你放什麼屁,老子……”李禿子剛說了一半,整個人就呆在那裡了,一塊手錶掉在了地上,歹徒的臉色也瞬間變得猙獰起來,擡起手對着李禿子的手臂就是一刀。
“啊!”
李禿子慘叫一聲,跟殺豬一般,那叫一個淒厲,額頭上冷汗直冒,手臂上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李禿子不斷地顫抖,一邊求饒,目光怨毒的盯着我,恨不得把我殺了。
“草泥馬,敢騙老子,弄死你個龜孫。”中年男子對着李禿子一陣拳打腳踢,李禿子哀嚎連連,哭的跟殺豬一樣,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斷地磕頭求饒,哪有半點節氣。
“大哥我真錯了,再也不敢了。”李禿子不斷地哀求,渾身顫抖着,中年男子冷冷的笑了笑,“現在知道錯了?晚了,老子閹了你,給你點教訓。”
中年男子的話將李禿子嚇得雙腿發軟,差點沒背過氣去,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李禿子雙腿之間溼潤了一大片,居然失.禁了!
尿騷味傳得老遠,中年男子罵了一句晦氣,一腳踹在李禿子的身上將他踹翻,再一次回頭。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抓起座位前面的易拉罐,朝着男子丟了過去,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邊衝了出去,衝着還在看戲的矮個子女孩就是一拳。
砰!
雖然是個女孩,但是我的拳頭卻從未有過的大力,狠狠地砸在了女孩的腦袋上面,一拳將她打的摔倒在地,手中的刀子都掉在了地上。
這時候,踩癟的易拉罐正好砸在了中年男子的身上,男子頓時火了,大吼一聲,我的腦袋發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像是機械一樣自動的做着一切,一把奪過了矮個子女孩手中的刀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女孩長得很漂亮,身材火爆,漂亮的臉蛋上滿是驚恐之色,用嗲嗲的聲音哀求我不要動,我的心裡卻是一片冰涼,這個女孩剛纔可不是一般的狠!
“最好誰都別動,否則要死一起死,誰怕誰。”我毛了,衝着對方大吼,將刀子死死地抵在女孩的脖子上面,手都在顫抖。
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一直選擇退讓的我,在這種情況下卻是唯一一個站出來的,做完這一切,我的心裡留下的只有害怕,我很怕,拿着刀子的手都在顫抖,可是我只能硬着頭皮上,不敢有絲毫的退縮。
“瑪德,小雜種。”中年男子咬牙切齒,死死地盯着我破口大罵,就連短髮的女子也詫異的看着我。
“大姐,救我,你們別亂來啊。”矮個子女孩怕極了,臉色都煞白了,衝着短髮女子求救,短髮女子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不滿之色,皺了皺眉,顯然她纔是這裡的領頭。
就這樣僵持了足足半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我的身上,雪姐目光震驚,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小志。”
“放人,我們走。”短髮女子冷冷的開口,衝着另一邊吼了一聲,那邊兩個男子跑了過來,臉上帶着不滿,一看我挾持着矮個子女孩,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瑪德, 那馬子身材真好,爽得很,老子剛準備弄上。”一個青年不爽的說道,短髮女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開車去。”
青年縮了縮脖子,跑去將那輛沒有拍照的麪包車開了過來,幾人相繼上了車子,短髮女子直視着我,“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一道道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矮個子女孩臉色煞白,生怕我的手一抖,我點點頭,將刀子拿開,一把將女孩推下了車子。
“草,我還沒上車啊。”車門剛剛關起來,一直抱着腦袋跪在下面的李禿子頓時急了,衝着上面怒吼,“草泥馬,楊志,你個小雜種,快開門。”
一邊吼着,李禿子畏懼的看着後面的麪包車,兩腿發軟,差點哭了出來,短髮女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上車,隨着引擎聲傳出,麪包車一溜煙消失的沒影了。
“草泥馬,楊志,趕緊給老子開門。”李禿子見歹徒走了,嗓門都提高了,目光怨毒的盯着我。
我沒有理會他,因爲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抽空了,虛得很,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剛纔的真的是我麼?
“楊志,你嚇死我了。”忽然,林詩詩從後面抱住我,帶着哭腔道。
我這才如夢初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上,心裡面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麼,對面的雪姐一臉複雜的看着我。
“草泥馬的楊志,老子……”司機將車門打開,李禿子立馬衝着我吼了起來,擡起手就朝着我扇了過來。
“李主任你別太過分了!”雪姐一下子擋在我的面前,冷冷的喝道。
“瑪德,程老師,你也看到了這個小雜種多麼的大逆不道,居然敢害我。”李禿子氣的發抖,目光怨毒,恨不得把我宰了。
“李主任,剛纔小志就說了,那些人不是好東西,是你不聽非要讓他們上來,現在造成這樣的損失,你應該一個人承擔。”
雪姐冷冷的喝道,李禿子臉色一僵,臉色跟死了爹媽一樣難看無比,剛纔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我說了那些人不對勁,但是李禿子色迷心竅非要放他們進來,這才釀成大禍。
“是啊,要不是楊志,我們的東西都要被拿走。”
“就是,這傻逼李主任,跟吃了屎一樣。”
“別提了,這傻逼李主任慫的一筆,都嚇尿了。”
一道道議論聲傳來,李禿子臉色陰沉的可怕,氣的渾身發抖,猛地扭過頭朝着後面的那輛車子走了過去,沒臉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