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後我見到了王浩,問他考的怎麼樣,誰知道他兩眼一翻說:“考的一塌糊塗啊,也不知道誰出的破卷子,比你的人還垃圾......”
“我靠!你......”
王浩是那種面冷心熱的人,在他面前我什麼都說,甚至來小時侯上女廁所只是爲了看看女廁所建的和男廁所一樣這樣的事都給他說過,而他只是聽,有時我就說他:我說“耗子”我什麼都跟你說,你爲什麼都不給我說?太不厚道了吧?
他聽後只是嘿嘿一笑說:“我又沒有叫你給我說,是你自己要說的,更何況我萬一給你說了,你要挾我怎麼辦?”
這個混蛋......說實話,我並不嚮往那種高山流水的朋友,真的太寂寞,我向往黑社會的兄弟義氣,三刀六洞的那種,而和他在他一起,我覺得就算對方有千軍萬馬又能怎麼樣?大不了一死嘛!
友情的見是什麼?淚與鮮血。
成績下來是一星期後的事了,我的成績在到數第四,這樣給我不少安慰,我只做選擇題也沒進到數後三,你看我多牛......
有一次晚上談笑的時候,我說自己大學不談戀愛,而剛洗刷回來的楊兵接道:“除非你不和女孩說話,要不一切免談。”
當時我就想,難道我非得和女孩說話才能表明我的生理方面正常?再說就我們班這十個女生.......於是我給楊兵打了個賭,賭我兩個月不和學校的任何一個女孩書話,賭注是誰輸了誰......
寢室裡的傢伙聽見我們打賭,紛紛起鬨說誰輸了就寢室的弟兄出去吃一頓......
事後我懊悔萬分,自己爲了這頓飯值麼?
不過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爲此我還找了一個十分好聽的理由:以次來證明自己堅強的毅力和持之一恆的精神......
真是便宜了他們幾個了,不管結果怎樣都有酒喝。
和楊兵打賭的時候我就沒事寫一些垃圾文章,我沒想到我會寫東西,因爲文學在我看來太神聖,我把稿子隨便找了幾個地方投了出去,稿信寄出去之後.就如石沉大海沒有一點音訓,當時我就想:一定是自己的水平太底了,我這樣的人搞文學簡直有儒斯文啊,嚇的我以後在也不幹寫東西.....
後來和楊兵打賭的結果是我贏了,可是我沒有讓他全請寢室吃飯,而是我倆一人一半,沒想到的是就此楊兵認爲我爲人很講義氣,對我兄弟相稱,而我也沒有在意,直到大二一次打架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徹底的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他說:這場架,我替你打吧wWw.......
有時候我就想,我認識那麼多的好弟兄,到底是好是壞?有人說朋友見一面少一面,是的,我的那些曾一起哭過.笑過.醉過的朋友們,現在你們過的好嗎?
愛如什麼?
愛也是一種賭博吧?就像買彩票一樣,總是在期待和絕望中淪陷......
記得在高中的時候,看到那些男生女生認姐弟我就非常的反感,我不知道男女之間是不上有真的那種純潔的友情,但我知道這種姐弟決不是友誼的一種,如果你認了幾個妹妹,不但可以自己用,還可以送人,你說有這種好事誰不幹啊!
一天,我看見前面的劉曉濤在與蕭瓊上課傳紙條,我當時就納悶了:“現在他在追蕭瓊嗎?”
自從那次和蕭瓊“親密”接觸後我一直都沒有敢正眼看她......有時候下意識的會看向她的座位......
蕭瓊雖然長的一般,但是在私下我們開“臥談會”的時候就已經全票通過她爲我們班的“班花”......
蕭瓊不是在追楊兵嗎?劉曉濤怎麼......要知道他可是楊兵的老鄉啊,後來他的回答更是讓我目瞪口呆:
“他是我認的乾姐!”。
當時我就想:“她對楊兵的好感沒有了?”
後來才知道劉曉濤高中的時候就認了幾個姐妹,而這次認姐是因爲一次蕭瓊在吃花生的時候開玩笑的問他吃不吃?在他說吃之後,蕭瓊又說他喊她“大姐”纔給。
當時劉曉濤也就喊了一聲,以後的事似乎就顯的順理成章了。
可是,當我知道這些後,心裡爲什麼有點,酸酸的味道?